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二人就同时叫道:“梁薪?”“绮云?”
梁薪愣住了。他现在正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胸膛正挨着万绮云那胸前的饱满。而下方那狰狞恐怖嚣张而又不可一世的小分身,此刻也正抵在万绮云的门户处随时准备破门而入。
现在怎么办?梁薪的心中一时间心念急转,无数的念头从他脑海中闪过。立刻起床穿好衣服道歉?现在去找秦晴还来得及吧?或者……干脆将错就错?
当然,最后那个念头梁薪也只是想想而已,回过神之后梁薪从万绮云身上挪过来准备下床。一边挪动身体的同时,梁薪一边道着谦:“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走错房间了。我……”
梁薪摸来自己的裤子,然后坐在床沿上将裤子穿好。心情复杂的梁薪刚准备起身离开时突然一支有些微凉的手拉住了他。
梁薪愣了一下转身看向万绮云,黑暗中之中一道微弱地声音传来:“要……要不就留下吧。”也许是万绮云说完这句话后又感觉自己这样有些过于浪荡,于是她加了一句牵强的解释:“外面天凉。”
梁薪心中放着浇满汽油的干柴,如今万绮云丢了一支火把过来,梁薪心中的那团火焰自然就熊熊燃烧起来。他想也没想直接拉开棉被就钻了进去,也没多说什么,梁薪的嘴唇一下封住了万绮云的嘴唇。
万绮云从鼻孔之中发出一声嘤咛,梁薪整个人就好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如同狂风暴雨的激烈起来。而万绮云似乎也瞬间被点燃了,她不顾一切地回应了梁薪。很快两人都到了临界点,极其想要找个突破口发泄出去。
梁薪腰间用力一挺,万绮云顿时感觉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感。她用力抓着梁薪的后背,直至将梁薪的后背抓出了十个深深的血槽……
轰隆一声,天空中下起了雨。雨声和呻吟声、喘息声混杂在一起若有如无,勾魂蚀骨。
雨在早晨停歇,随后便有阳光破云而出。温和的阳光,清新的空气,同时还有……哇哇大叫的梁薪。
万绮云拿着金疮药小心翼翼地为梁薪后背上着药,梁薪的后背几乎全都是万绮云抓出来的血槽,看上去纵横交错十分恐怖。
听见梁薪不停地叫唤,万绮云忍不住低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开始……真的很痛。”
“哈哈哈……”梁薪一边龇牙咧嘴,一边笑着说道:“打是亲,骂是爱,情到深处用脚踹。你在我身上留下这么深的印记,这就代表你有多么的爱我。”
“呵呵。”万绮云笑着嗔骂一句:“你们男子都是这么贱吗?”
梁薪想了想后回答道:“如果我们男人是贱,那你们女人就是剑鞘。”
“剑鞘?”万绮云愣了愣,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梁薪坏笑着回答道:“剑都是插剑鞘的嘛。”
“啊呀。”万绮云明白过来后惊呼一声,忍不住拍打着梁薪叫道:“你坏死了你……”
梁薪后背的伤还没好,万绮云的捶打痛得他咿呀哇呀的乱叫。于是乎他也不让万绮云给他上什么金创药了,直接起床穿好衣服。
万绮云昨晚饱经征伐,又加上是初尝禁果,所以暂时还起不来床,只能在床上多休息一下。梁薪穿好衣服后在万绮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他柔声道:“你先休息一下,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早点过来。另外,叫声相公来听一下。”
万绮云看着梁薪俏脸绯红,脸上除却羞意之外还带着一抹浓浓的幸福。梁薪深情地注视着万绮云,过了几秒钟后万绮云这才柔柔地叫了一声:“相公。”
梁薪心中一暖,抬起万绮云的下巴就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
浅尝即止,梁薪抬起头摩挲了一下万绮云的脸颊,然后柔声说两个字:“睡吧。”万绮云也当真躺了下去。
梁薪拉开房门走出去,清爽的空气迎面扑来。梁薪张开双手深吸了一口气,正在院子中练剑的秦晴收起长剑看着他,为了能够顺利生产而一直在走路的夏知画也停了下来看着他。刚刚去替众人张罗了早点回来的诗音见大家都看着梁薪,所以她也跟着停下来看着他。
感受到三女那目光后梁薪有些尴尬,他抓住后脑勺含糊其辞地说道:“酒不是个好东西,以后我们要少喝。嗯……昨晚起床上茅房,一时迷糊走错了房间。嗯……大家高兴点嘛,你们又多了一个姐妹,这是好事啊……”
“老爷!上官先生请您过去一趟。”
因为后院是严禁任何下人进入的,所以有一名下人站在后院的门口大声呼叫。听见这声呼叫梁薪如蒙大赦,三个女人如同看千古罪人的眼神让他感觉压力山大。梁薪对着三女讪笑一声道:“上官前辈叫我,他肯定是有什么急事。你们先吃早点吧,我去前院看看。”
梁薪说着就跑出了后院,三女相互对视一眼后夏知画首先笑着开口道:“两位姐姐,我们还是一起去看望一下新加入的这位妹妹吧。话说这位妹妹一早都已经住进我们后院了,以我们家相公的性格,你们认为她还跑得了吗?”
