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脂美人在八零[穿书]

凝脂美人在八零[穿书] 第39节(2 / 2)

从胧州到沪州坐火车大概要四五个小时,上次温馨去车站买票,晕头转向,这个年代,主要的长途交通工具就是火车,短途的有汽车,城市的是电车。

火车站当时是每个城市最热闹的地方,车来车往、熙熙攘攘,人多了去了,温馨没见过这样的盛况啊,蜂拥的人群全得靠挤,上次坐火车她心情不好,就随便跟着别人买了票。

不过这次阎泽扬带着她,不知道在窗口出具了什么证件,很轻松的在窗口买了票,还是卧铺票。

上次温馨去买,想要卧铺,那个窗口的售票员口气冷淡的说没有,只有硬座,她也没得选,阎魔头一来就能买到卧铺?还是软卧,他果然是自带男主光环的男主角呀。

温馨拿过票看了看,两指长宽,上面标明了首发地点和最终到达的终点站,中间写着软卧,票价十五块钱,几乎比硬座的价钱贵了一半还多,按这个年代的物价,还真不便宜。

阎泽扬扯了扯她辫子,让她别看车票入神,看着点脚下的路。

……

很快,车站传来鸣笛的声音,一辆列车缓缓的开动起来。

阎泽扬提着她带着的小行李包,在火车过道一路护着她去了卧铺车厢,温馨就像一只小鸡一样被他保护在怀里,什么心都不用操,只要跟着他就行。

火车里的人还是不少的,时间接近腊月了,探亲回家的人越来越多,硬座那边都坐满了,声音熙熙攘攘吵吵闹闹,卧铺在车厢里面,软卧比硬座好多了,可以躺着休息,不用人挤人的一直坐在那儿那么难受。

这个时候的卧铺,是那种皮质床板,很窄,只能躺一个人,每一隔都有四个位置,位置相对,卧铺这边的人要比硬座车厢的人少,偶尔还有几个空着的位置。

这年头,普通老百姓有几个做软卧的,都买硬座票,便宜省钱,能坐软卧的不是干部就是有钱或者有门路的,火车上哪怕软卧车厢空着,也不会便宜卖。

阎魔头买的票是中间上下铺的位置,她们到的时候另一边已经有人了,好像是两口子。

进去后,阎魔头让温馨坐着,他自己把行李包放在了上铺的位置。

温馨站在他旁边看他放包,然后回身坐在那个软卧板上,舒适度一般吧,她好奇的到处看,周围的人也在看她。

主要是这一对男女,外表太出色了。

温馨坐下,很自然就看到对面下铺一个穿着很朴素的女人,大概三十多岁,梳着短发,还抱着一个婴儿在哄,她目光一直在温馨和对面站着的高大俊朗的男人身上扫来扫去。

男的脸色严肃,气质冷漠,女的乌溜溜的黑辫子,明艳娇俏,气质十分清纯长相是真漂亮。

温馨来到这里也有几个月了,她也都快融入这个时代,马尾都不梳了,天天编两条小辫,但她辫子有点松松的,上面粗下面细,十分可爱。

“你坐一会儿,别乱跑,我去给你拿点水。”走的时候温馨没有经验,还是阎魔头记起来带了杯子,火车上喝水都要自己带杯子,没多余的杯子可用。

温馨仰着小脸看着阎魔头,微笑着“嗯”了一声。

阎魔头出去的时候,看了对面上下铺一眼,才转身离开了。

对面的女人抱着孩子,眼睛却将温馨从上到下,从头发丝打量到脚上的鞋,白色的尖领衬衫,外面套了件薄的红色毛衣,衣服款式微微肥大,但却遮不住胸前两团明显鼓起的饱满。

身上一条修身的蓝色直筒裤,坐下的时候,勾勒出腿形,纤细修长又好看,让人忍不住的一看再看,同样的是蓝裤子,为何穿在人家身上就不一样。

腿上一对尖头的小皮鞋,再看脸蛋,唇红齿白,清纯中又带着点娇媚,红色衣服更显得她肤色白嫩又明艳。

在这个没有化妆和ps的年代,妥妥是的明星一样的美人。

那女人撇了撇嘴,心里马上就给对方打上了不正经的标签,单身和男人出来有几个正经的。

这个时候凡是穿得明艳一点,或者长得好看点,就容易被怀疑不正经。

“诶,同志,你和刚才那个男的什么关系?”女人抱着孩子,问了一句,但那口吻听着让人不舒服,官腔打得很重,好像哪个部分查身份户口似的。

她上铺的那个男的,手里拿了张报纸正躺在那儿看,从温馨进来,他就一边拿着报纸一边时不时撇眼留意着温馨,这时候下铺女人开口,他也就光明正大的盯着温馨白嫩嫩的小脸蛋,眼睛都不带眨的。

温馨笑了下,“他是我对象。”

“你们到哪下车?”

“沪州。”

“去干什么?”

“买东西。”

那女人顿了下,心道是去买结婚用的东西吧。

“大姐,你是什么工作啊?”她这么三连问,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管户籍工作的干事呢。

那女的警惕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温馨:“……”你问个起劲儿,我就不能问了?

“那你们这是去哪儿?”有来有往,温馨也问她问过的问题道。

那女人哄了哄孩子,半天才道:“我们也到沪州,去办点事。”

“哦。”

很快,阎魔头就回来了,他个子高挑,一进来,就显得空间狭小。

他把装了开水的水杯递给温馨。

温馨伸手去接。

“小心烫手,你手帕呢?”阎魔头把水杯拿开,没给她。

温馨看着他拿着水杯稳稳的,怎么会烫手?不过还是从兜里取了只帕子,这年头没有什么可随身携带的纸巾,所以,只能带一块帕子,平时擦个汗,擤个鼻涕什么的,不过温馨身体好,一般不流鼻涕,最多擦擦手,帕子很干净。

她用帕子包着杯子伸手接过来,结果一接才知道,真的很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