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来之前我去警局一趟做笔录,未来有出庭作证必要。」林宗翰一脸无奈向冬孝尧解释清楚,现在状态不是自己愿意,只能简单带过说道。「小组成员之一。」
「疯子。」郘葶芳对着冬孝尧一进来狂冒脏话不停,脸上表情显得异常冷漠说出一句话,自己是为林宗翰医师来,怎么会知道出现一个没水准满嘴脏话的跟屁虫。
冬孝尧暂时收起造口业的嘴,亲自将包厢门关上,确定桌上菜餚都上齐。
「我请对象只要林宗翰医师一个人,你跟来做什么这叫做不速之客,在场的没有人会欢迎你。」冬孝尧一连串喷出伤人的话,直接到不修饰就是不欢迎郘葶芳。
有一件事要讨回来,冬孝尧不想和她欠下去。
「你欠我一句道谢,当年我可是双腿骨折躺在医院里。」
「你就是那个鸡婆的人⋯⋯!」郘葶芳反过来责骂冬孝尧,自己出院后被爸妈关在家里哪里都不能去。全是拜他所赐。
「鸡婆?!我走路回家怎么就鸡婆了,我是被你当作垫背⋯⋯!」她还理直气壮的说我不对。
「你们互相认识真好,孝尧送医骨折当时救护车送进我的服务的单位。」
林宗翰习惯冬孝尧一路喷脏话,造口业紓压,桌上的佳餚热食饱餐一顿,加上废话聊天和活跳跳有活力的冬孝尧及反常的郘葶芳,跟家里整天爱找人说话,说不停自己双胞胎孩子一样。
「我又不是来找你⋯⋯。」郘葶芳强调遇到冬孝尧是意外的安排,坚定自己的立场说道。
「跟来,这不是事实吗!」这个厚脸皮不速之客。
「你!⋯⋯我是⋯⋯工作的事。」
「我⋯⋯和他⋯⋯私下交情聚会,公私不分的是你,最自私的人也是你。」冬孝尧揶揄找不到正当理由待在这里郘葶芳词穷口吻。
「同意,请你出去。」林宗翰冷冷一句话附和冬孝尧的话。
「这一顿我出一半总行了吧⋯⋯。」
「不行。」
冬孝尧和林宗翰异口同声说道,想尽办法将这个死神请走。
「我偏不。」这一次可是久违能跟在林宗翰学长身边,最近距离一次。
冬孝尧感叹怎么会和郘葶芳有这样命运般交集。
「说句道谢的话,当年我双脚可是骨折,还好我年轻。」心好累,口好乾。
「疯子。」郘葶芳不承认自己就是当年压伤冬孝尧的人。
林宗翰眼神来回注视冬孝尧毛毛躁躁对上郘葶芳冷静到不行迂回战,一路造口业。奇景冰山不冰,火山频频爆发。
「她也是?」跟自己一样受到神明祝福。
「不一样,战斗值0。」冬孝尧嘴战到口渴,杯水倒满就口连番下肚润喉。
「铁到直的那种人。」停顿后,再补上一句。
「说话不要让旁人听不懂,这样很没有礼貌。」
「别人在说话,插嘴更没礼貌。」林宗翰一句话打向郘葶芳,放下手中的碗筷正式的口吻需要好好教育郘葶芳一番。
「你被其他大人宠坏不知道进退礼貌,我个人对你相当地感冒,出现在这里让我很不舒服,请离开。」下达逐客令。
「快走,没有人欢迎你。」
郘葶芳生起闷气,气得说不出话来,不想给林宗翰医师留下任性骄慢的负面印象,拉起包包听话离开现场。离开前不忘⋯⋯。
「我讨厌你。」厌恶的情绪衝向冬孝尧诉说内心讨厌。
「我不喜欢你。」冬孝尧同样讨厌郘葶芳,就是讨厌她,没有任何的理由。
「没有家教的人。」桶上一刀说道。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郘葶芳火冒三丈对准冬孝尧开战。
「你没家教不是你父母亲没教好,是你本身就没有家教,他们是来渡你,反而被你害死,他们怨到说不出口又走不了。」说出来真爽。
冬孝尧憋住的话狂洩出来,真是舒服绝顶。
没错⋯⋯⋯
继续骂⋯⋯
有人说出来了⋯⋯
林宗翰隐约听见空气中的声音,人却是在吃饭隔岸观火。
「疯子⋯⋯。」郘葶芳气到挤不出其他词汇。
「走到哪里都没有人喜欢你,死神。」太爽了,冬孝尧满脸春风说道。
「你⋯⋯懂什么,自私的人是他们,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
「他们不欢迎你,我现在同样是这种心情。」林宗翰对于郘葶芳的傲慢隐藏在冷静懂事之下,相当令人不舒服,说过多少次专程来讨骂的。「请你离开要说几次。」
郘葶芳亲耳听见林宗翰学长对自己的厌恶,手紧握着咬牙转头离开。
她没有输,而是看在林宗翰学长的面子上,放过冬孝尧一马。
「真爽⋯⋯⋯。」冬孝尧造完口业的舒畅感。
这孩子真是的⋯⋯⋯。
林宗翰心想天命是好是坏,至始至终凡人难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