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那么多干嘛?”陈赞咬住自己的拳头,虽然很痛,但由于前戏做得足,倒也不是不能忍受,下次自己一定要报复回来。
谈天尝试着退一下,又挺进去,这下完全停不下来了。他将陈赞抱着跪起来,伸手去抚慰陈赞已经软下去的小弟弟,自己则如同打桩一般楔动起来,先是九浅一深,然后又是整根拔出又插进,顶得陈赞身子都止不住往前冲。
陈赞用手撑在床单上,稳住身体,承受着谈天的冲撞。他突然想流泪,自己居然会有这么一天,跟人像两条小公狗一样交尾做爱,这辈子他还是重生啊,他妈的,命运之神难道让自己重生过来被谈天操的?他上上辈到底欠了谈天什么啊!他咬着牙:下次老子一定要在谈天身上全都找回来!
陈赞被谈天顶撞着,因为没有快感可言,才这么胡思乱想。突然,谈天猛地一冲,不知道撞到哪里了,陈赞觉得快感的按钮被触到了,他控制不住地“啊”叫了一声。谈天终于发现陈赞的密码,他兴奋起来,死命往刚才那处顶撞起来:“小赞,是不是这里?”
陈赞咬着唇不说话,不过呻吟声终于变得断断续续起来,谈天的喉咙里发出欢快的吼声,下身如装了小马达一样拼命摇摆,只剩下一个念头:要快乐,和小赞一起快乐。
终于,不知道抽插了几百下,谈天在一个整根拔出,又全部楔入之后,身体一抖,射了出来,一股,两股……,一直持续了几十秒,终于从喉咙里发出“啊——”的一声长叹,闭上眼睛,这一刻神智全失,只余下一个念头:爽死了!
陈赞也在谈天喷射的那一刻射了出来,手上再无力气,往前一扑,趴在了床上,谈天也跟着他一起趴了下去。两人在令人目眩的高潮中回味。
过了许久,谈天才抬起手,摸着陈赞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嘿嘿,小赞,爽不爽?”
“爽个屁!”陈赞没好气地说,咬了一下他的下唇。
谈天伸出舌头舔陈赞的唇,勾起嘴角一笑:“是啊,屁股爽了。”
陈赞气不打一处出,伸手一抓,摸到一个东西,就往谈天脸上扔去。谈天眼疾手快地接住,低头一看,愣了一下,嗫嚅了一下:“小赞,刚刚似乎忘记戴套了。”
陈赞翻了个白眼:“你射我里面了?”
谈天嘿嘿笑起来,伸手探了一下,沾了点白液:“没关系,等下我就记得戴了。等做完了,我一定给你好好清理。”说完又开始忙碌起来。
第二天陈赞快十一点钟才醒来的,一起来,便觉得饥肠辘辘,但是感受最强烈的还是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真要命,这几天都没好日子过了,昨天还去吃辣椒了!该死的谈天,下回自己非要让他也尝尝这滋味不可。
陈赞撑着爬起来,谈天居然不在屋里,他看了下自己身上,满身的紫红淤痕,全都是谈天留下的,幸好天气冷,衣服穿得多,不会被人看出端倪来,要不然可怎么见人。
陈赞起身来,昨天晚上谈天已经帮他清洗过了,他的衣服也都在床头叠得整整齐齐的,陈赞想了想,还是去了浴室。
他刚进去,谈天就进来了,看见屋里没人,心里慌了一下:“小赞,小赞!”
“喊什么?在洗澡!”陈赞的腿脚还有点发软打摆子,站不稳,用手撑着墙,任凭喷头的水从上到下冲洗下来,这种天冷,洗个热水澡也很不错。
谈天放了心:“你洗好了出来吃早饭,我去买了红豆粥。”
陈赞满脸黑线,红豆粥!
其实谈天根本就不知道红豆粥意味着什么,他就是误打误撞买的。他想到昨天和陈赞一起去吃湘菜了,当时只图嘴巴快活,陈赞这几天肯定有罪受了,觉得惶恐不安,所以现在坚决不能吃辛辣的食物,便买了清淡点的红豆粥,希望能够亡羊补牢。
经此一晚,两人的关系彻底巩固。谈天如偷了腥的猫一般,时刻都想着再偷吃一回,陈赞却不轻易答应他了,两人虽然破戒开荤了,快感当然也有,但是那个疼痛真难忍受,而且说到底,年纪也并不大,纵欲过度要不得。
再者要期末考试了,谁都不想挂科,个个都在挑灯夜读,就为了一个漂亮的成绩单。谁说上大学就清闲了呢,起码到了考试月,就是不可能轻松的,尤其像他们这样的学校,平日里放松的就不多,更别提期末了。
谈天分析了一下利害关系,算了,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呢。便安下心来复习,每周依旧去上两次家教课。
今年过年晚,寒假也就相对长一些,到了元月二十几号,学校都放了假,陈赞和谈天早就订了去上海的火车票,他们要去看陈巧。
郑伯齐听说他们两个要去上海,也兴冲冲跟着要去。陈赞为了难,他姐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谈天告诉陈赞:“其实郑伯齐暗恋巧姐都几年了。”
“啊?”陈赞吓了一跳,“真的假的?”
谈天点点头:“就那年郑伯齐去你家帮忙摘茶子,认识了巧姐,结果就喜欢上巧姐了。没想到这小子还挺长情的。”
陈赞扶额,可怜的郑伯齐:“我姐都要生孩子了,郑伯齐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你跟他把事情说清楚吧。”
“告诉他巧姐要生孩子了的事?”
陈赞点点头。
谈天摇摇头:“算了,这样不好,我就跟他说,巧姐已经和他同学订婚了,等毕业了就结婚。省得郑伯齐受打击。”要是郑伯齐知道陈巧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圣洁美丽,不定会多难受呢。
陈赞想想也是:“随你。”这到底是他姐的烂桃花还是郑伯齐的烂桃花呢。
谈天把他拉到一边,悄悄地告诉他,陈巧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已经订了婚,等毕业就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