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鬼面王的小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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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麟单手撑着下巴,看着他低下头之后露出的苍白下巴,浑身散发着一种名为失落的情绪,伸手去勾起了他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把玩着,等着他接下来的反应。

西吉第一次被夜麟如此直白的拒绝,第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随后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想到那些活在水深火热里的村民,握了握拳,像是重新下定了决心,他不能就这样放弃。

一抬头,就撞上了夜麟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以及勾在自己头发上的手,西吉张了张嘴,奇怪的问道:王?

嗯?夜麟不轻不重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对他喊自己的行为感到有些奇怪。

西吉看着他的行为,没有多说什么,期期艾艾的将自己想法说了出来了,王,我能帮那里的村民造个水车吗?

夜麟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重新低下了头,把玩着自己手里的发丝,淡淡的问道:你拿什么造?

西吉舔了舔自己有些发干的嘴唇,想到前世见过的科普,再估摸了一下自己的私产,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我自己还有私房钱,我可以用它们来造。

听到他这样说,夜麟低低的笑了一声,似乎是在调笑他的天真,随后抬起头看着一脸莫名其妙盯着自己的西吉,你的那点钱,真的够吗?

第29章 哭

见到夜麟眼中的戏谑,原本还十分自信的西吉顿时有些不确定起来,想到自己包袱里的那些碎银子,抿着唇,表情有些纠结。

他也不确定自己的那些钱够不够,但是这个世界的物价不高,修个水车应该也花费不了多少钱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西吉抬头看向夜麟,肯定的点了点头,坚定的说道:我觉得我的那些钱够修了。

哦?那你能和我说说,你现在有多少钱吗?还有你想修的是个什么东西?夜麟听到他这样说,脸上也没有任何被否定了的不悦,看着西吉,唇边含着笑意的问道。

西吉听到他这样问,眨了眨眼睛,思考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我还有一百两银子,我想造的水车是这样的

夜麟安安静静的听完他说这些,在此期间没有出言打断他,只等他说完了之后,才看着他的眼睛,淡淡的说道:即使我没有做过这种工程,但我也知道,你的这些钱光是请几个靠谱的木工都不够,再加上你要做的东西那么大,需要的木材和帮工更是不少。你认为,光凭你手上的这点钱,就能把你要的水车建造起来?

西吉被他说得这些理由,弄得一愣一愣的,想了想发现自己的钱根本不够,有些心酸。

转头看着夜麟一幅等着看自己笑话的样子,又觉得有些委屈,无意识的瘪了瘪嘴,看着夜麟说道:这些农民都是你治下的百姓,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帮一下忙吗?

我收取的税收从来都是最少的,其他的苛捐杂税,若是没有必要,是绝对不会收取的。夜麟定定的看着他,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作为一方霸主,他已经算是一个仁慈的主人了,为什么还要为下面的人考虑那么多。

跟夜麟相处久了,西吉自然能够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甚至也觉得他的话里有几分道理,却还是有些不甘心,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会儿,想要试图说服他,若是有了水车,他们今年的收成肯定不会那么惨,你不就会有更多的税收吗?

夜麟看着西吉努力说服自己的样子,看着他急的像只讨食不得的小猫,淡漠的说道:我管理的地方,收上来的税全部供养给了夜王府,对于支出已经绰绰有余了。

看着这样不会聊天的夜麟,西吉简直要气死了,可是现在有求于人,根本不敢表现出任何的不满,盯着夜麟数秒,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慢慢地红了起来,磕磕绊绊的说道:如果,你能帮我修水车的话,我会,嗯,会好好伺候你的。

咳,反正节操已经掉了那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而且他觉得夜王吊着自己那么久,就是为了这句话。

谁知道这次的夜王就像是铁了心一般,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对于西吉的这番话,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夜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轻地抿了一口,才在西吉期待的目光之下,打破了他的希望,即使我不帮你,你也是要好好的伺候我的,所以我为什么要费力的帮你。

西吉暗暗的磨了磨牙,最终还是破釜沉舟的看着夜麟说道:我们今天可以玩点不一样的。他就不信,这样也打动不了一个到晚上就变态的人。

果然,在西吉说完这句话,夜麟凝视了他通红的脸一会儿后,点头答应了。

那天晚上,西吉使出了浑身解数,让夜麟过得很舒服。看着浑身舒坦的男人,西吉虽然有些羞耻,却也隐隐的生出了几分隐秘的自豪感。

这个强大、变态的男人,只会在自己的面前露出这种姿态。

只是很快,他周身一寒,感觉到了一阵危险,顺着那视线看过去。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过神来的夜王,正用一种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阴冷目光盯着自己,让他头皮发麻,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想要远离。

谁知道他刚一动作,便被夜王快速的掐着脖子拖了回去,直接趴到了他的身上,四目相对,西吉甚至看清了他眼里的杀意,这是他每次都能在他杀人的时候见到的。

感觉到脖子上足以掐死他的力道,西吉觉得自己呼吸都开始变得艰难起来,甚至因为害怕眼角都泛出了泪花。

夜麟看着手里这个小哥儿因为缺氧开始变红的脸,凑到了他的面前,听不出语气的问道:你会的这些,是跟谁学的?

被掐着脖子的西吉根本就说不出话来,等到夜麟意识到这点,放开他的第一时间便剧烈的咳嗽起来,难受至极却又不敢再激怒他,断断续续的说道:是,我,看,画本,学会的。

他这样说倒不算是说谎,原身的嫡母有段时间不知道出于什么打算,找了一个上年纪的哥儿给他教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懵懵懂懂的原身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是嫡母说的也不敢不从,于是也就红着脸跟着学了。

当然,现代网络那么发达,他年少时也因为好奇被小伙伴一起拉着看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小电影,虽然他后来因为里面的担任承受方的人叫的有些凄惨,觉得有些可怕,看了几部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过了,但是该学的东西还是学到了一些。

现在说出来倒不算是说谎,感受到自己脖子上即使没有掐着,也依旧还是附在上面的手,想到刚才那窒息的感觉,西吉觉得很是委屈,刚才就因为咳嗽而红了的眼眶,渐渐地泛起泪花来。

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的夜麟见状,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盯着他眼中的委屈,冷声道:除我以外,再也没有别人碰过你?

西吉觉得这种问题很屈辱,但是他也发现了,若是自己不答的话,恐怕会被夜麟当场掐死。于是,只能憋屈的点了点头,说道:是。

夜麟看着他,似乎还是有些不相信。

西吉看着夜麟随时准备掐死自己的样子,鼻子有些发酸,他有些难过,明明已经够委曲求全了,现在居然还要这样对他。

穿越之后遇到的惶惶不安,一直以来遇到的委屈,在这一瞬间涌上了心头,让西吉的眼泪终于经受不住了,一滴滴的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夜麟看着面前哭得伤心的西吉,有一瞬间的愣神。这个平日里不管是遇到了死人,还是经历了恐吓,都没有哭过的人。

现在在自己面前哭得那么伤心,眼泪一滴滴的滴落在自己的手上,没有多少温度却偏偏让人觉得有些烫手。

夜麟手上的力道渐渐地放松,看着他哭得伤心的脸,嘴角带着的污浊,视线再滑落到他白皙的脖子上,那里被自己勒出了一圈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