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宝双手僵住，“真不好玩。”嘴里嘀咕一句，还是慢慢打开半米长半米宽的画。

“我的妈呀！”c罗见识过小孩的画工，第一时间站到他面前，“和你们，一模一样？！”

“油画？”萌萌起身，沈毅之蹲下去盯着画，“你爸——”

“我爸才不会画油画。”殷小宝见他们一个比一个失态，非常满意，“我妈妈画的，你和萌萌阿姨中间的绣球是我画的。”

“看出来了，像个毛线团。”沈毅之心口不一。殷小宝“哼”一声，“羡慕我多才多艺就直说，我不会告诉你别人。”

“就是，就是。”殷小宝的小伙伴还无法欣赏油画的好次，见小宝敢怼沈毅之，一个个崇拜的不要不要，这一刻，沈二少终于走下神坛。

“有本事画我俩啊。”沈毅之表情嫌弃，“给我，我得仔细看看。”

“稀罕直说呗。”殷小宝皱着鼻子，“最讨厌你们大人，口是心非。”

“我也讨厌。”小宝的同桌火速上线。

殷小宝又挑一块蛋糕给他，“不能再吃啦，咱们得留着肚子吃好的。”

“可是我饿。”

“没事。”萌萌走到孩子中央。十一点半也到小孩吃饭时间，“等开席了你们想吃什么吃不下就喊服务员打包。”

此话一出，来之前被父母反复交代要懂礼貌的小孩们突然噤声。殷小宝眼珠一转，“谢谢萌萌阿姨，得多给我备几个保鲜盒，我下午去上学，给我同学带过去。”

“成！”萌萌摸摸他的小脑袋，真贴心，“你们要给同学带好吃的吗？”

殷小宝的小同桌想了想，“麻烦萌萌阿姨啦，我也要，要两个盒子。”说完还有点不好意思。

“我也要俩。”

“我要一个。”

……

“这孩子长大不当外交官真屈才。”c罗在沈毅之旁边盯着话，听到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声音，抬眼看殷小宝一下，“才多大点。”

“他爸妈教育的好。”沈毅之小时候学过几天油画和素描，现在早还给老师，可他在法国时看过的画展着实不少，虽然大部分被长辈们捎带过去，“这画工少说得有十年。”

“……”c罗咽口口水，他在马德里的家里有张父亲的油画，讲真，不如沈毅之这张传神，“你确定十年？”

“不，也许二十年。”沈毅之不确定。

“那个……”c罗看一眼殷小宝，“我也想要。”

“想要自己跟小宝讲。”沈毅之猛然发觉手里的画有些重。这种水平的画拿出去卖，即便贺楚毫无名气，估计也不便宜。何况贺楚是人民医院的医生，又是网红殷局长的老婆……

c罗满脸幽怨，沈毅之白他一眼，“你不是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