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赞抓住那个一只手都握不过来的家伙,覆上另一只手,用拇指摩挲上顶端,谈天身体一抖,差点就泄了。陈赞笑起来,握住那个滚烫的东西,上上下下滑动起来。
但是他很快笑不出来了,谈天用指尖刮擦了一下他的顶端,陈赞一抖,没忍住,一下子就喷洒了出来。陈赞被这个刺激得没拿捏住力道,手上一用力,谈天也射了。
谈天慵懒地埋首在陈赞的颈窝里,久久不能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陈赞扯了点卫生纸擦了一把手:“起来,重死了。回你床上去睡去。”
“不过去了,今晚我们一起睡。”谈天翻过身去,仰躺在床上,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陈赞帮他比自己动手快活多了,这样的事,要是能够经常做就好了。
陈赞也不坚持,将被子拉过来替谈天盖了一下,自己起身去洗澡。反正蒋老头没在家,肯定不会奇怪他俩为何从一个屋里出来。
83、第八十章 偷腥被抓 ...
凡事有一就有二,这是谈天打的如意算盘,陈赞既然和自己做过一次,以后就应该容易再做了。但是这之后他一直都没找到机会,因为过完中秋节蒋老头就回来了。
高三的紧张氛围越来越浓,那些原本喧哗爱打闹的学生也都逐渐收敛起来了,每到课间,便常常看到一大堆挤在走廊栏杆边低头看热闹的学生,他们的表情有些淡漠或者说木然,仿佛都被繁重的习题和沉重的现实压住了,又或者都在休息课堂上急速运转的大脑。
期中考试过后,陈赞的成绩稳居文科班第一名,将第二名甩开了近百分之多。文科班的老师如获至宝,几乎老泪纵横,这么多年了,终于看到一个好苗子了。文科班的学生对陈赞的态度,也仿佛看天才或者怪胎一样,不过陈赞始终是淡淡的,他不会很主动去接触同学,但只要有同学向他求助,他还是会很耐心地讲解的。
谈天和郑伯齐现在在竞争理科班的第一名,不过最终还是郑伯齐以微弱的英语优势取得了胜利。谈天也下了战帖,到期末考试时,一定要在英语成绩上一雪前耻。
高三上学期,可以算得上是陈赞最辉煌的时期,他的光芒再也无人能盖过,成绩遥遥领先,没有对手,只能和自己比。
连期中考试过后的秋季运动会,他也出了一次风头。因为文科班男生项目实在无人能上了,他们班的中长跑包括五千米,大部分都是陈赞顶上了。大家都以为他是充数去的,事实上,陈赞的成绩还不算赖,每次比赛都能拿个名次,虽然都是在第六七八名这最后几名徘徊。就连谈天,都有点跌破了眼镜,如果他有眼镜的话。
陈赞笑他:“门缝里瞧人,把人瞧扁了吧?”
谈天用拇指摸了一下鼻子,悻悻的说:“我还真看走眼了。”其实是他不愿意相信而已,暑假里他们在河里游泳,陈赞其实就很少输给他,不过他比较谨慎,不爱去滩险激流多的地方而已。陈赞的性格总是不温不火的,给人的感觉很平静温和,是以也有些让人忽视了他的真正实力。
好不容易捱到放寒假,高三生还得补课,直到腊月二十六才放假。期末考试谈天终于在英语成绩上一雪前耻,但是没等他来得及高兴,语文成绩给了他当头一棒,只有一百二十一分,而郑伯齐则考了一百三十多,所以他还是失利了。
谈天感到十分不甘,陈赞倒是很高兴,他的英语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这是好事一件,语文也并不算太差,既然心有不甘,那就肯定会懂得注意。
陈巧今年上大三了,她的专业课学得非常不错,便在课外找了一份兼职,在一个软件公司做初级程序员,也是忙到公司放春假才回家来,到家并不比陈赞早多少。
陈巧一回来,就忙着去同学聚会,大学生差不多都是这样,一年到头回一两次家,寒暑假一定要聚聚的,这样既为联络感情,也为将来的人生路做铺垫。大家成年之后,就会在各行各业工作,生活中有时候难免需要办这样那样的事,要是这个行业内有熟人,那就方便多了。找老同学办个事,那方便之门就好开多了。
腊月二十八这天,陈赞父母出门去办年货去了,陈巧去和王文俊约会去了,虽然她明面上说是初中同学聚会,但是陈赞知道,王文俊就是她的初中同学。
谈天终于逮到大家都不在的空当,找机会和陈赞亲热。要知道自从上次陈赞生日时亲热过后,两人就再也没有一起亲热过,可把谈天给憋死了。
陈赞也没有拒绝谈天,高三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不光是谈天有压力,就连自己这重活了一辈子的人,也觉得压力不小,一起撸管也算是一种释放压力的方法吧。
因为太久没有释放,谈天和陈赞两人都有些失控。第一次是在没有脱衣服的情况下互相抚摸着释放的。
释放过后,两人都有些食髓知味,都不舍得撒手。谈天将陈赞压在床上,解开他的衣服,狠狠地亲吻他的肌肤,在他胸前留下了一朵朵红梅,将他的唇吮得又红又肿。
裤子也被褪到膝弯处,两人的小弟弟互相摩擦顶撞,模仿着原始的律动,重重地冲撞着,试图在对方身上找到突破口,最后谈天得了法,将陈赞压在床上,将他的双腿合拢,将自己的肿胀插进腿缝中,不断地进出、摩擦,最后在数十下之后终于濒临快乐的顶点,释放在陈赞的腿间。
陈赞看了一眼湿答答的腿间和狼狈床单,忍不住啐了谈天一口:“你就不能注意点,把我的身上和床上都弄脏了。 ”
谈天趴在他身上回味了半天,喘着粗气从陈赞身上下来,将陈赞翻过身来,陈赞还没有释放,那小东西形状颜色都极漂亮,暗红色的头顶晶莹欲滴,谈天忍不住跪了下去,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陈赞忍不住呻吟出声。
谈天抬起眼来,看见陈赞的眼神一片朦胧,似乎陷入了某种极致的快乐中,这使他受到了鼓励,他深呼一口气,张开嘴将小陈赞吞了进去。陈赞的脚趾头都绷直了,他半眯着眼,看见谈天连裤子都没拉上,光着屁股跪在床前埋首于自己的胯间,努力笨拙地吞咽着自己肿胀,不由得涌起一股极致的快感,他下意识地将谈天的头压下去,胯部往上挺,试图进入得更深一些。
谈天被他顶得喉咙都有些作呕,但是陈赞压抑的呻吟却鼓励着他继续下去。“坛子,快一点,深一点,唔——”
这样失控的陈赞让谈天有些癫狂,他努力地吞吐着,并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已经释放过两次却再度抬头的兄弟。两个人就要到达释放的顶点。就在这时,门被敲得咚咚作响,陈巧在外头大声喊:“弟,在不在家?给我开门,怎么把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屋里的两个人一阵惊慌,都禁不住泄了,由于来不及退出去,谈天被喷了满口,还有一些从嘴角溢了出来,看起来极其淫靡。地面上也是谈天的体液,满屋子的淫靡狼藉。两个人来不及回味,赶紧慌忙起来收拾。
陈巧在门外跺脚,一边不住地埋怨:“在不在家啊,在的话就赶紧给我开门,冷死我了!”
过了大概十分钟的样子,谈天和陈赞才将门打开,他们已经努力收拾罪证了,希望不会被他姐看出端倪来。陈赞心里十分后悔,怎么就大意了呢,不该在家偷腥的啊,千万别被姐察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