“你若是再找麻烦,我不介意跟堂姐夫分享下褚扬的事。”
“那又怎样?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张翠兰色厉内荏道。
张信冷笑:“是吗?那咱们试试看。”
便是再不甘,张翠兰也只能回去了,如今的状况她可不敢赌。不过这事她记住了!没想到她这个三弟平时不声不响的,怼起人来倒是不含糊,果真是咬人的狗不叫。
“娘,褚扬是谁啊?”张翠兰行三的儿子问道。
让一直都任自己欺负的张老三给受了气,张翠兰心里正恼火着,这不省心的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张翠兰当即怒道:“我哪知道是谁,你理会那么多干嘛。你们几个嘴巴都给我闭紧了,否则别想我给你们抢肉吃。”
......
“信哥,二姐不会真的到处跟人乱说吧?”刘氏担忧道。
张信笑道:“放心,她不敢的。没看到堂姐夫都没陪她回来吗?若是把我惹急了,我再添把火,她日子可不好过。”
“嗯...都怪我,若不是我,你也...”
张信打断刘氏的话道:“你怎么还这么想,都说了跟你没关系了...若你非要这么想的话,以后每天晚上就好好报答我。”
“嗯。”
张信没想到刘氏真就答应了,还是红着脸一本正经,看得张信喉咙发痒,忍不住亲了上去,直至刘氏呼吸不畅才松口,嗓子略沙哑道:“你可是答应了的。”
被突然来这么一下,刘氏心里噗通噗通乱跳,忙躲到厨房里去:“我先去做饭了。”
看着刘氏狼狈的身影,张信自得一笑。
天色渐晚,三个丫头踩着饭点回来了,脸上满是笑意。
“笑得这么开心,是不是玩游戏赢了?”张信笑道。
“铁蛋哥可笨了,下五子棋每次都输。”三丫傲娇道,之前都是她被坑,现在终于有人比她差了,心里满足了。
二丫跟着道:“庭海哥也是,总是输给大姐。”庭海是堂哥张忠的大儿子,小儿子庭泊。
平时玩乐总是输给男孩子,如今赢过他们,可不得得意。
张信顺着道:“是吗,我女儿真棒。”
刘氏听见动静从厨房里出来道:“洗手开饭了。”
大丫立刻跑过去洗手,刚才被爹夸得挺不好意思的。二丫紧随其后,三丫则是兴奋得小脸通红。
次日,张信叮嘱刘氏紧闭门户后,就领着三个丫头去拜访岳家。
回来时,带着两条黄色的土狗,刚断奶没多久,看起来萌萌的,一下子成了三个丫头的新宠。至于兔子,看腻了;至于小鸡,长大了。
新宠一时风头无两,家里的丫头都抢着喂食,起名一事更是不容让步,却被张信一个叫旺财,一个叫来福给打发了,让二丫和三丫郁闷不已。
不觉间,春节就这么过去了,人们又开始了忙碌的生活。
时近三月,刘氏的肚子越发大了,张信就没敢再让她碰家里的活计,专门请了吴婶过来帮衬。
吴婶早年守寡,自个儿一手拉扯大一双儿女。女儿出嫁了,儿子也成了家,本以为能享清福了,不想早些年儿子上山被毒蛇给咬了,不治身亡。儿媳自那会就一直病着,没几年也没了。还好还有个孙子,不至于没了念头。
为免吴婶两头跑,张信就将她和孙子接过来暂住。吴婶夫家姓沈,孙子叫沈福,十岁大,性子比较闷。
张信见沈福瘦瘦小小的,就跟之前的大丫她们一样,心里有些不忍,就让三个丫头带着他玩。
三个丫头倒是十分好客,对沈福很是热情,请他吃糕点和玩游戏。
沈福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和三个丫头相处了会,才慢慢放松下来。
吴婶对张信很是感激,做起菜来更加用心,势要拿出十二分手艺。
这天吃过饭后,张信扶着刘氏散步回来,就听到吴婶说有人找。
张信正好奇着,那人就出堂屋里出来了,原是林氏医馆的伙计,那个帮张信跑过腿的。
伙计提起笑脸道:“张老爷,东家叫我过来寻你。”
张信知道怕是药材有销路了,笑道:“我知道了,我明天就过去。”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钱银子,递了过去:“劳烦小哥跑一趟了。”
伙计笑眯眯接过:“哪里,这是小的该做的。”本来他是不乐意来的,没想到这泥腿子倒是大方。
待伙计走后,刘氏问道:“信哥,那人找你干嘛?”
“我今年准备种植药材,预定了些种子,今儿个应该是到了。”空间里的黄芪不能见光,张信找借口道。
刘氏不免担忧道:“种药材?能种活吗?”别说种,就是认她都不认得。
“放心,我有把握。”张信自信道,有灵泉水在,什么种不活。若不是怕招摇,张信都想立即涉足名贵花卉市场。
刘氏心里仍疑虑,不过见张信如此,到底没再多说。不管如何,她都是支持他的。
第二天,喂过家里的牲畜,张信就出门了。临近县城门口,寻了处无人的偏僻角落将黄芪取了出来,放到牛车上。
进了县城,张信直奔林氏医馆。
“张老弟,你可算来了。来,我给你介绍,这是百萃商行的管事,冯管事。”一进门,胖胖的林大夫就招呼张信道,而后又给冯管事介绍了下张信。
张信打招呼道:“冯管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