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温嘉叫出声。
陈易笑起来,勾着她腿弯的两手将她的两腿向外完全打开,自己则紧紧压在她的面前,肉棒连根挤入她的花穴中,接着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他干地又快又急,每一下几乎都要把整根肉棒连着囊袋都要撞进去。
温嘉此刻毫无挣扎反抗的能力,她的双手支撑在伸手,两腿几乎被陈易打开成一字,穴口大大打开,像是在迎接着什么。电梯本身不稳定,陈易冲撞的力道极大,她好像一艘颠簸在海里的船,连发出的呜咽都是断断续续的。
电梯的数字从一升到十六,她不知道陈易要上到哪一楼,脑子里好像有一根弦紧紧绷直,身体里也有一根弦在紧绷着。
“陈…….易…….啊………”她咬着嘴唇,可撞击太过猛烈,陈易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回荡。
“叮——”电梯突然停下。她受了惊吓,以为有人要进来,几乎哭出来,下意识地缴紧小穴。
“操。”陈易的肉棒突然收到猛烈的挤压,紧得拔不出来,一下子泄出灼热的液体。
门开了。
温嘉感受到陈易射了,迎面看到门外空无一人顿时松了一口气。陈易的脑袋搁在她的胸口,保持着刚刚射精的姿势。
“出去。”温嘉扭了扭身子,她撑在身后的手已经麻了。
陈易抬起头,却没有把肉棒拔出来,就着这个姿势将搭载扶手上的西装披在温嘉身上,抱着她走出电梯。
温嘉自知自己拗不过陈易,只能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刚刚放松的心情因为害怕在路上遇见人而再次紧张起来,而下面的穴肉仍在不断收缩。她感觉到埋在小穴里的肉棒又在变硬。
陈易掏出房卡,打开一扇门,刚一进去,就压着温嘉一起倒在床上。黑暗中,她唯一看清的是他金丝框眼镜的光芒,接着,他把眼镜取了。
这一次,陈易不再着急。
他抽了领带把温嘉的双手压在头顶绑起来,然后系在床头的柱子上,附身在她耳边说:“我觉得你的手被绑起来会比较乖。”
温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又想起来那天在卫生间听到的对话——“听说他身下的那东西,大的要人命,在床上花样又多,有命爬上他的床,都没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