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矮下身子俯下脸,竟如她新婚夜对他做的一般,以唇舌爱抚之。
朱赢猝不及防,低呼一声,忙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去推他的头。
他哪里肯让?察觉朱赢的紧绷与压抑,反而变本加厉,没两下朱赢就被他撩拨得春潮泛滥。
男人这才直起身来,如愿地将自己埋了进去,看着朱赢娇红的脸蛋,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朱赢被他撑得又胀又疼,见他笑得得意,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上半身躬起来一口咬在他肩上。
微微的疼反而刺激了李延龄,他伸手握住朱赢细细的腰肢,不管不顾地大动起来。
知道穆小峰等人就守在门外,朱赢咬着他肩上的衣物不敢出声,偏他撞得啪啪直响,加上桌子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听的人面红耳赤。
“轻一点……嗯……”朱赢勾着他的头咬他耳垂,李延龄头一偏就将她软软的唇瓣含进了嘴里,大手托住她的臀瓣将她凌空抱了起来。
朱赢一下被他抵到最深处,又是痛苦又是愉悦,发泄般沿着他的下颌一直啃咬到他的脖颈下。
李延龄被她小小利齿咬得又痒又疼,喉中发出低低的嘶吼声,将朱赢抵在墙上便是一阵大开大合。
小半个时辰后,朱赢被李延龄抱回了王府。
朱赢被他折腾得酸软无力,半路便在他怀里睡着了,傍晚时被李延龄推醒。
“还想睡……”朱赢眼皮酸疼,在床上打滚耍赖不想起。
“吃了晚饭再睡。”李延龄将她拎起来,塞个迎枕在她背后,让她靠坐在床上,自己端了碗三鲜猫耳朵面坐在床沿。
朱赢见他要喂她,有些不好意思,便伸手道:“我自己来。”
李延龄用眸光挑她:“体力恢复了?”
朱赢被他充满暗示意味的眼神撩得一抖,手又垂了下去,恹恹道:“还没。”
李延龄忍着笑,喂了一匙汤给她。
出发点固然是好的,可他大爷何曾伺候过人?一滴汤沿着朱赢的嘴角挂了下来,朱赢急忙用手挡着,道:“帕子,要帕子。”
“要什么帕子?”李延龄拉开她的手,俯过脸去将她唇角舔了个干净,咂咂嘴道:“味道不错。”
朱赢:“……”
若说第一次纯属意外,那后面那许多次肯定纯属故意,总之一碗面喂下来,朱赢几乎满脸都是男人的口水。偏男人乐此不疲,声称明天还要继续喂她吃早饭。
晚饭后李延龄去了前院一趟,朱赢则起床洗漱一番,刚过戌时,夫妻俩便都躺在床上了。
“夫君,你怎么突然回来了?”窝在男人怀里,朱赢懒洋洋地问。
“再过几日不是你生辰了么?我回来陪你过生辰啊。”李延龄轻抚着怀中只穿了条丝质睡裙的*,只觉这世上定然再无比这手感更好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