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恒双手已经攀到肖夫人胸脯处,隔着衣物拼命揉捏,喘着粗气道:“叔母,你可终于来了,你可知道侄儿有多想你……!”
“叔母知道……你先放开……!”肖夫人扭动身体,却不防这一阵扭动,那臀儿便在肖恒跨间摩擦,肖恒本就已经是色欲冲心,肖夫人那圆滚滚紧绷绷的臀儿这般一摩擦,更是让他欲火高涨,一只手从肖夫人胸脯拿下来,便要撩起肖夫人裙子,肖夫人拼命扭动,好不容易挣扎开来,有些气恼道:“恒儿,你再胡来,叔母可真生气了,你怎地这般不听话,将叔母当成了什么?青楼里的婊子吗?”
肖恒一怔,见肖夫人那张成熟美艳的迷人脸庞带着气恼之色,倒是有些心虚,极力克制欲火,“叔母,是……是侄儿不对,你……你别生气,实在是……实在是侄儿太想念叔母,才会一时冲动……!”
肖夫人扭动之间,衣裳有些凌乱,特别是胸口被肖恒那般揉捏,起了褶子,她将衣裳整理好,又将散乱的头发整理一番,这番动作,看在肖恒眼中,亦是那般的风韵迷人,喉头动了动,肖夫人见肖恒站着一动不动,瞪了肖恒一眼,随即婉约一笑,这一笑风情万种,让人迷醉,招了招手,肖恒急忙过去,又要伸手去抱肖夫人,肖夫人却已经伸手抵在肖恒胸口,柔声道:“不要心急,叔母既然来了,那老东西又病着,总是要让你……让你占便宜的……!”
“那叔母……!”肖恒喉头蠕动。
肖夫人轻声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算叔母现在允了你,这里人进人出,我刚过来,老家伙说不定马上也要过来,心急火燎的,咱们又怎能……又怎能好好地温存?你先老实一些,回头叔母自然会好好服侍你……!”
肖恒看着肖夫人迷人的笑容,那甜美的声音,心神皆醉,虽然克制,却还是凑上前去,在肖夫人粉润的红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小坏蛋……!”肖夫人吃吃一笑,扭动腰肢,走到桌边,坐了下去,肖恒见她此时一身正装,坐在桌边之时,典雅端庄,再想到这妇人在床上的风骚放浪,简直是判若两人,只是这般一比较,想到这端庄夫人在床底间的媚态,更是让男人充满了刺激感。
“叔母,不是侄儿心急。”肖恒叹了口气,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此番北山战败,西关那边磨刀霍霍,楚欢的心思,现在谁也猜不透,说不定今天半夜他们就会杀过来。老家伙经此一战,已经被楚欢打怕,他已经准备派人和楚欢议和,刚才还在县衙内商议此事,老家伙已经下令,让我这两日就启程往朔泉去,无论成功与否,等我从朔泉回来的时候,叔母想必已经回了俞昌,那时候再想找到机会,已经不容易,现在好不容易能和叔母在这里单独呆一会,侄儿才……!”
肖夫人媚眼如丝,轻声道:“原来是这样,恒儿,那你就要动身去朔泉?”
“老家伙害怕的紧,明天不走,后天也要去的。”肖恒苦恼道:“这一走,只怕又要很久见不到叔母……!”长叹一声,道:“也不知道这次去往朔泉,能不能活着回来。”
“你是说楚欢会对你下毒手?”肖夫人柳眉微蹙。
肖恒道:“说不准。虽然楚欢打了胜仗,但是北山军是趁西关军撤退的时候发起偷袭,楚欢心里一定很愤怒,说不定已经将这笔账算在我的头上……!”一想到此行凶险,方才被肖夫人点燃的欲火减轻了不少,握起拳头,恨声道:“每回有了烂摊子,老家伙都是丢下给我收拾……!”
“恒儿,他们传回消息,说静笙战死,这事儿是真的?”肖夫人四下里瞧了瞧,确定无人,压低声音问道。
肖恒点头,声音也放低:“撤兵的时候,他被一支冷箭射穿了喉咙,当场毙命,尸首现在还停在丹阳,老家伙的意思,似乎这阵子他就要返回俞昌,带回大兄的尸体。”
肖夫人若有所思,随即蹙眉问道:“他一开始不是准备要和楚欢联手,引朱凌岳出兵,然后两路合击朱凌岳吗?怎地却变成如此局面?”
“叔母,这便是我最担心的事情。”肖恒已经压抑了许久,现在终于来了一个可以说话的人,自然是将心中之事吐露出来,“你说肖静谦死后,肖焕章心里最恨的,应该是谁?”
