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婤羞于让黑衣蒙面侠观赏双乳,而垂下了浓密的眼睫,不料竟瞅见黑衣蒙面侠在近处驻足,一手拉开了裤腰带,使得裤腰下垂,露出了昂然竪立的硕大阳具!
儘管陈婤曾被杨广强幸数次,却因在那些过程中一直闭目哭泣,而从未正眼看过杨广的下体。这是陈婤初次清晰目睹男性器官勃起的模样,她不禁害怕:显然,这名蒙面侠也有侵犯的意图!
不过,出于女性仰慕英雄的原始天性,对于形象整洁的蒙面侠,陈婤竟觉得:既然,出手拯救的英雄需要回报,那么自己只有认了...
陈婤怀着认命的心情,闭上了双眼。同时,她讶然发觉,自己的私处微微有点分泌,竟像在准备要让黑衣蒙面侠抽插...
怎么会如此甘愿?陈婤正在为不由自主的生理反应而困惑,她视觉关闭之际别的感官就感应黑衣蒙面侠已来到面前了。然而,黑衣蒙面侠并没有开始抚弄陈婤裸露的双乳,却立即解开了蒙住她口鼻的那条臭汗巾,随手扔掉。接下来,黑衣蒙面侠又为陈婤被迫举到头顶上的双腕松绑,顺手甩开了那一圈绳索。
陈婤稍微睁眼,就瞧见黑衣蒙面侠已不再展露雄风,他的裤腰带已紥紧。看来,他改变主意了!陈婤的身体似乎反而因此稍感若有所失,但头脑绝对认为这样最好。她松了一口气,赶紧先以双手把敞开的衣襟拉拢,遮住胸部,再慢慢睁大眼睛来正视黑衣蒙面侠。
“多谢大侠相救!”陈婤惊魂甫定,喘着气道谢,又顺口问:“请问大侠尊姓大名?”
黑衣蒙面侠不回答,只管去解开把陈婤拦腰绑在树干上的绳索。陈婤垂睫望向黑衣蒙面侠正在解绳结的双手,随即认出了这双指骨每一节都特显刚硬的大手!
“皇上!”陈婤直接了当喊道。
“你记性很好,认得朕的手。”杨广把解下的绳索扔到一旁,就除去了黑色面罩与头巾,微笑道。
“皇上,那两个流氓,是真的还是假的?”陈婤忍不住问。凭她聪颖的头脑,自然能够判断:皇帝如此适时出现,未免太巧了!
“是真的或假的,有什么差别?”杨广反问道:“你要不要试试看,现在你下山,还会不会遇到那样恶劣的流氓?甚至更可怕的流氓?”
陈婤语塞了。她不得不承认,山下可能还有更残暴、更凶狠的流氓。
“你一个年轻貌美的弱女子,全天下男人看了,都会起同样的念头。”杨广直言道:“问题只是如何把那个念头付诸实行。方才你差点就体验到了,流氓要你,会把你绑在树干上,用臭汗巾塞你的小嘴,完事了,再把你卖到妓院去。当然那是一个极端的例子。另一个极端的例子是,朕第一次要你,特地选在你十八岁生日,派遣一辆精巧的小车,把你载到元夕的满月之下,花灯环绕的流珠堂中庭。以后,只要你愿意,朕还会带你去更多像仙境一样的地方。你为何不肯作朕的小仙女,偏偏要跑到人心险恶的尘世间去,冒着或许会沦为妓女的风险?倘若你以为,宫外的世界可以给你自由,那你未免想得太天真了!你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如何谋生?最多不过是去教大户人家的女儿读书。那么,他们家的老爷、公子也都会打你的主意。说穿了,你反正逃不过男人,何不依靠全天下最有权有势的男人?”
陈婤听呆了。杨广这番话丝毫不加修饰,句句直指人间现实,戳破了她对宫外世界所有的憧憬、幻想,而且令她无以反驳。她唯有低下头,一言不发。
“只要你跟朕回行宫,也跟朕回洛阳,如果你不想再陪朕过夜,朕可以不再碰你。”杨广逕自接下去低声说道:”朕做得到抑制自己的欲望。方才你已经亲眼见识过了。你应该相信才对。“
”婤儿相信。“陈婤点头应道,却又怔怔问道:“只不过,这样的话,皇上要婤儿回去,是为了什么呢?”
“就算是为了你姑姑吧!”杨广黯然说道:“你姑姑不在了,朕得替她照顾你。”
一听皇帝提到姑姑,陈婤立即热泪盈眶...
“你的脸,简直是你姑姑少女时代的翻版!”杨广以梦幻的语气悠悠说道:“尤其因为你比较孩子气,今年十八岁的你,像极了你姑姑十三四岁那时候的俏模样。那时候,你姑姑刚到朕的母后寝宫当宫女,朕第一眼见到了她,就再也忘不了她...”
