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

第18节(1 / 2)

党蓝妈妈死早,她很小时候就没妈了,她爸又忙,家里经常只有她跟保姆还有个做饭阿姨,家里又大,空空旷旷,小时候,她总觉得家里就她一个人,心里害怕,又不想听保姆讲幼稚故事,就下楼到厨房门口看着阿姨做饭,听着叮叮当当声音,就觉得她不是一个人。

后来爸娶了红旗妈妈,一开始她不喜欢,觉得红旗妈妈抢走了爸爸,还占了她妈妈位置,后来开始喜欢了,阿姨其实很疼她,总是给她做好吃,也照顾她别扭小心思,从来没勉强她叫妈妈,还有红旗……

她委屈了,他会帮她报仇,她高兴了,他也跟着她高兴,难过了,他会抱着她,她就会觉得,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她还有红旗呢。

党蓝曾经想过,即使她有个亲哥哥,也不见得能跟红旗这样宠她宠毫无原则,她甚至不能想象,没有红旗她该怎么办。

她站厨房门口看着他有些出神,红旗没有回头,就说了一句:“我家小懒猪醒了,是不是饿了,再忍一小会儿,马上开饭。”听见后面没声儿,红旗转过头来,目光落她光着脚上,皱了皱眉:“怎么不穿鞋,外头没铺地毯,回头着凉怎么办?”

关了火,走进房间把她拖鞋提了出来,蹲下给她套脚上,拉着她手走到餐桌前坐好,党蓝才发现菜已经摆了桌上,水煮鱼,糖醋藕,凉拌芥菜丝,清炒苦瓜,冬瓜汤。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

党蓝先夹了鱼片放嘴里,烫她立马就吐碟子里,吐着舌头用手扇了扇:“好烫。”把红旗逗乐了:“刚淋了热油能不烫吗,多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把她盘子拿过来,夹了好多鱼片碟子里,细心把鱼刺都挑了,推过去。

党蓝吃了整整一碟子下去?,又推了回去,咬着筷子让红旗帮她挑鱼刺,红旗好脾气又给她挑了一碟子,就不许她吃了,夹了苦瓜放她碗里,党蓝撇撇嘴又夹回到红旗碗里:“不吃,苦。”

红旗却夹起来送到她嘴边上哄她:“我把苦筋都挑了,用冷水泡了几个小时,不苦了,不信你尝尝,水煮鱼吃多了上火,吃点苦瓜正好。”

党蓝试着吃了一口,是不算太苦,但也不多少吃,她想吃鱼,可刚伸筷子要夹鱼就被红旗拦住:“不许再吃了。”然后又哄她:“过两天我再给你做,一次不能吃太多。”往往这个时候党蓝是拧不过红旗。

吃完饭,党蓝窝沙发里看电视,红旗收拾好,递给她一杯菊花茶,党蓝喝了一口,有蜂蜜香甜,党蓝习惯靠红旗怀里,舒服叹了口气嘟囔了一句:“红旗,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啊!”

红旗目光闪了闪,凑到她耳边:“这么离不开我吗?”党蓝忽觉红旗有些不对劲儿,他怀里换了个姿势抬头看着他:“离不开怎么办?”

红望着她眼睛说了一句:“离不开那嫁给我好了。”

党蓝蹭一下站了起来,瞪着他:“红旗你刚才说什么?”红旗没有回避,而是斩钉截铁重复了一遍:“我说离不开就嫁给我好了。”

党蓝愣了愣:“我,我们是兄妹……”“兄妹?你不会忘了,我们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吧!蓝蓝我不是你哥哥,不想当哥哥,我喜欢你,爱你,从你很小时候就爱了,我要你当我媳妇儿,而不是妹妹。”

党蓝脸色都变了,她仔细看着他眼,努力想从他眼里找到玩笑成分,但没有,他不是开玩笑,是来真。

瞬间党蓝闪过数个念头,她抿了抿嘴唇,有些艰涩问了一句:“如,如果我还想当妹妹怎么办?”