“自然是朱凌岳。”肖夫人轻声道:“他自己也说过,是朱凌岳派人害死了静谦,所以他才要大动干戈,准备引蛇出洞,为静谦报仇。”
“但是他却没有那样做。”肖恒皱眉道:“楚欢给了他机会,如果他不出兵追击撤往甲州的西关军,也就不会中了楚欢的暗算,导致一场大败,如果说他真想引蛇出洞,要施行这项计划,楚欢撤兵,已经是配合了他,可他却毁了协议,反倒是对楚欢动手。”
肖夫人幽幽叹道:“我知道这消息,也是十分诧异,这与他此前说过的计划,完全相反。”
“有一件事情,还没有机会向叔母提起。”肖恒神情严峻,“在年前,楚欢曾经往俞昌去了一趟,而且暗中找到了我。”
“啊?”肖夫人花容微微变色,“他……他说什么?”
“他说肖焕章未必是真的将朱凌岳作为敌人。”肖恒眼中显出一丝惶恐之色,“楚欢说,肖焕章有可能是装模作样,他故意装作要和西关联合,实际上是想借用我为工具,去迷惑西关,真正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引蛇出洞,而就是为了吞并甲州,当时我并不相信,但是如今事实证明,楚欢并没有说错。”
肖夫人轻叹道:“原来楚欢早就防备肖焕章这一手。”
“但是楚欢说的最可怕的事情,并不是这个。”肖恒苦笑道:“楚欢说过,如果肖焕章真的遵守协议,双方合力引诱出天山军,那么肖焕章确实是认定肖静谦是被朱凌岳派人所害,但是如果肖焕章撕毁协议,对甲州动手,那么肖焕章很有可能已经怀疑到我!”
肖夫人娇躯一颤,“怀疑你?怀疑……怀疑你什么?”
“怀疑肖静谦的死与楚欢有关,也与我有关。”肖恒握起拳头,“怀疑我和楚欢已经暗中联手,肖静谦之死,是我们所为。”
“我们?”肖夫人蹙眉道:“我们是指你和楚欢,还是另有他人?”
肖恒知道肖夫人心中担心,轻声道:“叔母放心,肖焕章应该不会知道我们的关系,他只会怀疑我和楚欢有牵扯。”
肖夫人微一沉吟,才轻声问道:“如果肖焕章对你起了疑心,为何没有对你下手?”
“此战之前,是为了用我迷惑楚欢,一旦对我动手,他害怕坏了他的计划。”肖恒眼角跳动,“本来北山大败,我以为他一定会对我下手,可是……他并没有那样做。”
肖夫人迷人的眼眸子微微一转,压低声音道:“恒儿,我知道他的心思,北山失利之后,他没有对你动手,恐怕就是为了和谈。”
“我也是这般想。”肖恒点头道:“他觉得我和楚欢有交情,危难时刻,要去谈判,也只有我最合适,所以没有急于对我下手。”
肖夫人道:“可是……一旦等和谈之后呢?”她身体微微前倾,“他如果真的对你已经起了疑心,那么此番谈判,无论是成是败,等和谈一结束,只怕老家伙就会……!”
“叔母说的是,如果失败,他定然会找寻借口对我下手,若是成功,我也失去了利用价值,更不会逃脱他的毒手。”肖恒眼中又是愤怒又是惊恐,“叔母,侄儿现在已经是无路可走了。”
第一四一七章 半夜幽会
肖夫人若有所思,秀眉紧蹙,沉默一阵,终于道:“恒儿,静笙兄弟都已经死了,老家伙后继无人,他手下那些官员,可有什么议论?”
“议论?”肖恒苦笑道:“侄儿倒也听他们说,他们兄弟死后,肖焕章的继承人,很有可能会是我,他们不明内情,不知道肖焕章已经对我起了杀心!”
“你是说,那些官员都觉得你是理所当然的继承人?”肖夫人迷人的眼眸子微微闪光。
肖恒点点头,轻叹道:“叔母,他们便是说破天,决定权都还在肖焕章的手中,肖焕章不可能将位置传给我,反而想要取我性命。”
肖夫人凤目之中,划过冷厉之色,伸出手,握住肖恒的手,轻声道:“恒儿,你确实没有了选择,但并非无路可走,至少还有一条路可以走。”
“啊?”肖恒急忙道:“叔母为何这样说?”
肖夫人冷笑道:“事到如今,只怕真如楚欢所言,肖焕章已经对你起了杀心,恒儿,你甘愿坐以待毙吗?”
“侄儿当然不甘。”肖恒反握住肖夫人那柔软的手儿,“侄儿要和叔母厮守一生,怎敢愿死在肖焕章的手中?叔母,是在无路可走,不如……不如叔母随我逃离,天地之大,难道还没有咱们容身之地?”
肖夫人妩媚一笑,勾魂夺魄,“恒儿,叔母当然愿意和你浪迹天涯,如果真要有那么一天,叔母无怨无悔,恒儿到哪里,叔母也到哪里。”顿了顿,轻笑道:“可是现如今正有一个大好机会在咱们眼前,咱们不但不必浪迹天涯,还可以让你取肖焕章而代之,恒儿,你愿不愿意?”
“取而代之?”肖恒一怔。
肖夫人轻声道:“既然大家都觉得你是肖焕章如今理所当然的继承人,那么……如果这时候肖焕章突然死了,你是不是可以顺理成章继承他的位置?他们本就觉得你是合理的继承人,叔母在从旁相助,你必然可以坐上北山总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