“难怪,皇上嘱咐皇后收婤儿作宫女,却没有派给婤儿任何宫女该做的杂务...”陈婤恍然大悟,喃喃说道。
“没错,你猜对了!”杨广淡淡笑道:“朕就是想看你穿上皇后寝宫的宫女服装,宛如你姑姑当年。”
皇上对姑姑,既有如此深情,姑姑怎会轻生呢?陈婤真想问!
然而,陈婤尚未想好要如何开口问这个敏感而复杂的问题,杨广就接下去低语道:“那时候,朕只能远远望着你姑姑。如果,你回到朕的宫廷,让朕也时常远远望着你,那对于朕,也会是一种满足。”
说着,杨广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略带忧伤的微笑,实在令陈婤无法不动容。
“好了,朕的座骑在那边。”杨广指了一指不远处,接着轻描淡写说道:“待会有个太监会驾一辆马车来接你。朕陪你等他来。等到他来了,朕就骑马回行宫去,让你跟着太监去坐马车。朕交代了他,要载你到你想去的任何地方去。倘若你仍然想下山,他不但会载你去,还会帮你找一家最安全的客栈。当然,如果你愿意回行宫,朕会很高兴,可是朕不想再勉强你了。朕要让你自己决定!”
就在这时候,一名太监走了过来,报告马车已到,停在干道上。
“很好!”作风明快的皇帝杨广讚许了一声,就简单俐落说道:“婤姑娘由你护送。朕先回行宫了。”
陈婤与太监两人屈身恭送皇帝。陈婤目送着杨广宽壮伟岸的背影,忽觉若有所失...
当太监请陈婤上了马车,毕恭毕敬问婤姑娘要上哪儿去,陈婤不假思索,就轻叹道:“回行宫吧!”
在霞光满天的黄昏时分,马车把陈婤载回了行宫。太监去向皇帝稟报完成了使命。陈婤则独自回到了迷楼。
陈婤的卧室已从元夕起就换成了迷楼三楼最宽敞、最别緻的一个套房。那一夜,杨广为所欲为之后,解开了陈婤的手銬脚镣,就把不停悲泣的陈婤放到膝上抱着,乘坐任意车,亲自送她回迷楼。杨广横抱着她下车,从一楼一路抱到了三楼这个套房的大床上。
杨广把陈婤压在大床上,再度疯狂入侵了一次。然后,杨广整夜抱着再也无力挣动的陈婤同眠。
次日清晨,陈婤刚睡醒,尚未睁眼,即已感受到了暖热的舌舔,像是野兽舔伤口一般抚慰着失贞之处。她才发出了一声本能反应的娇啼,就慌忙改口喊道:“不要!不要!”
杨广充耳不闻,一边继续舔着,一边用一隻大手捉住陈婤两隻细小手腕,举过陈婤的头顶,又伸出另一隻大手去拿起床头柜上陈婤的腰带,把陈婤的双腕绑住,固定在陈婤头顶上方,以防止陈婤动手推拒。这样一来,陈婤能做的唯有扭动身体、踢动双脚,在杨广眼中,反而倍显撩人!
由于双方体型大小的差异,儘管陈婤已破处,还是被杨广硬插得很痛,而哭嚎出声!
杨广顿感心疼而低语道:“婤儿乖!忍一忍,日后慢慢习惯了,就不痛了,反倒会很快活呢!你会像你姑姑一样喜欢朕的。”
过了许久、许久,杨广才终于依依不捨放开了陈婤,也解开了捆缚陈婤双腕的腰带,又穿好了他自己的裤子、龙袍,以及靴子,离开了迷楼。陈婤浑身无力,几近虚脱,却挣扎着穿衣起床,吵着要洗澡!
入浴时,陈婤拼命洗,想要洗掉所有杨广加诸于她身上的屈辱!她洗了太久,水凉了,她也受凉了。
然后就是一个多月的咳嗽、崩漏。陈婤病体太虚弱,必须镇日卧床休息。那是她最恨皇帝的一段时期。然而,这一夜,她回想着那些不久以前的往事,竟感到恍如隔世。她已经分不清了,自己究竟还恨不恨皇帝?
陈婤再在这张大床上独眠了几夜,就随圣驾从江都行宫出发,展开了返回洛阳的行程。她实在意想不到,来时的船队竟改成以车队回归!
在暮春时节,从江都往西北走,行经的村庄都有处处碧绿的农田、树树滋荣的果园。路过野外,则有花草繁茂的平原、浓荫蔽天的幽谷,各种景象变化多端,看得陈婤越来越深感大地之丰美、山川之神奇。她乘坐的马车排在皇家车队之中比较后面的位置,与皇帝的御輦隔着遥远的距离,因此,白天都见不到杨广,而夜晚在行宫住宿,杨广也从不宣召她。这倒让她不必烦恼如何应对,心情特别轻松愉快。
沿途有四十多个大小不一,但都很气派的行宫,可供皇家车队休憩。皇家车队并不赶路,天天平缓前进,穿越城镇时,更以从容整齐的步伐向民眾展示圣君的威仪。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直到阴历四月二十六日(阳历六月七日),长达二十多华里(十几公里)的皇家车队才终归抵达了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