红旗脸色淡了淡,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这个哥哥我当了二十年,腻了,如果你还想当妹妹,抱歉,我不想。”

红旗手机响了起来,红旗看了眼来电,走到那边接了起来,然后只说了一句:“我现就过去。”

红旗放下手机,进房间不一会儿拎出个小行李箱来,往门边走去,党蓝目光跟着他从房间门一直到玄关,直到红旗拉开门,满含期待看了她一会儿,她张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作 者有话要说:苏荷终于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本来她还觉得怀孕了就可以光明正大跟莫东炀分开睡,然后可以趁此机会,报一下昔日之仇,谁知却错估了莫东炀 这厮卑鄙无耻下流不要脸程度,从他知道她怀孕开始,苏荷觉得这厮有越来越变态趋势,先不说他想到那些招数如何下流,就是对她又亲又啃老毛病变本加厉,趴她 身上大舌头伸出来舔她浑身难过,然后逼着她也对他这样,不从,就接着舔她,苏荷拧不过他只能勉强答应,后结果往往是她小嘴酥麻,小手抽筋,终于苏荷怀孕五 个月时候受不了莫东炀变态,开始计划出走……

42四十二回

“然后呢,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党大哥走了?”苏荷语气真有几分恨铁不成钢味道,“嗯走了,事实上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真。”党蓝郁闷用筷子戳了戳盘 子里菜,吃惯了红旗做,金鼎菜都有些难以下咽了,果然习惯是可怕,她才吃了红旗几顿饭啊,就这样了,或许是因为心情不佳缘故。

想起红旗那天一个字没说扭头走了心情就好不起来,而且,临走时他那种目光,党蓝觉得是告诉她,如果不当他媳妇儿,妹妹他是不认,也就是说,她还想当妹妹话,他就不奉陪了。

红旗逼她,党蓝心里无比清楚这一点,但她就拐不过这个弯儿来,当了这么多年妹妹,怎么忽悠一下就成媳妇了。

她放下筷子,没精打采跟苏荷说:“他说老早就喜欢我了,我怎么没感觉啊!苏子你说这是不是红旗跟我开玩笑呢。”

苏荷没好气翻翻白眼:“你傻啊,开什么玩笑,党大哥本来就喜欢你,而且是老早以前,我第一眼看见他时候就知道,记得那时候,我还跟你确定了好几遍,这是你哥哥?你无比确定说是,那时候我就想,你哥哥口味好重,这简直是□裸禁断啊禁断。”

“禁 断你个毛。”党蓝拍了她头一下:“他本来就是我哥。”苏荷抱着胳膊看着她:“那好,我问你,他跟你有血缘关系吗?”党蓝闷闷摇摇头,苏荷摊摊手:“那不得 了,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还好天怒人怨,如果有血缘关系还说得过去,党大哥跟你,说白了,屁关联没有,就是他妈妈嫁给了你爸爸而已,人家凭什么 宠着你让着你啊,伺候你跟伺候姑奶奶似,肯定是因为心里喜欢,把你当小媳妇儿了,才这么甘心情愿,可惜你这丫头没良心,半截跟别人跑了,党大哥当时不定多 郁闷呢,估摸杀了叶师兄心都有,可是心里对你这丫头又爱挖心挖肺,所以经过一番激烈内心挣扎,决定出国,然后退居到哥哥位置上,默默看着你幸福,哎呦!好 虐。”

“滚。”党蓝一记铁砂掌又拍了过来:“你写小说呢,这都什么跟什么。”

苏荷撇撇嘴:“本来就是, 我想党大哥当时一定想,如果你跟叶师兄从此幸福下去,他就算了,一个人痛苦至少你幸福了,但谁知道叶师兄渣了,然后党大哥心中努力压制爱火,终于腾腾燃烧 起来?,后决定跟你表白,他不要当哥哥,他要当你男人,党大哥爱好令人感动,如果有个男人这么爱我,我一定毫不犹豫扑过去,跟他地老天荒,可你呢,还纠结 什么兄妹,我要是党大哥心也凉了,你这丫头简直就是个养不熟白眼狼啊!”苏荷说眉飞色舞气愤填膺,小脸儿直发光。

党蓝忽而发现,那只很傻很天真小兔子,貌似有些变了,哪儿变了呢,党蓝直直看了她好久,忽然问了一句:“苏子你跟孙海上床了啊?”

“噗……”苏荷刚喝进去一口水全喷了出来,咳嗽了好几声,小脸都呛红了:“你,你胡说什么呢,谁跟他上床了?”

“心虚了吧!上就上呗,你都多大了,还处女多丢脸,怎么样跟姐姐说说,孙海技术如何,是短小精悍型还是粗大持久型?”

