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安觉得岑家人的脑子可能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儿子与一个男人黏黏糊糊不清不楚,他们没有反应,就算他明着把这事说出来,也没见岑秋生皱个眉头。不管是真是假,这种时候都该出来说两句洗清嫌疑,怎么能吭都不吭一声?
这一家人都是狡猾的狐狸变的,这会儿怎么全都变成闷葫芦了?
袁崇安与袁鹏爷孙两人拂袖而去,祁晏看看手臂,又看看岑柏鹤的手,挑眉:“蓝颜?”
岑柏鹤表情变来变去,最后还是认怂:“我身边没有什么信任的朋友,自从你出现在我身边后,那些人就误会了。”他仔细观察着祁晏的神情,如果钱钱因为这事生气,他该怎么把人哄回来?
“我说这些豪门出身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想得复杂,还老往这种乌七八糟的方向想。一个个穿着得体,内里还是个老司机啊。”祁晏不是因为别人几句闲话就迁怒朋友的人,那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
“老司机?”岑柏鹤不解,这跟老司机有什么关系。
祁晏没有跟他解释这个名词的含义,转头对岑秋生道,“伯父,我跟袁家闹成这样,会不会对你们不太好。”
“袁家近两年手脚越来越不干净,我正愁不知道找什么理由跟他们家彻底翻脸,现在让你来背这个黑锅,对我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反而对你不太好,”岑秋生笑得一脸慈和,“所以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祁晏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道:“其实跟袁家远着点也好,他们家的运势到头了。”
他没有说假话,袁崇安与袁鹏身上已经染上了不少晦气,也许袁家过不了多久,就要结束他们的风光日子了。
岑秋生闻言一怔,摇头道:“他们家自从出了那件事后,就一日不如一日了。”
一般人听到这样的话,都会好奇的问一句什么事,然而岑秋生等了半晌,也没见祁晏追问。他干咳一声,只好道,“二十多年前,谁不羡慕袁崇安有个聪明能干的儿子,结果他跟儿子闹了矛盾,从此儿子去了别的地方生活,父子两人再也没有往来过。”
祁晏从岑秋生话里听出些别的东西,他在沙发上坐下:“按照豪门伦理剧,无非是儿子看上一个平凡灰姑娘,或者老子出轨之类产生矛盾,最后父子俩老死不相往来,直到老子病故或者儿子意外死亡后,两人才尽释前嫌,在灵堂上哭一场就完事。”
岑秋生抽了抽嘴角,这要他怎么八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