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原配的人生(快穿)

炮灰原配的人生(快穿) 第166节(1 / 2)

陆红衣带着芍药从人群过来,一红一粉,格外显眼。

妾室着粉衫正常,可这朱红还加大袖……不知道的,还以为陆红衣今日大喜呢。

这么穿,纯粹是没把今日的新嫁娘放在眼中。

秦秋婉看着眼中,心下欢快,道:“你二人近来可好?”

“挺好。”陆红衣面色复杂,也没忘了过来的目的:“之前你铺子里的美人脂,我让人前去没买着……”

“我还当是什么事。”秦秋婉一挥手,大包大揽:“回头等脂娘做出来,我让人给你送来。”

芍药纯粹是过来凑热闹,听到二人对话,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客气几句,没有多开口。

午时过半,新人迎至,整个前院喜气洋洋。章鸿泰意气风发,一手拉着红绸,靠近新嫁娘的那只手牵着新嫁娘略带着薄茧的手,众人含笑看着,也有许多人下意识看向人群中的秦秋婉,以为她会伤心或是冷脸。

可惜,让所有人都失望了。她始终脸上带笑,仿佛今日的新人和她只是普通亲戚。

婚事一切顺利,新人拜堂后,很快送入洞房。

宾客也可告辞离去,秦秋婉就在其中。

回去的路上,刚出章府那条街,只听得车夫惊呼一声,秦秋婉立即感觉到马车似乎不受控制地冲出去,她眼疾手快抓住小桌,才稳住了身子没有摔倒。

她一把掀开帘子,就看到了路旁急驰而过的景色。车夫紧紧拽着缰绳试图控制住马儿,却徒劳无功。

马车如一抹离弦的箭在大街上横冲直撞,好在这边住的都是富裕人家,路上行人不多,迎面来的马车远远听到车夫大吼的声音都纷纷避开,这才没有伤着别人。

照这么下去,疯马还不知道要跑到何处才停得下来,早晚会跑到繁华的街上。秦秋婉倒是有法子爬到马儿上将其制服,但她如今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孔玲珑……若是如此,兴许会惹人怀疑。

她看着马儿疯跑,眼见到了最后一条街,再出去就要伤人,正打算往前爬……余光瞥见斜刺里飞出一抹身影跳上马背,手中匕首狠狠扎入马脖子里。

她已经动了一半的身子顿住,重新抓住了小桌,前面那抹矫健背影回身砍断马车绳子时,她看清楚了他的眼,顿时心下一喜。

马车绳子一断,立即缓缓停下,马儿在街口时倒地不起。秦秋婉下了马车,上前一礼:“多谢公子搭救。敢问公子高姓大名,回头我一定备厚礼亲谢。”

年轻男子正在擦拭匕首上的血迹,头也不抬:“不过是顺手而为,姑娘不必客气。”

秦秋婉执意道:“公子救我性命,我是一定要谢的。回头我还要把此事禀给衙门,求大人给我做主,还要麻烦公子帮我作证。”

年轻公子看了一眼马儿,颔首道:“可。”

实在冷淡,秦秋婉吩咐面色惨白的山茶去围观行人中请人报官,自己则蹲在了马儿身前,想要试着看马儿发疯的缘由。

从马儿喷出的鼻息间,闻到某种淡淡的药味,应该是有人给马儿下了药。

刚才马儿一发疯,秦秋婉就猜到章家人又出了手。都已经和离大半年了,竟然还不放过。

正好,秦秋婉也不想放过。

她一心看马,没注意到对面男子的眼神。

男子只是看到疯马后顺手为之,真心没想要人道谢,当看清楚面前女子容貌,尤其是那双眼时,他只觉得似曾相识。好像……不想就这么离开,总觉得自己会后悔。

衙差赶来,秦秋婉上前说了方才的事,还以自己鼻子灵敏为由,直言马儿似乎被用了药。

围观众人很多,一片忙乱。

一刻钟后,确定马儿被用了药,衙差要将秦秋婉一行人全部带去衙门问话。

因为秦秋婉指认马车在章府出了事,又说自己和章鸿泰恩怨颇深,所以,正美滋滋等着送走客人就洞房花烛的章鸿泰在成亲当日,被带到了公堂上问案。

第185章 浪荡子的原配 十二

无论是谁, 期待了许久的好事被打断,都会烦躁。

章鸿泰也一样,一身大红吉服被带到公堂上时, 脸黑如墨,看着秦秋婉的眼神像是要杀人。

“大人容禀, 我和孔玲珑之前是夫妻,今日我大喜, 她定是因为心里不痛快才故意找我麻烦。求大人明察。”

言下之意, 今日之事是秦秋婉自导自演, 目的就是为了给他添堵。

秦秋婉并不生气,只道:“咱们是就事论事,今日我的马儿确实疯了,我险些丢命。若不是有这位邱公子出手相助,马儿兴许还会伤着无辜之人。在此之前, 马儿是放在你们府上的。孰是孰非,一查便知。”

“你少装。”章鸿泰怒不可遏:“明明就是你不坆我这么快娶妻故意陷害!一会查出什么样的结果都不意外。”

几乎就是明摆着说, 就算查出来马儿是在章府被人灌了药,也是秦秋婉找人灌的。

听到这话, 秦秋婉气笑了:“章三公子, 这是公堂, 你这么随口污蔑,可是会被入罪的。若动手的人真是你,到时候会罪加一等。”

“你不也污蔑我吗?你说是我动的手,证据呢?”章鸿泰一脸严肃:“孔玲珑,咱们夫妻也算好聚好散,你何必这么扭着不放?我是娶了妻,但我也没拦着你再嫁啊!人一辈子那么长, 得往前看!”

秦秋婉不看他,只看着上首官员:“大人,民女会如此说,是因为他之前就害过我。无论当初我们如何结得亲,总归是成亲了。女子名节大过天,所有的人都知道,和离后的女子日子不好过,若不是被逼到走投无路,我又怎会随便答应和离?”

很明显,她要翻旧账,重提当初香包之事,章鸿泰心里有点慌,像是抓住了她什么把柄一般,立即道:“你话里话外怨气冲天,还说不是看不惯我故意陷害?”

“大人,民女今日确实险些丢了一条命,没想到他还倒打一耙。”秦秋婉抿了抿唇:“当初我会答应和离,是因为他想害我。章鸿泰亲手送给我的香包,会让人虚弱致死,且死得无声无息。求大人为民女讨个公道。”

章鸿泰:“……”她果然旧事重提了!

眼见普通的疯马案子要变成人命案子,大人面色严肃:“把当初的事,仔细说来。”

秦秋婉就把章鸿泰送香包到二人和离前后所有发生的事都说了。

章鸿泰听着,一开始的慌乱过后,他镇定下来:“那个香包,确实是我所送。但我们夫妻一场,我绝没有动过杀妻的心思,我敢对天发誓。至于是谁借我的手,想要杀她,我也不知。求大人明察,还我一个公道。”

他说得悲愤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