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你……就不要……!”
“要不要?”
“不……不要……你这坏蛋……!”
“要不要?”
这一次琳琅实在受不了,那种蜻蜓点水的味道让她浑身难受,当楚欢再一次点过来时,这美妇再也忍不住,身体主动往后,雪臀往后一送,她口中发出一声娇吟之时,楚欢口中也发出满足的声音,那温润紧凑的感觉再次袭遍全身,身体向前,低声笑道:“你怎地这般猴急?”
琳琅握着粉拳,气急,却脸庞贴在枕头上,撅着雪白肥臀,用着撩人姿势等待着情郎的又一波冲击。
当楚欢动弹起来,琳琅娇躯一震颤抖,两腿停止,脚趾用力勾起,美丽的脖子仰起来,形成天鹅般美丽的弧度,鼻中发出媚吟,那声音魅惑无比,让楚欢全身更是炽热,抱着琳琅柳腰,迎着琳琅那雪白性感的大屁股,撞击过去,深入进去,两片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楚欢的撞击,晃起了一波波炫目迷人的白浪。
“不要……情一点……哦……!”琳琅声音似呻吟,似喘息,似痛苦,似满足……就这媚吟声已经令人血脉喷张,心痒难搔,而这美妇动情时,已经回过头来,小嘴微开,凤目含春,秀眉微蹙的妩媚模样,实在是令每一个男人都会为之疯狂。
喘息声渐渐变成低低的媚吟,再变成有些许放荡的轻呼,最后,琳琅都不知道自已咬住了枕头,喉咙里却发出忘情的媚叫,不知道自己柔软的双臂已经翻过去抓住了楚欢抱着自己腰肢的双臂,不知道双手已经在楚欢的手臂上用力地掐出了一道道血痕,而她的两条腿儿,在忘情之中,竟是情不自禁地抬起,从后面轻轻踢着楚欢的臀部,到了最后,却是双腿分开,雪白的秀足用力弓起,蹭在床单上,很用力很用力,床单被她的脚趾蹭出一条条清晰可见的痕迹。
她只知道,在楚欢抱着她腰肢猛力冲击时,她耳边只传来令她亢奋的肉体撞击声,她不知道自己的雪臀已经被撞击发红,只知道自己渐渐迷失,身子如同飞到了天上,轻飘飘的,销魂蚀骨莫非就是这种味道?
久旷的美妇,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旦陷入忘情之时,就只会竭力缠绵,想着让自己融入对方的身体,化成一体。
第一七二章 门庭冷落鞍马稀
大年初一,云山府城热闹非凡,街上马车来往不绝,多是趁着这一天亲戚朋友互相走动,毕竟是新年之后的第一天,这一日往谁家去拜年,那也就代表着极重的分量,特别是有身份或有财富之人,这一日选择的拜年对像,那可是精心挑选。
苏府作为云山府首屈一指的大酒商,依靠和盛泉存活的商家酒楼不在少数,往年的大年初一,登门拜年的客人绝不在少数。
一直依靠苏府的八大酒楼固然不必说,其他的酒楼商家也是纷纷登门,无非是想与苏家拉拢关系,得到更多的支持,未必是盼着得到竹清酒,只要和盛泉能供应其他类的酒水,也足以让酒楼兴旺起来,和盛泉除了竹清酒,另有七八种酒,名头比不上主打的竹清酒,但是在云山府却依然是名气极大。
虽然知道今年可能会出现一些变故,但是琳琅还是天蒙蒙亮就起身来,昨晚承欢一夜,她身体酥软,妙处在楚欢的激烈摩擦下,已经泛肿有些微疼。
毕竟还要考虑到琳琅所处位置,虽然二人私定了终身,但是楚欢还是在一大早起身来,悄无声息出了琳琅的房间,本想先回自己家中,但是自己出门之后,苏府的下人们已经开始忙活起来,那些回家过年的家仆也有不少天还没有亮就回来,楚欢没走到前院,迎面撞上了苏伯,昨晚他过来,却是没有见到苏伯,此时苏伯瞧见他,已经笑眯眯道:“楚小哥,这么一早就过来了?今儿只怕客人不少,还真是有事情要做呢。”
他对楚欢的称呼一直没变,无论是楚欢刚入府还是现在成为了禁卫军的卫将,他都如此亲切称呼。
楚欢挠了挠头,见苏伯笑眯眯的,也不知道这老小子是故作不知还是认真的,毕竟这老小子是苏府的管家,自己昨夜过来,翠屏固然知道,难道这老小子就不知道一丝风儿?又或者说苏伯心里有数,知道自己与琳琅在一个屋子里待了一晚上,却故意装作不知?
