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侯夫人笑笑,看着她献宝作怪的样子,心里只希望她的五娘能一直这样娇气肆意,无忧无虑。
“子钰的事,我都听侯爷说了。”叶侯夫人笑意淡了些,“若他才学渊博到真能让当今撇开颜色来论名次,点给他状元的名头,我自然也不会给你们棒打鸳鸯拆散了去。”
当今在任叁十年,殿试时自然不乏渊博学识且又俊美非凡的进士,可无一例外,圣上龙颜一悦,朱笔一批,尽皆成了探花郎。
五娘咬唇,小声反驳她,“便是探花,又是多少人苦读多年得不来呢!”
叶侯夫人冷了脸,“可你是谁?你是我叶侯府的嫡女,是我任氏的女儿,莫说区区一个探花郎,便是他真夺了状元彩,若非你喜欢,若没有侯爷欠下的宋子钰父亲情,我也断不会那么轻易松口答应。”
叶侯夫人年轻时也是名动京城的美人,骨子中的傲气从不逊于任何人。她瞧不上许多人,且也要把这傲气一并的教给她的女儿。
五娘愣住,敏锐的抓住她话中关键,“爹欠了表哥的情?”
不对,五娘理了理思绪,疑惑问叶侯夫人,“娘,你是说爹欠了子钰表哥的爹的人情?”
叶侯夫人冷哼了声,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轻蔑,点头回答五娘,“他欠了宋凯复将军天大的情,也泼了好大一盆脏水,洗也洗不清。”
她这话说的明白也不明白,五娘被绕糊涂了,只觉得有什么事情的真相要破茧而出,她回想起那晚镇远侯说的话,蹙着眉喃喃道,“可…可爹同我说,子钰表哥的爹,不,就是宋将军是…是个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