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美滋滋的。
夏深:“伯父什么时候改姓周了?”
萧画:“……”
……学长,你不是近视眼吗!近视眼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视力!
现在,萧画明白了,上帝给她打开了这扇门,然后换成了砖墙,给她封死。
没有活路。
萧画摸了摸鼻子:“我没有打过去。”
她想:我为什么要解释。
夏深:“你和他一直有联系吗?”
他想:我就是要生这个气。
夏深没有生气的立场,但是他这人总是理不直气也壮。
萧画没见识过不要脸的坦荡荡的行为,一下子招架不住。
夏深的口气越自然,她越心虚。
心虚个什么劲儿,她也没明白。
没等她想明白,很快,周怀之不负众望的打了第二个电话。
萧画愁眉苦脸,心道:我是接还是不接呢?
她小心翼翼,抬头看了一眼夏深。
夏深没说话,却站起来,走到阳台上。
萧画一咬牙,接上电话。
周怀之:“萧画,在忙吗?”
不忙,躺在床上,看漫画。
萧画捂着手机,偷偷的看了一眼阳台,说道:“学长,有什么事啊?”
她的声音很小,似乎在避开什么。
周怀之道:“怎么?不方便说话吗?”
不是不方便,是很不方便。
但萧画无论说哪一个都不对。
“也不是,对啦,你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和你打电话啦?”
对方笑了几声,把萧画笑的有些迟钝。
周怀之以前对她也笑,也说话,但没有像最近这段时间,话越说越奇怪,叫她捉摸不透。
“没、没有,都可以打电话……”她干巴巴的回复。
“最近有时间吗?好久没见面了,我正好有两张演唱会的门票,要来吗?”
“来、来吗?”萧画愣了一下。
周怀之在那头道:“我问你呢,你怎么反问起我来了?”
萧画心里有些迷茫。
换做以前,周怀之如果约她出去看电影,萧画得兴奋地三天睡不着觉,提前起来沐浴更衣,求神拜佛,就有这么夸张。
但现在周怀之约她,她犹犹豫豫,甚至生出了一丝拒绝之意。
萧画犹豫的时间太长,周怀之等待着,从自信满满也开始心里没底。
他问道:“不愿意吗?”
萧画连忙回神:“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学长,现在躺在床上,失去了思考能力。”
周怀之笑了几声:“原来我约你出去,你还要思考思考,那我实在是很有面子。”
萧画想不出怎么回答。
她直觉告诉他,和周怀之出去约会,夏深绝对会不高兴。
夏深为什么不高兴?
这就是一个上升到哲学的问题。
萧画不敢多想,她怕她想的,和夏深想的,不是同一个。
周怀之善解人意:“如果感到困扰的话,就当我没有说过好了。”
这声音,立刻低落下来。
萧画的手绞紧了被子,“我想一想,学长,我看一下时间。”
周怀之那头道:“好,等你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