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眼睛微眯,在洛桥耳边诱哄道:知道错了,那就,将它彻底弄干净?嗯?
说完解下衬衫的一颗扣子,将脖子毫无防备地暴露在洛桥眼前。
洛桥现在脑袋晕晕乎乎的,听到祁墨近乎呢喃的话,目光下移,看着祁墨的喉结滚了滚,旁边的蛋糕香软甜腻,混合着对方的味道,像罂粟般诱人。
微微侧头,将唇凑上去
队长!你在干什么!为什么欺负洛洛!
小鱼惊雷般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响。
洛桥的动作蓦然止住,回神后抬眼,和祁墨目光相接,只觉对方眼神晦暗,似乎蕴含着一股风暴,一旦踏足,就出不来了。
没等他细看,祁墨就被小鱼大力扯开,他自己也被拉起来护在身后。
小鱼一脸控诉地看着沙发上坐起来的祁墨,醉醺醺喊道:你这个大尾巴狼,干啥呢!别以为洛洛好欺负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洛桥,本鱼罩着了,你识相就滚远点!
说完冲着身后的洛桥说道:你也是个命苦的娃!怎么就被这狐狸看上了,不过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洛桥感动地点点头,队长刚刚太可怕了。
许高听了这话直接捂住眼睛,不想看接下来的惨状。
祁墨慢条斯理扣好衬衫扣子,整好衣服,抽出纸巾擦着脖子上的蛋糕,看着躲在小鱼身后搞不清楚状况的洛桥和耀武扬威的小鱼,敛下眼,声音淡淡的,俞晓,你还想好好回家过年吗?
俞晓是小鱼的本名。
小鱼好久没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全名,脑子似乎清醒了一些,试探地问道:我为什么不能回家过年?
祁墨从沙发上站起身,似笑非笑,因为,你要罩的这个人,是我的,跟你队长抢人,还想着好好过年?今年留在基地加训怎么样?
小鱼一个激灵,酒彻底醒了过来,一把将身后的洛桥推出去,给你给你,别动这么大火气嘛!说完揽上猫咪的肩,转移话题,我喝的好像有点多,我们上去休息!
洛桥直接被推到祁墨怀里,立马被人狠狠锢住腰,手腕也被抓的紧紧的。
他一脸呆滞,这死小鱼就这么把他卖了?刚刚谁信誓旦旦说要罩他?
而且,平日一贯身体冰凉的祁墨此时整个人跟火炉似的,烫的他只想逃跑,可是又跑不掉。
他只得愤愤地朝小鱼喊道:俞晓,我跟你讲,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小鱼不在意地摇头,冲他比了个再见的手势,失去也没办法,你自求多福,我保不住你了,珍重!
说完就拉着猫咪上了楼,其他几人都打哈哈说先回去休息,大厅瞬间只剩他和祁墨两人。
洛桥有点害怕,这些人怎么跑得这么快?
祁墨看着怀里小人儿酒后有些泛红的脸,眸色加深,洛洛,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洛桥抬头,觉得此刻的祁墨格外惑人,舔了舔唇,强忍住美色的诱惑,别过眼,语气有些不安:队长,我错了,我不该糊你蛋糕,大不了我让你糊回来,哪里都可以
还没说完,就被祁墨用手抵住唇,制住了他的话,手指还在唇上微微摩挲几下,我刚刚给过你机会。
洛桥立马辩解:我是被小鱼拉走的!他太过分了,我明明可以帮队长弄干净!
反正小鱼先把他抛下逃走,就别怪自己推锅给他了。
祁墨看着洛桥急的脸色通红,微微放开怀里受惊的兔子,敲了敲他的脑袋,刚刚对我做的事,不许对别人做,知道吗?
洛桥:队长你是说,不许那样帮别人弄干净?
祁墨颔首。
可是,为什么你刚刚还让我继续,说是彻底弄干净?洛桥语气无辜,祁墨说的话有点奇怪。
祁墨磨了磨牙,锢在他腰上的手用力,压低声音:我是别人吗?只许那样对我做!