呃……苏荷不由自主想起莫东炀来,他那个应该算粗大持久型吧!毕竟折腾一此她小命都能去半条,然后也不会折腾一次就完事,只要开始了不折腾到她散架不算完,而且自己被那混蛋狠狠忽悠了。

j市她还傻傻以为,只要回来他就放过自己了,貌似他是这个意思,然后自己就顺着他了,那个温泉里,呃……想想苏荷都觉得脸红,不是为了莫东炀脸红,那厮估摸不知道什么叫脸红,那就是个无赖变态老色胚,想起他对自己又啃又舔,苏荷这会儿都觉得浑身发麻。

她是为了自己脸红,那个无赖变态老色胚身下,她都算不出自己获得了几次高,潮,总之那种死过去活回来感觉,就像巨浪一波一波席卷而来,她想挣扎都不可能,淫,荡啊,她想起自己当时反应都觉丢脸。

因为被那厮折腾太凶,第二天一上车她就睡了,一觉睡了回来,睁开眼已经不再车上,而是莫东炀床上,具体说是公司附近莫东炀房子里床上。

她 当时自然是不知道,从床上坐起来就觉得嗓子眼发干,看到旁边床头柜上水,像是她车上喝剩下半瓶,然后想都没想就喝了,刚喝完就看见莫东炀从浴室出来,浴袍 都没穿,就腰上围着条浴巾,上身□,可媲美健美教练肌肉线条,令苏荷下意识低头,脑子里却想起那些肌肉贴她身上时感觉,或者他自己身上运动时候贲张纠结。

苏荷忽觉浑身发软,发烫,脑袋有些懵,那股熟悉燥热从脊椎下攀爬上来迅速便燃烧起来,她能清楚感觉到,自己某处渗出了什么东西,那种湿漉漉黏稠稠感觉,她甚至有些控制不住,想要自己去解决,就像j市时一样。

她飞下地,想冲去浴室,却被莫东炀抱住:“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呜呜呜……”苏荷忍不住哭了,欲,望跟理智纠结一起,她几乎要崩溃,她用力垂着莫东炀,既期望他放开自己,又想着他抱紧一些,他身上冰凉气息仿佛能冲淡她身上那股燥热。

莫 东炀不会放过她,但他还是抱着她进了浴室,然后把她抵洗手间墙上,开始脱她衣服,衬衣,裤子……膝盖把她两腿顶开,大手直接插,了进去,呃……苏荷扭动了 几下,残余理智告诉她,她必须推开他,却被他顶进去第二根手指弄浑身颤了颤,汹涌欲,望席卷而至,她没有力气推开他,相反还无耻哼唧了两声。

她 忍不住,但莫东炀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直接进来,而是,用手指缓慢进出几下,然后抽出来,凑到她眼前:“小兔子睁开眼看看,这是你东西,你下面真湿,你是不 是想要了,嗯,你跟我说你想要,我就满足你,不过先说好,这次可不是我强迫你,是你自己愿意,而且,今天你要了,以后可就不许不要,这是我原则,小兔子, 我给你选择机会,小兔子,要不要?”

苏荷当时真觉得自己要死了,那种欲,望猛烈到她根本无法控制程度,但偏偏脑子里异常清楚,莫东炀说每一个字都清楚。

苏荷知道这男人逼她,逼她就范,逼她当他泄,欲工具,她不想,这不是她要,她不能跟莫东炀再纠缠下去。

想到此,苏荷忽然生出一股力气来,她张开眼,她眼睛红红,真想一只小白兔,但她却推开了他,小嘴斩钉截铁吐出几个字来:“我不要,你出去。”打开冷水就往自己身上浇,浇浑身一个劲儿直哆嗦,就是不看他,也不要他,那意思是宁可难受死,也要跟他一刀两断。

莫东炀阴晴不定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抱起她伸手把她水关了,苏荷拼了小命一样挣扎,但还是被他抱了出去仍床上,他迅速压了上来,捏住她下巴:“有件事我得告诉你,就是你不愿意,不想要,你也是我,明白吗?”他声音阴测测,苏荷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你,你答应我……”莫东炀却乐了,摸了摸她脸相当无耻说:“傻兔子,我可没答应,不信你自己好好想想,我答应你什么了,况且,今儿教给你一件事,不要相信男人答应。”

苏荷才知道这男人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她,苏荷支撑力气瞬间泄掉,不用说,肯定又被莫东炀得逞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