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郑局忙为自己证明。
洛一达望着人来人往的车站,心情有点不好,“廖清,你怎么得罪了这个瘟神?”
廖清也头皮发麻,自从上次在城南中学打过架之后,他就对危杏杏的拳脚功夫、胡搅蛮缠格外害怕,唯恐避之不及,可偏偏远在千里,居然能遇上!!
“我也不知道。少爷,咱们绕道。”说着廖清拎着大包小包转身向相反的方向逃跑。
危杏杏不乐意了,“喂!!!我长得有这么可怕吗?你见了我就跑,别人还以为我是什么母老虎!你坏我名声,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说着,危杏杏扔掉了大包小包,一只扫堂腿向廖清扫去。
“喂,杏杏!小心啊!”郑局玩兴起了,把拉杆箱点在屁股下,撕开了一个香蕉,啃得正欢。
“那个,这里有瓜子,要吃吗?”洛一达也加入了坐山观虎斗的行列,把一盒瓜子送到郑局身边。
“要。”一老一少就坐在火车站的广场上,看两个少年人你一招我一式,斗得不亦乐乎。
“爷爷,我要不要端个盘子,向过往的人求点儿财?”洛一达拿出一个小盘子。
郑局扶额,“你是说?”卖艺?两个字没说出口,可洛一达冰雪聪明,已经会意了。
“你去吧。我负责看行李。”
场上,危杏杏双目放电,“说,你为什么在学校跟踪我?”跟踪她打饭打开水不说,还把她的饭盆儿装满了饭菜,给她的开水瓶灌满了开水,甚至连扫值日、倒垃圾这种事,也替她办了,搞得全校都在盛传,危杏杏是被廖清罩着的。
“你知不知道,你到处跟人说,你罩着我,都没人找我切磋了?”危杏杏咬牙切齿地痛骂,武将无仗可打,那是如雪的寂寞呀!
“就你那小身板,想要打赢那些高个男生,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廖清防守着她的一招一式,一时间落在了下风。
“瞧你就那点本事,还敢说我是被你罩着的!看招!”危杏杏一声厉喝,一个泰山压顶向他的头顶打去。
廖清见状,一招抓住了她的胸口,两团软绵绵的东西好生舒服。
“啊……非礼啊!”一瞬间,危杏杏就落在了下风。
“我不是故意的!”廖清慌忙松了手。
可危杏杏怎么会放过他?一路上追打着,打了三条街。
“哎,没戏可看了,散场吧。”洛一达抛了抛盘子里的硬币,对一脸失望的观众说。
观众们只好散了。
这时,郑局仔细端详着洛一达,“孩子,你是……洛家人?”天哪,他居然和仇人坐在一起,看了一出好戏?!
“额,爷爷,我只是路过的。”洛一达收了钱财,拎着包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