诗音和秦晴对望一眼,两人都是苦笑。不过诗音很快就反应过来,她用手撑着下巴道:“不过说起来有些不对劲。昨天知画姐姐把绮云妹妹和秦晴妹妹扶错了房间,绮云妹妹所住的是秦晴妹妹的房间,这么说来很可能相公昨天还真是走出屋子了,他原本想下手的人应该是秦晴妹妹才对。”
诗音说完和夏知画一起看向秦晴,秦晴脸上顿时羞红一片,她当即跺跺脚道:“我先去看看我师姐再说。”
梁薪来到前院,刚走进偏厅就看见上官一止正盘膝坐在一名五十六岁的老者身后,看样子似乎在用内力替那老者疗伤。
见到梁薪后上官一止立刻收功撤掌,梁薪开口问道:“上官前辈,这位是?”
上官一止摇摇头道:“先暂时不说这些,他受了非常严重的内伤,你快帮我给他诊断一下吧。”
梁薪点点头,走到老者身旁蹲下,然后拉起他的右手开始诊脉。大约过了一分钟后,梁薪眉头微皱道:“他体内真气紊乱,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必须马上医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还中了毒。”
“没错。他是被金蛇宗宗主的摧心掌所伤,并且还被他的金线蛇给咬了一口。”上官一止点头说道。
梁薪眉毛一挑,心中也是微微一惊。被摧心掌所伤,又被奇毒无比的金线蛇给咬了居然还能撑到现在?梁薪心中顿时明白此人内力深厚是个高手。
当下梁薪也不敢怠慢,立刻对上官一止道:“烦劳上官前辈你派人去府里的药房为我取一套银针,然后将我的雪蛤解毒丸、九华玉露丹、三转妙灵金丹全部拿过来。最后告诉府上的大夫,让他们给我配一副黑玉固本培元汤的药煎好端过来,药要用文火煮,五碗水煎成一碗。”
“好!我马上去拿,老不死你坚持住。”上官一止说完就冲出了偏厅。被他称之为老不死的老者没有理会他,一直闭目运着内力压制着体内的伤势和毒性。
上官一止大概是用轻功赶到的药房,不到五十息的时间他就赶了回来,手中拿着梁薪所要的一切东西。
梁薪接过银针后立刻开始消毒,然后让上官一止将老者的上衣脱下来。上官一止直接将老者的衣服撕开,梁薪第一根银针对准命门大穴便刺了进去。
银针刚刚刺入就反射了出来,梁薪微微一惊当即叫道:“前辈不要运气,不然晚辈无法为你疗伤。”
老者听后立刻将内息撤掉,然后一口黑血喷出倒在了地上。
梁薪立刻取出五根银针,分别插在了老者命门、大椎、气海俞左穴、气海俞右穴以及长强五处大穴上。
完成这一切后梁薪沉喝道:“上官前辈,赶紧将内力灌入我体内助我一臂之力。”
“好!”上官一止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将全身真气灌入梁薪体内。梁薪身体骤然被一股真气冲入险些没能忍住几欲喷血,他也没敢有丝毫停歇,直接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桥梁将上官一止传输过来的真气灌入老者体内。
有真气进入,老者顿时苏醒。梁薪凭借着真气感觉自己好像能看见老者体内的情况一般,他一点一点地修复着老者的内伤,这一开始就足足花了两个时辰,也就是现世的四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