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翠瞪了瞪眼睛,好惊讶地看着小姑娘,然后叹了口气道:“你觉得好就好。”如翠姑娘一时间,颇为同情女婿,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武力值太高的小姑娘是如何在床上镇压了女婿的。为此,如翠姑娘有些担心道:“你悠着点,别太用力啊,清春看可是个书生,经不得折腾。”
温彦平有些心虚,不好告诉她,其实新婚第一天,她因为觉得项清春太黏人,已经揍过他了,后来还是他帮忙掩饰她家暴的事情。
如翠姑娘不知情,只是看小姑娘突然一脸心虚,眼皮跳了跳,决定呆会叫绯衣过来询问下情况吧。
等她们出去时,三胞胎似乎已经被哄好了,阿雪扒着项清春嫩嫩地叫着“姐夫”,好奇地问东问西,项清春琴学识丰富,涉猎颇广,小朋友无论问什么都能自如对答,连问起那只还呆在温府花园里的小猴子的种族,也能说出个大概还有它们的习性。
见到她们,小朋友们又开始纷纷地叫着“大哥”,看来虽然叫了“姐夫”,但在他们心里,“大哥”却一直是大哥,从来不曾变过。
午膳的时候,温良被解了酒禁,拉着女婿一杯又一杯地灌着,温彦平和小朋友们眼巴巴地瞅着,也好想喝酒,却被如翠姑娘笑眯眯地阻止了。温良好这杯中之物,不过成亲以后,被如翠给禁止了,每次也只有特殊的日子时,才能解酒禁,但也不能喝太多,免得温大人又发酒疯爬到屋顶去吟诗唱曲,乱发酒疯。
至于项清春会不会发酒疯,温彦平一直观望着,发现他喝得玉面绯红,更添艳色,却一直神态自若,说话条理分明,看起来绝对是千杯不醉。
温彦平有些可惜。
用完午膳,又在温府中磨磨蹭蹭了好久,直到傍晚,他们才离开了温府。
马车里,轮到项清春躺在温彦平怀里挺尸了。
温彦平奇道:“都过了两个时辰了,你现在才醉,是不是太怪了?”
“因为酒劲上来了。”他懒洋洋地说。
没有尝过喝醉酒滋味的小姑娘咂了咂嘴,也好像一次能喝到醉,这才是男人本色啊。找个机会,她也要试试醉酒的滋味。
某人虽然酒劲上来了,但却越发的不规矩了,伸手揽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往下压,自己迎了上去,吻住她的嘴,热烈而激动地吮吸啃咬,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来不及吞咽的银丝从嘴角流下,黏湿了下颌。
温彦平原本是想将他推开的,不过想起了如翠姑娘的威胁——如翠姑娘从绯衣那里知道了小姑娘竟然在新婚第一天就家暴了,当场和她约法三章,使得小姑娘现在不敢打他了,只能任由他借着酒意,越来越放肆。
就在两人难分难舍时,突然马车停了。
“少爷,少夫人。”迎荷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温彦平使了好大的劲儿,才将他推开,用帕子擦了擦红肿的唇,清了清喉咙,尽量用平静的声音问道:“什么事?”
迎荷看了眼不远处的一队人马,小声道:“大皇子府车队在前面。”
而此时,骑在马上穿着常服的大皇子突然眼神一厉,望向项府的马车,先前那声音虽然有些沙哑,却十分熟悉,让他心中徒然跳了下。
听到是大皇子陪大皇子妃刚上香回来,两府的车队的路口相撞了,温彦平赶紧闭嘴了。倒不是她怕大皇子也不觉得自己见不得人,而是不乐意见到大皇子,免得他又嘴欠地说东说西。这也是经验之谈,温彦平觉得自己和大皇子一定犯冲,每次见面,大皇子总喜欢刺她几下,也不知道她哪里得罪他了,明明她还救过他两次,是他的救命恩人呢。
今天是她归宁的日子,为了不破坏好心情,温彦平懒得搭理他。
听到迎荷的禀报,项清春慢吞吞地坐起身来,眼中阴鸷一闪而过,清明的目光哪里还有先前的醉意,接过温彦平递来的茶喝了口,然后整了整衣襟,自己下车去与大皇子见礼。
大皇子的目光仍是停留在车门紧闭的项府马车上,对项清春的礼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知道今日是温府义女归宁的日子,所以在这里撞见倒也不奇怪,便道:“还没有恭喜项侍郎娶得如花美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