下人们打扫庭院,收拾桌椅,准备糕点果品,待会儿若是有客人上门,新年第一日,自然是要好生招待的。
天亮起来的时候,琳琅才一身新装袅袅婀娜地到了正堂,经过爱郎雨露的滋润,她俏脸上更是容光焕发,曾经虽美,却有一阵寒冬腊梅的清美,但是此时浑身上下不自然间就透着幸福之气,唇边带笑,竖着宫髻,看上去华贵端庄,气质如芳。
翠屏扶她到正堂之后,她已经感觉双腿有些发酸,坐下之时,美臀有些灼热,微蹙柳眉,眼中媚意儿一荡,想到昨夜癫狂,想到自己配合爱郎毫无顾忌地摆弄的那些姿势,就感觉脸上一阵发烧,也只有在那忘情的时候才会那样大胆,此时想到那些姿势竟是自己配合完成,只觉得心惊肉跳。
“苏伯去了哪里?”琳琅拿起茶杯,姿势优雅地品了一口,唇齿生香。
翠屏轻声道:“苏伯和楚公子一起去了大门,在那边迎客!”
“啊?”不知为何,此时听到楚欢名字,琳琅就有一种异样感觉,这旁边没有其他人,翠屏是她贴身丫头,忠心耿耿,忍不住低声道:“我又没问楚欢,你提他做什么?”
翠屏掩齿一笑,道:“是翠屏听差了。”
她咯咯一笑,琳琅却是感觉身上有些怪异,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楚欢此时和苏伯正在苏府门前等候,虽然已经有些下人一早赶回来,但是回来的不到一半,按照往年的习惯,苏伯亲自在府门等待客人,那些粗杂活也用不上楚欢,楚欢想了一想,也是跟着苏伯在府前等待,经过昨晚的癫狂发泄,他只感觉自己竟然是神清气爽,虽然昨晚消耗了不少的体力,但是一早起来,却没有丝毫的疲惫之感,反倒是精神奕奕。
府前倒是偶有车辆经过,苏府旁边的几家府邸,却是时不时有人登门拜年,楚欢和苏伯等了许久,却不见一个人上门来,苏伯脸上的表情凝重起来。
楚欢见苏伯脸色有些不好,轻声问道:“苏伯,以前这个时候,客人们时不时一早就来了?”
苏伯点了点头,道:“八大酒楼的东家是少不得上门来,其他小酒楼那也是一早就抢着过来……若是往年,这个时候正堂已经坐着不少人呢。”
楚欢微微颔首,明白什么。
忽听马车声响,一辆马车快要靠近苏府之时,陡然慢了下来,苏伯精神一振,往前踏出两步,只见那马车车帘子掀开,露出一张脸来,见到苏伯,已经打招呼道:“苏管家,在忙着呢?”
苏伯见到那人,已经笑道:“原来是陈东家,这一大早就出门,可真是辛苦了,大东家正在府中,您先请进去喝杯茶!”
那陈东家问道:“可有其他客人过来?”
苏伯笑道:“陈东家今天是第一位,居于魁首,大吉大利啊!”
陈东家眼珠子转了转,摇头笑道:“苏管家,真是对不住,今儿和胡东家约好,要往他那里去赶早饭,我和他是十多年的老交情,大年初一却是要喝上几杯,先告辞了,回见回见!”说完,已经叫道:“走走,快走!”马车立刻离开,速度极快,就像后面有鬼魂追赶一样。
苏伯怔在当地,片刻之后,才摇了摇头,回到门前,楚欢神色凝重,轻声道:“苏伯,那家伙看来是探风的。”
苏伯叹道:“他是一家小酒楼的东家,往年他都是一大早就赶来,能与大东家说上几句话,他都是高兴的紧……!”摇了摇头,一脸感慨。
没过多久,又连续过来三四辆马车,虽然也都停下,但都是与那陈东家一样,打个招呼,探问几句,便即托辞离去,根本不下马车,更不用谈进到府里。
“人心不古。”苏伯叹了口气:“想来都是知道我和盛泉遭了困难,所以连这大门都不踏进了……想往年大年初一,这门前都是马车,连停车的地儿也腾不出来……!”瞅向隔壁的府邸,远远望去,只见那府邸门前有十多辆马车,与苏府门前的门前冷落鞍马稀形成鲜明对比,轻声道:“那便是做绸缎生意的徐家,往年客人都比我们这边少,如今……哎……!”他的叹息之中,带着一阵淡淡的酸楚。
楚欢却笑道:“他们今日如此,无非是觉得我和盛泉前途无望,只是大东家是个从来都不会放弃的女子,所以……等到咱们夺了御酒之名,狠狠地抽他们的脸,他们都以为和盛泉要垮了,可是咱们就是要不能如他们所愿。”
琳琅以身相许,苏家的事情,如今已经彻彻底底变成了楚欢的事情,如今大难在即,楚欢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帮助苏家度过这次难关。
苏伯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但是眼中的神色却是显得十分凝重,显然对于苏家的前途,也感到不容乐观。
忽听马车咕噜声响,两人抬头去看,只见一辆马车过来,在门前停下,二人先是一怔,随即苏伯和楚欢都露出奇怪之色。
这辆马车,不是琳琅平日所趁的马车吗?
车窗帘子掀开,琳琅娇美脸庞先露出来,楚欢和苏伯诧异地对望一眼,楚欢已经上前去,到得窗边,轻声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琳琅看着他,唇边含笑,俏脸如春风般,眼眸子中不自觉地含着三分情,轻声道:“你上车来,我与你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