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梦和罗筠回到h市后,筹划领证结婚;这年头结婚需要真挚的冲动。罗筠本来不打算告诉家里人,但萧梦却说:“老爷子年纪大了,就你这么一个孙子,他实在不同意我们结婚再说呗;我觉得老爷子脾气再执拗也不可能和我老爸一样不可理喻吧?”
罗筠将她往怀里搂了搂,声音亲和:“谢谢你能理解。”
“谁让我是你未来媳妇儿啊!”萧梦一脸嘚瑟。
夜幕降临,两人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想要来个婚前了解;萧梦勾着罗筠的脖子问他:“你老实告诉我,有没有初恋?如果有,结婚一定要请来!”
夜风将院中的花草吹得簌簌作响,空中雪沫子一飘,又卷起了小雪。
雪粒子飘在萧梦的脸上,顷刻便被融化;手冻得冰凉,她见罗筠半晌不说话,将她一双凉手塞进了罗筠炙热的脖子里;刺肤的冰凉让罗筠缩了缩了脖子,他却并没有挣扎的意思;
萧梦见他不躲,笑他:“你傻不傻啊,我手怎么冰,你都不知道挣扎!”
罗筠伸手捏了捏她那被冻得通红的鼻子:“给你分享我的热,你不喜欢吗?”
萧梦也揉了揉他的脸,说:“分享可以啊,但你别让自己受委屈,多不好啊;”大概是晚上红烧肉吃得太多,她竟然窝在罗筠怀里迷迷糊糊睡着了;模糊中,罗筠抱着她上了楼,小心翼翼替她脱了鞋,脱了外衣;
她想和罗筠说晚安,可是眼皮子实在沉重地抬不起来;罗筠替她盖上羽绒被,替她将四周捏了个严实;羽绒被的绵软极了,加上太过于困倦,她觉得自己像是睡在棉花里;
她在浅睡状态,感觉自己身子突然网上一浮,又突然往下一沉,身子猛然惊颤;她半阖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我想听睡眠曲。”
她一度认为自己是在梦里说话,耳边飘来的温润歌声梦幻又真实;
眼皮子越来越重,热得她直想掀被子,可是她刚将被子给踢开,就有人给她紧实的捏上了。
好讨厌啊……
真讨厌,好热啊……
萧梦发了高烧,罗筠给她灌了几颗退烧药;萧梦窝在被窝里不停的吸鼻子,他就坐在床前不停的给她擦鼻涕,时不时给她测一测体温,生怕她体温再次升高。
罗筠不大会唱歌,可是他家小白肉要听,他就勉为其难压着嗓门吼一吼吧。
调子很轻,但是从他喉咙里滚出来,总觉着粗糙刺耳。他浅笑,他这辈子最怕唱歌儿了。
他将手伸进被窝里,紧紧拽着萧梦的手,目光在她那张白嘟嘟的脸上半晌也挪不开;真是她的小白肉,让他恨不得张口啃一口;他的定力不算好,每每看见萧梦这副模样,下面都躁动不安,周身热气窜动。
守着萧梦直到凌晨,她额头上冒了不少汗,烧也差不多退了,他这才安心靠着她旁边睡下;打了个哈欠,身边的人便转了个身,撑开被子,搂住他,一只腿搭在了他的身上。
窗外卷起了鹅毛大雪,顷刻间,天地一片银白。
第二天清早,罗筠带着萧梦回了罗家;
罗家宅子是欧式别墅风格,大门前有门卫,进门有保姆;偌大的院子两旁齐刷刷种植着常青柏树,深绿的柏树上积着银白的雪,就像是一个冬日圣诞树,很漂亮。
头一次来罗家,萧梦还是挺害怕的;因为罗家住着罗筠的几个姑姑,她刚和罗筠踏进们,那群裹着貂毛,手上正搓着麻将的女人便回头看了他们一样,语气很不友好;其中一个短发妇女蔑了罗筠一眼,哟了一声:“稀客啊。”
罗筠很抿着嘴笑了笑,拉着萧梦过去给她们介绍:“大姑、二姑、三姑,这是我未婚妻,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