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苛也附和着道,“这事儿,我也说过他几回,他呀,就是头铁,非觉得自个儿是商业天才,觉得我们严家压着他呢,非得想同我们家来个一较高下,可偏偏现在叫银行给卡得灰头土脸,到是求上门来了,家里头到是想帮呢,可这两年你也是知的,严家不如从前了,可摊不起这样的大事儿。”
他缓缓地说道,“听说吴晟是执掌央行了?”
“这事儿你都听说了,看来他还是挺重用你呀?”吴二妹面上半点事都没有,吴晟要执掌央行这事儿,她半点风声也没听过,就算是吴晟也没同她提起过——他严苛又不是老卫的心腹要臣,怎么就晓得了这个消息,“我到是还未听说呢,你是想叫我走走吴晟的路子,好叫李董宽宽心?”
他立时捧哏似地朝她竖起了大拇指,“二妹,你可真是这个。”
她按下他的手指,神色间颇有些意兴阑珊的意味儿,“你可太看得起我了,这事儿我怎么插得上手,难不成银行还认我的脸?”
“吴晟往上边儿一坐,可不就是代表了吴家,你又是他姑姑,”严苛到是不在意这个,还把话给掰碎了讲给她听,“也不是让你怎么做,只让你打个招呼就行。”
吴二妹觉得自个儿吴晟还是高看了自个儿的,同人做什么虚以委蛇的事儿,她真不擅长,努力地这里同严苛说来说去,她头都疼了——严苛这么个努力说服她,她还得摆出犹豫再犹豫,再接着慢慢被说动,但慢慢地大着胆子接着话——
她真有些心累。
但可真的吴晟执掌了央行,她还真的银行打了招呼——
得了李董的谢礼。
李董的谢礼其实很实在,就是钱,不是几万的钱,是两千万的房子,就这么的到了她这里——房证到不是她的名字,是一个陌生的名字,就比如张叁这样的普通大众的名字,能送给她的房子,这证上的人必然不会跳出来同她抢产权。
李董还同她说,“以后还有谢礼。”
一下子就收了这么厚重的礼,还有后面等着的,她一时心潮澎湃,先前还想着你送我推的戏码,但她还没推上呢,这证就在她这里了,顺丰快递直接寄过来,中间也没有人再经手,妥妥的,她就坐拥了帝都一套价值两千万的房子。
她立时就明白了收贿的好处,有些刺激,又有些享受。
把个房证看了又看,还是看了又看,到惹得严格乐,“哎,嫂子你怎么跟没见过世面一个样儿?哥说这就是一个开头,不值当什么个事儿——”他青春的身体就贴在她身后,身体的反应热情而直接,双手已经拉开她拢入裤腰的衣服下摆,一拉出衣服,他就用火热的亲吻着她的后颈,双手也去揉捏她胸前被紧紧束缚过的一对肉坨坨,喘着粗气儿道,“嫂子,你的奶儿可真好摸……”
年轻男孩子的话直白,惹得吴二妹“咯咯”笑,仿佛自那天喝过酒之后,她就不再是吴二妹了,身体的另一个灵魂跳了出来,一直就不肯回去了——她可不会由着他来主导,就让喜欢自个儿主导,将他的手拿开,人也跟着换了个姿势,跟他面对面的,纤细的手便去他的腿根处,好大一坨呢,就她两手捧住,“嗯,也是兴奋得很呢——”
这话同他的话有异曲同工之妙呢——严格呢,是年轻人,且是十八岁的大男孩子,对于欲望这种事,他从来都不是委屈着自个儿的,被她双手一捧,就跟得了趣一样儿,大声地呻吟起来,一点儿矜持的劲儿都没有,“嫂子,你含含它,你给我含含吧……”
叉着双腿,他就站在她跟前,还把自个儿裤子一脱,将个肥硕的欲根就给放出来,挺着窄臀,就朝着她脸上抵过来——那么粗壮的东西,就顶着她的脸过来,她也不避,张开双手将那活生生的肉根儿给捧住,红艳的嘴儿一张,就含住了顶端的肥硕龟头。
年轻人不晓得忍耐,龟头被她的嘴紧紧包住,里面温热又湿软,仿如她身下的小嘴一下,叫他忍不住就想耸着窄臀——只他太粗长,她嘴里吃不下,只堪堪地得了个含的滋味,便叫她的嫩舌给舔弄得马眼直哆嗦。
“嫂子,你可真是学得快,”别看是年轻人,年轻人也特别注重面子这个事儿,赶紧地将后退了点,将自个儿自她嘴里抽身出来,眼见着自个儿那似肉肠一样的性器都沾满了她的津唾,晶亮的似在水里浸过似的,粗硕的龟头顶端马眼微微颤开——
她却是当着他的面儿,伸出红艳的舌尖往自个儿唇瓣上舔了下,一双美眸含着无限春情,就这么着的朝严格看过来——看得严格胯间一紧,顿时马眼一开,他喷射了出来。
她并未闪避,只对着他,任由白浊喷射了她一脸,眉间沾了一些,睫毛上了沾,脸颊上自是有的,便是红艳的唇瓣间也沾了些——她到是含着笑意,舌尖又往唇瓣上一舔,将落在上边儿的白浊都舔了个干净。
严格这气喘得更粗了,就拉着她起来,血气方刚的男孩子总是顾不得那许多,就去褪她的长裤,就把长袖褪到她膝盖间,就去撕她布料极薄的底裤,一撕便开了,露出她似白馒头一样儿的私处,今早儿他还堵在里头呢,这会儿,他到是性急,一手就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自个儿臂弯里,窄臀往前一耸,就将硬挺着的粗物送去了她紧窒的娇穴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