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男人开始低声恐吓。
苏染打了个哆嗦,挣扎的更厉害。
江亦宸把她的头按向自己,在她白嫩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苏染吃痛,也去找他脖子上的嫩肉,狠狠咬一口。
她忙着报复的时候,身上浴袍已经被男人褪去。江亦宸抚摸上她胸前的浑圆,挤压成各种形状。
当苏染小内裤也被扯下的时候,知道挣扎已经无用,朦胧着泪眼道:“你不爱苏荷吗,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江亦宸没有说话,将自己送了进去。苏染啜泣一声,紧紧夹住了他,感受到他在自己体内律动,欲望的狂潮一阵接着一阵,将自己送往地狱……
两个多月后,苏染去了石膏,搬回自己家里住。因为请了叁个月的假期,余下的日子便闲赋在家,做最后的休整。
那次地板上的激情之后,江亦宸没再去医院看过她。苏染以为他只是那天那个时候突然燃起了性欲的火苗,正好自己在身边,成为他变身情兽的牺牲品。虽然仍旧有负罪感,但同一件事做了一次两次叁次,负疚感会随着次数的增加而降低。苏染深刻的剖析了当时的情景,坚定了决心,类似的事肯定不会再次发生,便放下心来,享受自己所剩不多的病假。
然而终究还是她太乐观。搬回家后的第叁天晚上,江亦宸便找到她,强逼着她又做了一回。
其实当时的实际情况是这样的。
某男骑在某人身上,高频率深入浅出。
某人一面快活的要死,一面闪着负疚的晶莹泪珠。
“江亦宸,你爱苏荷吗?”某人问。
“爱。”某男道,因为过分卖力,英俊的脸上有汗珠滑下。
“那你爱我吗?”某人又问。
某男抱着她换了个姿势,感受到她甬道的紧缩,暧昧道:“喜欢。”
苏染当时就明白了,这禽兽想两个都要。虽然姐妹嫁给同一个男人在古代是常有的事,但在现代就是臭不要脸。她咬了咬唇,虽然身体内那根肆虐的硬物让她情欲袭脑,但思维还是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