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文清楚记得自己当年上门的时候,收到的红包是多少。
比不上薄家,他多少意思点,数目是普通人家的几倍,不能让薄家小看了自家孩子。
过年期间,家里的阿姨放假回家过年,没人收拾做饭。
午饭是季若书做的,薄添打个下手,薄嘉倒是想帮忙,无奈继承老妈的厨艺天赋,手残党一级,干脆不进去添乱。
几人吃了一顿家常菜。
薄添薄嘉爽快地收下红包。
饭后,季若书在厨房收拾,薄添拿着红包屁颠屁颠地跟进来了,把红包折叠折叠塞进季若书裤袋里,笑得尤为讨好。
“若书,我的钱全部给你。”
季若书用眼神告诉他:敢吓我爸,区区一个红包哄不好。
薄添:“……”
他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折叠折叠又塞进季若书裤袋里,两个。
“我自己给你包的。”
又不是小孩子。
过年还收压岁钱。
季若书:“工资?”
薄添摇摇头,“有工资也有分红,我一直有股份的。”
说到股份……
季若书恍然想起自家的酒店同是上市公司,貌似原主的记忆里,她是有股份的?
“我好像也有酒店的股份。”
薄添:“……”媳妇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明明没有怀孕啊,怎么就傻了呢?
他用怀疑的眼光去瞅季若书的肚子,不会怀了吧?据说安全套不是百分百避孕,还是有可能中奖的。
“想什么呢。”季若书手上油腻腻的,用脚踢薄添,“别乱想!没有的事。”
他们俩每次做,她都盯着薄添戴套,免得早早地闹出人命来,打乱既定计划。
除非他干里的损事:在安全套上戳洞。
“也不是啊。”薄添小声地说,“据说套套不是百分百避孕,还是有可能怀的。”
这个,季若书是真不知道。
听到后,愣了愣,还有这事?
“哦,那就别做了。”
薄添:“……”
他简直要疯,撅着嘴去亲季若书的耳朵和脖颈,小狗似的乱亲乱舔,“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若书你不能这么残忍,让一个吃惯荤腥的人突然改吃素!”
接下去的时间里,季若书慢悠悠地收拾厨房,反正刚吃完饭不能坐,外面天气冷不好吹着冷风去散步,在温暖的空调房里稍稍动动手也是好的。
薄添则耍起无赖,赖在季若书身边,开始给她科普男人的本性。
男人,食色性也。
没女票前没开荤,不知道女人的滋味当然能忍。
有女票了开荤了,尝过和心爱的女人共上高峰的滋味,再忍就不是男人!
有人说,性/爱的滋味如同毒/品,尝过一次就容易上瘾。
薄添上瘾了名为“季若书”的毒/品,甘愿一辈子为其上瘾,为其颠倒,为其疯狂。
“不然,我不做,你做?”
季若书:“……”有区别吗?
厨房总共那么点大,为了迎接新年早早地搞过大扫除,锃亮锃亮的,做几道家常菜而已,没多少地方要收拾。
故意拖慢动作,没收拾一会儿,季若书还是收拾完了。
“走吧。”
薄添挂在季若书肩上,季若书拖着只人形大狗走。
一出厨房,见到坐在客厅里的季向文,薄添马上立正站好,争取给未来岳父一个好印象。
怎知,季向文见两人在厨房里好一会儿不出来,偷偷地去看了眼,早看到他没脸没皮缠着他女儿的样子。
乖印象破灭。
薄嘉倒是一直陪着聊天的,她是律师,主打刑事案件。
季向文对法律感兴趣,薄嘉说了不少趣事,两人谈谈法律谈得很高兴,季景曜在一边为两人剥剥瓜子,送送水果和茶。
气氛挺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