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今天投胎了吗

阿娇今天投胎了吗 第54节(1 / 2)

此刻理智占据上风,项云黩万分自责,那不是不美妙,但那不应该,不管是不是她主动的,他都是更有自制力的那一个,有责任引导她制止她。

他先道歉,艰涩地说:“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这样。”

阿娇刚刚还小脸皱巴巴的,听见项云黩道歉,一下子火冒三丈高,猛得一回身:“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想不认帐!”

急得语调都变了,眼睛因为怒火格外闪亮。

项云黩哑然,胸膛震动了一下,眼角边有好看的笑纹:“我没有不认帐。”

阿娇盯着他,刚刚她的目光中泛着桃花色,让项云黩把持不住,而现在他只想摸摸她的头,替她盖上被子,给她一个晚安吻。

“我不会不认帐,我不喜欢别人,等你长大,你可以随时讨这笔帐。”这个异常鲜活的女孩占据他所有的注意力,和他所有的,可以柔软也可以坚韧的情感。

这是他二十八年的生命中从来没有过的,他始料未及,但他心甘情愿。

阿娇的脸蛋和耳朵都红通通的,此刻他们明明没有一点肢体触碰,可她却觉得整个心都飘在天上。

阿娇捂着面颊跳上床,盖好被子,一直盖到下巴,只露出两只圆溜溜的眼睛,项云黩替她掖好被角。

她拉下被子,依旧大胆直白:“项云黩,我喜欢你亲我。”

以前的那些,她想不起来了,但记忆之中没有被这么认真对待过,他含着她,既热烈又珍惜,爱意深浓。

项云黩瞬间绷直了背,收紧下颚,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她根本不知道这句话的杀伤力,但他没有失控,他的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又回来。

项云黩控制好了情绪,拍拍被子,在她额上吻了一下,眉头紧急严肃认真:“睡觉!我会在你睡醒之前回来。”

阿娇笑了一声,像只快乐的鸟儿,她闭上眼睛,可心绪浮躁,想着项云黩会不会再扑上来抱住她,又脸红又期待。

但项云黩只是守着她,最后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吻了她的额头一下:“晚安。”

说完转身出门,邢斐已经换了衣服等他,他们带着东西回警局,这一晚上的经历,要编得让总局领导相信,还真有些难办。

邢斐压力更大,项云黩和西市总局还有没有直接关系,只要案子完了,他就能回去,而她撒一个谎,是要用无数的谎去圆的。

“等会就让我来说吧。”项云黩察觉了她的这种压力。

邢斐摇摇头:“我来说,我更了解他们。”

项云黩不置一词,两人坐在车前座,后座上放着一袋珠宝和钱,还有一张人皮。

街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车子滑过一盏又一盏的路灯,邢斐终于开口:“这个案子,还怎么查。”

项云黩没有看她,他的眼睛注视着前方,仿佛黑暗中的一切鬼祟都瞒不过他的双眼:“该怎么查还怎么查,做我们能做的。”

邢斐在等红灯的时候看了项云黩一眼,眼里既有诧异又有欣赏,他怎么还能这么坚定呢?

邢斐脸上露出一点笑意,又很快将笑意藏好,她眼角的余光看见项云黩拿出了手机,正在查看什么,他的脸上露出笑容,眉上冰峰瞬间雪消。

项云黩看的信息中只有三个字,【想你了】。

他把这三个字看了又看,好像能透过这三个字看见阿娇的脸,听见她的声音。

虽然将近午夜,但西市总局灯火通明,两人直接到了领导办公室,放下两袋东西,一袋是钱,一袋是人皮。

副局长看着他们俩:“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在案发现场撞上了嫌疑人。”邢斐面不改色,她三观重组,说谎反而不困扰她了,“我开了枪,嫌疑人留下这个。”

副局长皱起眉头,严肃地看着邢斐,又看看项云黩,伸手打开第一袋,里面是满满一袋钱,最下面露出各种钻石,泛着宝石特有的光芒。

他又抬起头看了一眼下属,伸手要拆开另外一袋时,被项云黩拦住了:“还是戴手套吧,看材质,可能是张人皮。”

副局长的脸色都变了:“小邢,这是怎么回事?”

邢斐似乎很困难的在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去了现场,我在一楼,项队长在二楼,那个嫌疑人出现的时候,身上就……披着这个,是……是从他身上拽下来的。”

她脸色苍白,捂着嘴干呕了一声,十分有信服力的说:“我在凶案现场吐了,对不起。”

因为吐了,所以用到了清洗剂。

那些痕迹是不能完全被掩盖的,只要再次查证就会查到他们身上,不如提前想好说法。

“披在身上?什么意思?”连见多识广的副局长都吃了一惊,邢斐干呕声更大了,她不得不做了一个手势,让项云黩继续。

“应该说是……穿在身上。”

项云黩说完,副局长让人调取监控,监控里只拍到一团模糊的影子,移动的速度根本就不是人拥有的速度。

“人皮”送到法医实验室去,钱和珠宝看看有没有报案的,邢斐坐在办公室里,一个女警替她泡了一杯生姜茶,她脸色惨白,握着杯子。

出了一个披人皮的凶手,大家都知道了,有很多人找项云黩打探,他继续用邢斐的话,他在二楼,是听见枪声下楼的。

项云黩有些疑惑,邢斐维护了他。

珠宝确实有报案,是一件闯空门案,失物虽然找回,但犯人没抓到,那个案子里的监控中也拍到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这两件案子可能有关联,也可能没有,而那张人皮还得经过检验才能知道曾经属于谁。

副局长看邢斐这样,让她回家休息,邢斐没有拒绝,这就更让人信服了,她一直主动积极的在查案子,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呆在警局里。

项云黩留下继续查案,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抽空回去一趟。

地铺是空的,钱二不在,项云黩进了房间,阿娇也不在床上,浴室里的灯亮着,但没有水声传出来,整个套房空荡荡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项云黩还以为发生了意外,猛然推门,就看见阿娇站在落地镜前,她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腰细腿长,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