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男孩子都有一个军人梦,纪越曾经也有热血沸腾的时候。可随着时间推移,他早已明白,做好纪氏的总裁,才是他的最终归宿。
梁烈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他恰好来到这个城市,开了这家小饭店,纪越一辈子也不会和他这样的人认识,还走到一起。
没什么好后悔的,我这不是遇到你了。
过去的荣光无法轻易忘却,但是现在平淡的生活,又何尝不是他的追求呢?
纪越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
梁烈可能没有什么甜言蜜语,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很戳心窝子。
那你怎么不当兵了?当了那么久兵退伍怪可惜的。
我爸想让我继承他的衣钵,不然他后继无人。我不想干,可惜他生病了
虽然恨他把母亲逼成那样,可那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梁烈退伍回去,一边照顾父亲一边完成学业。
因为有他的照顾,父亲虽然身体不适,还是多撑了几年。后来他又得了老年痴呆,也依旧喜欢做菜。
只是每天都要做他和母亲最喜欢的菜,日复一日的重复着。
能说他不爱母亲吗?好像可以说是,又好像可以说不是。
然后有一天,他突然猝死在家里的厨房,到死前还在做母亲最爱的菜。
梁烈突然就释怀了。
斯人已逝,就这样吧。
亲人都不在这个世界上,待在那个城市也没有意思。
所以梁烈来到这里,开了这个小餐馆,算是继承父亲的衣钵。
没想到他的身世如此悲惨,纪越有点后悔自己多嘴问他这么多。
纪越从背后抱住男人,脸贴着他的背阔肌,感性地说: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你没有家人,以后就把我当成你的家人吧,我会对你好的。
那当然,你要嫁给我的。从他声音里的笑意就可以知道梁烈现在脸上的笑容弧度有多大。
没个正经的!
纪越捶他背部一下,又是甜蜜又是羞涩地说:去你的!
搓背进行中
没有搓背经验的纪越手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搓着,他原本是沉默的,可是搓了两下还是想要聊天。
于是总裁又开始问东问西。
梁烈,你是南方人还是北方人?
我爸妈都是南方人,不过我在北方当的兵。
哦,怪不得他说话有时候有北方口音,甚至有时候给人一种就是东北大汉的感觉。
区别大概就是梁烈长得好看,没有那么的粗犷,大概是身材给人造成的错觉。
也就只有梁烈这样的能征服纪越这个总裁了。
不过关于南北方,纪越问了一些很容易挑起南北方争端的话。
你喜欢吃肉粽还是甜粽?梁烈在北方待了那么久,也不知口味是偏向南方还是北方?
肉粽。
那豆腐脑呢,是甜豆腐花还是咸豆腐花?
咸的。
汤圆呢,是甜汤圆还是肉汤圆?
肉汤圆吧你问这么多,得到什么结论了?
你重口味。怎么,还嫌弃自己问得多?自己明明就是想多了解他一点嘛。
纪越算是看出来了,他就是喜欢吃咸的,吃肉。
哦,我还以为你打算以后做给我吃。
以后这个词听上去就很美好,但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总裁表示:我做的菜你敢吃吗?你敢吃我敢做。
梁烈回头抓起他的手,笑眯眯地说:还是别,这双手可不是拿来做饭的。
说完居然用指尖在他的掌心画圈圈,好像在暗示什么?
可能是浴室空间逼仄,纪越脸颊瞬间红透,眼神左右乱瞥不敢看梁烈,期待又害羞地问:那那是做什么的呀?
这甜甜上扬的尾音,和糯糯说话时也没什么区别了。
两个早已发生过亲密关系的男人在浴室这种地方讨论手是用来干嘛的,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纯洁的话题,可是梁烈却一本正经地说:帮我搓背啊。
???感觉被耍的总裁抬眸瞪他,还以为他会说是用来那啥的呢。
臭男人!
梁烈低低地笑,就着这个姿势直接勾住纪越的肩膀。
喂喂喂,我我衣服要湿了!
别急,待会有的是时间表现。
滚!
用力点。
我已经很用力了,是你皮太厚。
纪越用力卖力地搓,感觉背部都要搓红了,梁烈终于满意。
可没等他松一口气,梁烈已经起身,二话不说强行扒衣服。
我帮你搓。
我洗过了诶诶诶你不要扒我衣服!
我洗过澡了梁烈!
尽管纪越很坚持,可梁烈还是两三下就就剥光了他身上的睡衣。
都进来了就再洗一次。
在浴室里这样,难道是要鸳鸯浴的前奏?
那个我准备好了。虽然害羞,可是这个地方还没试过,好想试试哦。
梁烈闻言动作凝滞,目光逐渐往下
纪越仿佛意识到什么,也跟着他移动目光,最后落到他身上唯一还有布料的地方。
你个死变态!纪越霎时睁大眼睛,捂着全身上下唯一还剩下的内裤。
梁烈见他那副模样笑了,卷尺被他手上抛上抛下,不是说要比大小吗?
他什么时候把卷子拿走的?纪越定睛一看,自己刚才放在洗手池旁边的卷尺已经不翼而飞,到了梁烈手上。
比大小比大小,这种时候怎么能怂?
那个等下再说,你先帮我搓背!纪越推开他的手背过身,明明上一刻还说着不想搓背,这一刻却表现的很喜欢一样。
好吧,他还是怂了嘤。
可以想象,现在只要一低头就可以看见小梁烈在跟他打招呼啊啊啊想看又不敢看,还是不看了吧。
他怕自己多看一眼梁烈就要拿出卷尺比大小了。
梁烈倒也没有再逼迫他,示意他坐下以后,先是用花洒把他身上打湿,然后拿起搓澡巾,用力
嗷,疼!纪越苦兮兮惨叫,其实不算多疼,只是突然冲击这么一下,他有点承受不住。
南方基本没有澡堂子,身为总裁也不可能去澡堂子搓澡。纪越不太喜欢别人碰触自己的身体,所以他还真的没有搓过。
忍着,待会就舒服了。背部又被他拍了两下,纪越敢怒不敢言,心中嘀咕着不就是搓背嘛有什么舒服的?
过了没几分钟
纪越很快被自己打脸,因为过了几分钟之后,他已经闭上眼睛,偶尔发出享受的声音。
他这么叫,梁烈可忍不了。
搓着搓着,有些东西意味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