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他意图,朱赢笑着两腿乱挣,结果,男人的裤子就这样被她活生生给蹭得掉了下去。
与此同时,朱赢裤裆里的布料发出哧的一声,宣告阵亡。
李延龄舔着朱赢的耳廓,在她敏感的瑟缩中惬意无比地直捣黄龙,得意低语:“夫人这算是开门揖盗么?”
朱赢被他撑得火辣辣地痛,忍不住伸手捶他,抱怨:“明明是你自己裤腰带太松……啊!”
说完最后一句还算完整的话后,可怜的朱赢就被兽-性大发的李延龄抱着以这种中间对齐两头不管的姿势颠颤了近半个时辰。
后半夜了,和光居锦幔重叠的大床上,朱赢一声尖细的低吟,痉-挛着第n次瘫软在男人怀里,只觉自己头目森然大限已至。
男人却意犹未尽兴致正浓,温柔缱绻地吻着她红肿的唇瓣,腰部以下的动作却一贯的暴烈激狂。
“夫君,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成了……”朱赢哑着嗓子,声音破碎地在他唇间低喃。
李延龄:“我不在时你说连做梦都想跟我枣夹核桃,我回来了你又不要,可着都是说好听话骗我的。”
朱赢泪:不就随便说了一句,至于这么较真么?再说了,人大枣只是单纯地抱着核桃,也没塞一部分在核桃里啊。
“夫君,人饿的时候,吃一碗饭是幸福,吃两碗是满足,吃□□十来碗……会撑死的。”朱赢一脸正经地与男人讲道理。
男人低眸扫一眼她娇小玲珑凹凸有致的身子,点头,道:“有道理。”
朱赢一喜。
“不过饱了自己饿着旁人,这种不道德的事打死也不能做,对不对?夫人,你不是曾说,我饿了,你要给我添饭的么?为夫现在饿得很,就想吃你,你给是不给?”李延龄与朱赢四目相对。
朱赢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如果自己敢说一句“不给”,这男人一定会把她吃得连一块骨头也不剩。
当即心一横眼一闭,搂着男人的脖子英勇就义:“给!”
事实证明,朱赢的这个决定……做不做都一样,男人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给她剩半块骨头。
最后的结果是——在嫁给李延龄半年后,某人终于第一次光荣地被男人做到起不来床了。
朱赢腰酸腿软某处痛地趴在床上,心虚地让鸢尾对外宣布:三奶奶偶感风寒病卧在床,院里有事找凌霄,院外有事找三七。
半上午的时候,李延龄亲自端了一碗药过来,扶朱赢起来喝。
“这什么?”朱赢问。
“避子汤。”李延龄道。
朱赢:“……”
李延龄摸摸她犹带红晕的小脸,低声道:“别瞎想。我是叫二嫂的死给吓怕了。我李延龄这辈子宁愿没有子嗣,也不要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