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初,我们永远都不要再见面了。”
那是她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听到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他一直以为自己爱的是阮彤,从他跟阮彤相爱却不得不相离,到离开时藕断丝连的通信互表心意,然后是终于娶她为妻,孕育出幸福的结晶。可是现在,他也不是那么确定了,在朱沫说永远不要再见面的那刻起,他竟然感觉到心痛。从没有过的心痛。跟阮彤被迫分离,他只是觉得悲愤、无奈,相爱不能相守的时候,他无助、哀伤,但从未有过像这样的心痛……
傅云初,你究竟错过了什么?
傅建林的冷哼将他从回忆中抽离。显然很不满意儿子懦弱的眼神,傅建林用肥大的手掌敲击着桌子,道:“陷害?这是陷害吗?我只是让媒体实话实说而已。她不也确实做过麦子期的情人吗?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同情。”
“小沫不是那样的人。”傅云初痛苦的道。
傅建林又哼了声,显然对他表露的感情嗤之以鼻,“要不是这半年麦子期逼得太紧,我也不会走这步棋。”自从麦子期收回傅家在麦氏的股份,麦氏集团开始以咄咄逼人的气势进攻各大产业,虽然尚未涉足餐饮,但上次傅建林并购江南餐饮的项目被麦氏从中作梗,并购价格最后竟然翻了叁倍。最后虽然仍旧啃下了这块骨头,但傅建林吃了个闷亏,心中一直不顺畅。
“他这么逼我们,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我傅家不是坐以待毙的主。云初,商场如战场,你要学会对对手不能手软。你不吃了他,他迟早会吃了你。”
傅云初不语,右手渐渐握成拳。
报纸的商务头条又渐渐开始刊登麦子期私生活极其紊乱的报道,附带上各大会馆舞厅的图片,图中人身材高大,比例完美,乍一看跟麦子期还真有六七分相像。
朱沫指着一张图片,道:“啧啧啧,这不是你吗?这种地方还是少去的好,你也有自己的产业吧,若是被媒体逮个正着,看你怎么脱身。”
被点名的某人桃花眼在那张报纸上扫了一扫,暧昧的朝她笑道:“那种地方,我已经很少去了。这些照片肯定不是新的。”
“真不去了?”朱沫有些惊讶,见他点头,又道:“压抑自己的天性总归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