可洛桥并不买账,反而继续追问:为什么?
这种看着祁墨情绪一点点被他激起的感觉太有趣了,他饶有兴趣地想看祁墨会怎么回答他,可话音刚落,揽在他腰间的手瞬间发力,他狠狠撞进对方的心口,整个人被压制,动弹不得。
祁墨被这小崽子气笑了,将人捞进怀里后,低头贴近洛桥颈间,将他耳边不小心粘上的一点奶油吃干净,舌尖有意无意地扫过对方的耳垂,还轻轻咬了一口,吓得洛桥瞪圆了眼睛。
知道为什么了吗?
洛桥后退一步,捂着自己的耳朵,疯狂点头。
好好的,干嘛动口!
人走光了,留下一地狼藉,两人认命将大厅简单收拾了一下。
结束后,洛桥已经有些站不稳了,喝了那么多的红酒,还跟小鱼他们玩闹,出了一身汗,到现在酒精慢慢发挥作用,他感觉面前有无数个祁墨在晃动。
伸手试探地超前伸了伸,触碰到对方脸上温热的肌肤,他用力扯了扯,啧啧,弹性不错,叫你刚刚欺负我!
他之前也被这人捏了脸,这次捏回来了嘻嘻
祁墨一见他这样子就知道这人醉了,看着对方懵懵懂懂的样子,抓住对方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还知道我是谁吗?
洛桥点头,当然知道,大尾巴狼哈哈哈哈
祁墨挑眉,我是狼,那你就是兔子,是会被我叼走的。
洛桥闻言,似懂非懂地看着他,随后想到什么,猛地甩开他的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没错,你是会咬人的!
说完就自己踉跄地跑上二楼,祁墨要扶还不让他碰。
到了门前,洛桥掏出自己的钥匙,开锁,可怎么都打不开门,他扁着嘴,委屈地偏头看祁墨,我打不开
祁墨指了指隔壁,你的房间在那边。
可洛桥置若罔闻,还是跟眼前的门较劲,祁墨看他的力度,感觉门快被他捅烂了,认命地从口袋拿出另一串钥匙,递给他,用这个。
洛桥终于把门打开,走了进去,祁墨跟上,顺便关上了门,反锁。
洛桥看着镜子里浑身沾满奶油脏兮兮的自己,一脸嫌弃,气呼呼地想将毛衣脱下来,可不知道是不是酒精麻痹了四肢,行动不协调,脑袋和胳膊都被框在毛衣里,越挣扎越乱,气的他嗷嗷乱叫,
什么破衣服,我就不信我出不来
祁墨好笑的看着小仓鼠使劲挣扎却被网住,气的吱哇乱叫的样子,抬手,将他的毛衣轻轻拉了拉,将人解救出来。
他内里穿着一个暗色的衬衫,毛衣扯下来的时候,将衬衫往上带了带,露出一截细腰,上面还沾了一点点奶油,跟暗色的衬衫对比,格外晃眼。
不过很快洛桥就将衬衫拉了下来,盖住诱人的腰肢,转身从衣柜里挑了一套睡衣,跌跌撞撞地去往浴室。
因为洛桥和祁墨的房间格局一模一样,洛桥并没有费多大劲,只是感觉衣柜的衣服有些不一样了,他随手捞了一件。
到浴室的时候,他迫不及待地解衬衫口子,感觉身上黏糊糊的,不马上洗干净很难受。
正准备将衬衫脱下来,发现浴室门边依靠着一个人,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他揉了揉眼睛,看清这是祁墨,有些疑惑:队长,你怎么在这里?要一起洗吗?
祁墨看着眼前穿着暗色衬衫半脱不脱的少年,眼睛眯了眯,将他说的话仔细品了品,一起洗?没问题。
说完就朝洛桥走去,身上的侵略性毫不掩饰。
要是平时的洛桥,肯定察觉出眼前的队长现在十分危险,可酒醉后的脑子反应慢了半拍,见祁墨走过来,脸上绽放一个笑容,乖巧地拧开了花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