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妹这瞬间简直就跟遭受了降维打击一个样儿,脖子只机械地重复着一个动作,往严苛这边儿转过来,又往严格那边转过去,还是个发条可能有些生锈的——敏感的身子下子似被冷水浇透,半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
美眸里还有些茫然,她不由得揉了揉自个儿耳朵,甚至怀疑自个儿是不是幻听了。
这是她的丈夫,虽说只是个名义上的,她也是想着相敬如宾的,万万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就愣在那里了,跟个缺了魂似的,“他是你弟弟——”
这话儿完全是艰涩的,从她嘴里说出来,她都觉得嘴唇有点干,不由得抿了抿嘴唇。
严格反而觉得她大惊小怪,跟没见过世面一个样儿,“哥,你看看嫂子,好像受惊吓了。”
“你的孩子是吴晟的吧?”严苛冷眼瞧严格一眼,见严格立即乖巧起来,他就收回了视线,目光落在吴二妹身上,见她忐忑不安的模样,到是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来,将手递给她,“别怕,你过来。”
吴二妹盯着面前的手,这是男人的手,手指修长,到是能看得见老茧,却并不显得突兀——却让她打了个寒颤,目光便有些谨慎起来,但嘴上也不好替自个儿辩白,毕竟被问到毛病处了。
她不上前,严苛到是走向她,拉起她的手,“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同你亲侄子也是滚过的人,给我弟含一下也没甚么,我也不会怪你的……”
简直就是反差,他衣冠楚楚,又透着几分威严,从薄唇中吐出来的话是那么的令人震惊——甚至将吴二妹仅有那么点叁观都给震碎了,她眼神疑惑,似乎遭遇了人生最大的危机,“你要挟我?”
也不算是太笨,她总算挤出话来。
相对于严苛的循循善诱,严格比他要直接多了,甚至笑得特别大声,少年人的笑声听上去那么的快活,“嫂子,话说得太明白也不好吧,严家替你捂了你的事,你也得替严家留个后吧?”
严家仅仅有钱是不够的,吴家嘛,便是严家的向往,严苛如今成御林军之首,还还是别人的应声虫,而想要更进一步,便得有助力,再没有比吴家更好的助力了——当然,要将两家子绑得更紧些,自然还得有个严家的孩子,血乳交融的,才算是两家子真正的融合到一起。
吴二妹的身子都是僵硬的,手被严苛紧紧地握住,力道大得她挣脱不出来——她踉跄地被拉着走向床边,脚步是似灌了铅一样沉重,还是不得不来到严格跟前,看向这个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少年,他明明看着无害而阳光,此时,却对着她大张着双腿,恶意地露出一丝笑意来。
“我们、我们没谈过……”她哆嗦着,颇有些害怕,“我们没谈过的……”
严苛按着她纤弱的双肩,力道大得她不得不面对现实地跪在严格跟前,一双美眸对上贲胀的性器,那性器顶端吐着一丝涎液,明明还是个少年,性器却是大得惊人,与他年轻的脸形成一种反差——
后脑勺被男人的手扣住,她迫不得已地被压向那性器,红艳的嘴唇就被迫地抵上去——吐着涎液的蘑菇状顶端顶着她的唇瓣,似乎就要挤开她的唇瓣。
“不、不要……唔唔——”她试图拒绝。
一张嘴儿,就被严格觑着了空,勃起的性器顶端就挤入她的唇间,抵开她想抵抗的舌尖,硬生生地挤入她的小嘴里,将她的嘴儿撑得满满当当,唇瓣被绷得紧了,极为平滑,更添一丝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