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早把她嫁出去没准就不会这样了,只是这些个月忙忙碌碌事情太多,也没能顾得上。而且上次杨青落胎之事她并未对李延龄实言相告,若是此番有心人借着杨青之死将那事告诉了李延龄,李延龄会否觉着自己故意慢待杨青?
人活着什么都好说,这人一旦死了,有些事情就说不清楚了。
还有赵翀这厮,到底何方妖孽?明面上拿着王府通行令帮李承锴找铁矿,暗地里却又来找她合作私贩铁矿石,如果是为了把她拉下水,他就那么肯定出了事他能全身而退?
人都说富贵险中求,这男人富是够富了,不过还不够贵,莫非有此一举还有什么特殊的政治目的?
答应他,是万万不能的。如今表面虽风平浪静,背地里还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和李延龄,就等着抓他们的小辫子呢。
不答应他,也要有不答应的办法,首先就不能让这男人在缅州的行动脱离了她的视线。
该怎么办?
回到和光居,简书过来道:“奶奶,念少爷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朱赢有些疲惫地在椅上坐下。
“听说今天下午念少爷去城南的美人湖垂钓,结果一不小心掉湖里了,人到现在还没捞上来呢。”简书道。
朱赢冷冷一笑,道:“这下好了,大房嫡长子的位置腾出来了。”
简书:“……”
“鸢尾,去跟穆小峰说,派几个人去美人湖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褀念好歹也是你三爷的侄子。”朱赢道。
鸢尾答应着去了。
王府内卫和龙台府巡城司的人忙活了一夜也没能捞出李褀念来,只能放弃。因着指望李褀念被水泡肿了能自己浮起来,王府还特意留了几个人在那儿盯着水面。
第二天朱赢踩着点的在后院里堵住了盛歆培。
“哎哟大嫂,今天打扮得真漂亮,去庙里烧香吗?”朱赢笑吟吟地问。
盛歆培看到她就烦,冷冷道:“好端端地去烧什么香,又不曾作孽。”
“大嫂你说得太对了,这作了孽的人一定要去烧香啊,否则这被害的人怨气不散变成鬼,就爱趴在害他的人背上。听说如果这害他的人正好怀着孕,这鬼还会附在她肚里小孩的身上呢。人家小孩一生下来哇哇大哭,被鬼附身的小孩一生下来会看着自己的娘亲笑呢……”
“你住口!”盛歆培浑身发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
朱赢好奇地看她一眼,不解道:“大嫂,我又不是说你,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啊,对了,还有个大秘密告诉你,听说大爷置的那个外室,二爷也包过呢。啧啧,你说到底是一个娘胎出来的亲兄弟啊,找女人的品味都差不多,只不过捡自己兄弟不要了的貌似有些丢脸。”
看着盛歆培极度难看的面色,朱赢笑眯眯地加上一句:“大嫂,我不过随便说说罢了,别当真,家和万事兴哟。”说着,转身欲走,却不防盛歆培突然冲过来一把揪住她的领子,扬手就一个耳光朝她脸上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