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妹自然不是迟钝的,也瞧得出来他的心结,便用抚上他的脸,“那会儿也是不得已,卫枢也是你弟弟,你好歹就这么一个弟弟,别老……”
吴晟的心思被说穿,到有些不忿的,他在别人跟前,别人都是敬着他几分,谁也没敢在他跟前乱说话,也就她了,反反复复的叫他心绪不宁,甚至那层伪装也装不住,“我就嫉妒他,凭什么呢,他就能、就能……”
吴二妹这个人天生的有一丝圣母的心肠,就极不忍心听他说这些话,便用手指去按住他的薄唇,反而叫他吃个正着,将她细嫩的手指含住嘴里,温热湿烫的口腔,让她自手指处涌起酥酥麻麻之感——当下她想要抽手而出,偏他不放,含着她的手指头含吮起来,一双眼眸就死盯盯着她看,好似将她盯牢在身上一样。
她是怕羞的,又有些期待的,人便是这样子,许是怀孕的缘故,于这事上,她到也是不同以前了,先前只觉得男人的碰触叫她厌烦得很,没了衣物的包裹,两具身体之间毫无缝隙的亲近,实在是叫她怕了的——可如今儿,她到是经不起挑逗,稍一弄的,便有些吃不消,手指被吮吸着,面上被他盯着看,当下便细汗冒出,连身子不由得向他靠近,贴在他精壮的身子上,娇弱的柔软碰到精壮的,才叫她稍稍好受些,“阿晟,你别……”
吴晟与她厮混不止一次,早晓得她的敏感,只想到她同样敏感地躺在那对兄弟的身下,就叫他不免心生几分怒意,尖利的牙齿便忍不住往她手指上一咬——
这一咬,咬得吴二妹身子一颤,又赶紧儿地将手指头给抽出来,一双美眸泛着水意,也不知道是到底是疼还是叫春情卷起来的情难自禁,“你怎的咬人。”
她声儿难免没有了质问的语气,还带着些许春意,似春天树梢上刚窜起来的嫩芽,挠着他的心——也不止是挠,是逼得他无路可走,只走了她这一条路。
他没回答她,只用手拨开她的手,大手落至她腰间,便要将脱她的风衣,她今儿是一身的黑,到显得她格外的白,也特别的显瘦,此刻嫣红着脸蛋儿,更是添了丝叫他难捺的欲色,“小姨……”
他声音低哑,挟带着强烈的欲念,叫她不免身子微颤,却嘴上拒道,“别、别……”
是让他别唤“小姨”,还是别……
她让他强烈的男性气息给醺得眼神迷离,便是想伸起双手相抵,还是叫他轻松地将双手拨开,将她的风衣自身下脱下,手上一松,风衣便从她双臂间落下掉落在地,她里头只穿了件无袖的衬衣,这衬衣前面有几颗假扣子,最大的设计只要在后头,后头是并未缝合,紧紧是两块布料贴合,人要是微微一个动作,便能清晰地看到光洁的裸背——
而他的手则是十分懂行地自她后背处探上,摸过她纤瘦的裸背,薄唇则落在她颈间轻吻,吻得她气息紊乱,每一次的轻抚都叫她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美眸里竟似含了泪意——却不是哭的,到底是为着什么,她也说不清,还是给自个儿戴上一副脸面儿,许是为着这禁忌的关系而流的泪。
她身子轻颤,更得吴晟的意,他心中虽有厌烦,但都敌不过与她的相处,人便是这样,越叫自个儿克制,越觉得这事儿叫自个儿越挂怀,越是断不了,就似上了毒瘾一样,戒不断——他不免在指间用了力道,手指灵活地来到她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胸衣自底下捏弄着她的胸乳,听到她“嘤咛”声,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