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妹微微睁开眼,睨向他,红艳的唇瓣吐出字来,“你想怎么替我收拾?”
严格就欢喜她这样儿的姿态,偏有些人明明想叫他睡,又弄个清纯的模样出来,叫他真是厌烦得很,得了她这般的姿态,他反而欢喜得不得了,将手抽自销魂处抽了出来,明显地感觉她那张小嘴儿对他留恋得很——抽出来时,仿佛还能听见“砰”的一声似木塞子被红酒瓶里抽出来一样。
听得他眼神更亮了,伸出灵活的舌尖就将她湿润的私处含住,温热的触感,让她身子明显地哆嗦了一下,这一下让他敏感地察觉到了,舌尖便更灵活地模仿着性器抽送的动作在她紧闭的私处外边儿一下一下地舔弄——
她溢出的湿液越来越多,严格就毫不犹豫地吸吮舔弄起来,“啧啧啧”的声音响在他的嘴里,将她娇艳私处的湿液都舔得干干净净,仿佛还嫌不够似的舔了舔自个儿的嘴唇,嘴唇上泛着晶莹的光泽,他从她腿间抬起头来,笑得颇有些天真烂漫般,“嫂子,我收拾得好吧?”
跟请功牢似的,非得要得到吴二妹的夸奖。
吴二妹呼吸微乱,面上微微泛红,似娇艳的水蜜桃一样娇嫩,仿佛一磕碰她的脸颊,就能涌出香甜的汁液来——她眼皮微掀,“嗯,行了。”
严格面上的笑意瞬间差点凝固,合着他这伺候她这么久,竟没有半点儿被允许的?
他便有些恼羞成怒,“哎,不带你这样儿的,你自个儿得了趣儿,就不管我了?”
他起来,将自个儿脱了个精光,赤条条就站在床里,纤瘦又高的身体,有着年轻的朝气,腿间那条物儿直挺挺地立起来贴在他的小腹上——他面上添了羞恼,指着自个儿依旧挺立的物儿,“嫂子,都这样了,你好歹……”
谁曾想,吴二妹只是背过身去,看都没看他一眼,由着他在那里喋喋不休。
他说了一串儿,就见她依旧背对着自己,他就更恼了,又看看自个儿腿间耸立起来的粗长东西,就有些不管不顾了,就去拉她的手覆上自己腿间——半跪在她身后,带着她的右手上下撸动。
她并未收回手,由着他弄,滚烫的肉柱贴着她的手掌心,让她的心跳也跟着加速,也并不全然没有感觉的她暗暗地夹紧了腿——手往后伸着,被他包裹着,手里头又贴着他的性器,她一下子便手酸了。
偏年轻人的精力真是无穷尽,酸得她手臂都要罢工似的,手指被拉着捂住他性器的顶端,迎接她手指的是他喷射出来的液体——瞬间,卧室里充斥着石楠花的气味,盈满了两个人的鼻间。
严格还是有些不甘的,索性贴在她身后,手臂横过她的腰,眼睛一闭,就当作自个儿睡着了。
他睡得太近,酒气儿更重,醺得吴二妹真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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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又是个晴天,太阳调皮地透过窗子的缝隙落在大床里,床里头挤着两个人,一个侧身睡着,身体蜷缩着,偏她的腿被身后的少年给挤开,他硬生生地将一条腿横入她的腿间,手臂也横在她的腰间——
女人也不用猜,肯定是昨夜里睡着的吴二妹,身上的沉重,让她还以为是吴晟睡在身边,下意识地就嘟囔了一句,“阿晟,你怎么还在?”
话音才落,她自个儿就清醒过来了——
陌生的房间,却叫她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