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莲花

今晚,操昏你(2 / 2)

温嘉脚趾绷起来,大腿也绷起来,死死夹住她的腰。

陈易一口咬在她送到嘴边的胸脯上,隔着的衣服用牙尖咬。

“不是要给我擦头发吗?”

温嘉哪里还顾得上给他擦头发,食指拽着毛巾,脑海一片空白。

陈易看她不动,不满地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只手指在湿润的肉穴里搅动,时时碰到那要命的敏感点,又时时避开。温嘉被他折磨得想要发疯,身体里的快感一波波向上涌,却如饮鸠止渴,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

“陈……易……”她知道他是故意的,胳膊肘搁在他的肩膀上,胡乱把毛巾搭在他头上乱揉一通,两腿夹住他的腰,蹭开他的浴巾,腰肢乱扭。

陈易的笑声透过毛巾传来,带着点蛊惑的意味,他的声音也从毛巾后面传来,“知道你欲求不满,给你就是了。”

话音刚落,下一秒,温嘉尖声叫出来。两根手指死死按压在穴肉内壁的敏感点上,像是一股奔腾而来的洪水猛地把她冲上快感的高峰。

这股快感还没有过去,陈易一把拖起她,一脚踢开椅子,扫开桌面上仍旧摊开的书本,把温嘉放在桌子上。

温嘉扭头看书本散落在地,怪他:“我有笔记的。”

“笔记能操你吗?我能。”说完,他不给温嘉反应的时间,两手将她的腿大大分开,一个挺身,将下身的肉棒送进去。

“嘶——”这口冷气,陈易比温嘉倒吸地响,“放松点,太紧了。”

尽管刚刚才高潮过一次,身下泥泞地不成样子,但仍不能让他的肉棒轻易进去。

温嘉双手撑在身体两侧,下身大大地展露在两人之间,她眼看着陈易下身粗壮得离谱的肉棒上密布青紫的筋,竟然真往她的穴缝间塞进去一个龟头。

紧接着,陈易狠下心,弯腰揽住她的后背,后腰猛然往前一送,整根肉棒就这样都被捅了进去。

这一下,像是捅进了温嘉的胃里,她一口咬在陈易的肩膀上,两人一个因为太撑一个因为太紧,微微喘着粗气。肉穴被填满的感觉很快带来了快感,温暖,紧致,融合,然后像是蚂蚁在咬她的心头肉。

陈易感觉到了她的渴望。

温嘉脚贴着他后腿,臀部向上攀爬,最后缠在他的后腰。

陈易咬着她的耳朵笑起来,热热的气息喷在耳蜗里,“今晚,操昏你。”

说完,他压拉着她的大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他操得又重又凶,像是要兑现那句“今晚,操昏你”的诺言。

温嘉被他撞得前后耸动,桌上书本都掉落在地上,她穴肉里流出来的淫水淌在桌面上,流到她光裸的臀部和桌面之间,像是润滑剂一样。桌面滑,陈易又猛力地抽插撞击,她每每被撞出去,又被他一把拉回来,下一次撞得更深。

“陈……易……不要了,不要了……”她哭着叫他,缠在他后腰上的双腿也无力地向下滑。

“我还没射……”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操越起劲。

温嘉哭着到了高潮,抱着他的肩膀浑身颤抖。陈易跟着她一起低吼着射出来。

嫩白的皮肤下透着淫靡的潮红,脖颈和胸前密布吻痕。

陈易低头舔舐她的泪珠,温嘉感觉体内的肉棒又有了硬起来的感觉。

“陈易……求你了,不要了。”

陈易把她抱到床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哄着说:“乖,再来一次,最后一次。”

温嘉不信他是最后一次,挣扎着要从他身下脱身,却被他一把抓住小腿又拖回身下。他压着她翻了个身,让她面对自己,身下滚烫的肉棒再次送进去,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床架前后耸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塌散一样。

这个晚上,陈易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反常地压着她,任由她哭喊哀求也不停。温嘉使劲了浑身解数,好听的话,下流的话都说尽,最后累到脱力,陈易仍旧不知疲倦地伏在她身上,吻着她眼角眉梢,脖颈锁骨,操干一次又一次。

这一晚上,陈易果然实现了他的诺言,温嘉真的是被他翻来覆去操昏过去的。天光亮起的时候,他抱着温嘉到浴缸简单清洗。

陈易看着她满是泪痕的睡脸,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