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两人各奔东西,她不会去纠缠他,他也不必觉得亏欠她什么。
朱沫挂了电话,叁月的空气仍旧清冷,天地无言,只余一树繁花缭绕,脚下落英缤纷。
朱沫心痛且彷徨。
跟傅云初说与她分手时相比,这痛苦简直不是一个级别,心被掏出个血淋漓的窟窿,而且知道不会有人再来帮她填补,所以更是痛彻心扉。
头顶樱花绚烂,落了一地的樱花雨,花吹雪,朱沫在漫天花影里哭泣,伤心欲绝。
朱沫回到酒店的时候,金小小已经一个人吃了两份鲱鱼饭,躺在床上打嗝,看到她失魂落魄的进来,忙从床上爬起,美眸惊疑不定的扫视着她。
“怎么了?”
朱沫身形一软,好在金小小上前扶了一把,让她坐到床上。朱沫靠在她的肩窝里,又开始嘤嘤啜泣。
“他不要我了。”朱沫哭的肝肠寸断。
金小小吁出口气,“不就是个男人嘛,看开点,跟姐学学。”
“他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麦子期。”朱沫声音喑哑,肩膀抖得厉害。
“就算他是麦子期,少年天才,商界呼风唤雨、只手遮天,也不过是个男人。”金小小安慰。
朱沫只是摇头,仍旧哭泣。金小小无奈,拍着她的肩膀,等待她心情平静下来。
感到怀里的人肩膀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小,金小小试探道:“饿么?桌子上还有两份鳗鱼饭,很好吃的。”
“不想吃。”朱沫将脸埋在被子里。
金小小叹了口气,看着她道:“小沫,你为他改变的太多了,不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么?”为他收敛性格,为他委曲求全,为他隆胸……
“以前的自己我并不喜欢,因为他我才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因为他我才想要变得优秀,因为他我才真正……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