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家里的门质量够好,尽管如此,可怜的门还是发出了声响,像是在迎合着纪喵喵的喵叫声一样。
可能是太久没有,纪越的心逐渐被他点燃,任由自己沉沦下去。
然后梁医生就抱着纪警官在客厅来回走动,走动就走动,他还要说:纪警官,警察杀人怎么判?嗯要命,纪越,你想要我的命是不是,嗯?
纪喵喵泪眼婆娑,脑袋靠在他肩头,咬着牙挤出一句话:混蛋,我是警察,我才才不会草菅人命呢?
梁烈呼吸粗重,闷哼一声,手拍了拍他的屁屁,你这不是要我命是什么?纪警官?
纪越靠在沙发上休息的时候,气鼓鼓踹了梁烈一脚。
你才要命呢!
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
楼下楼下的布局都是一样的,于是梁烈很轻易就知道纪越的卧室在哪里。
纪越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但是人仍旧试图逃跑。
救命,这个医生要草菅人命啦!
人在床上才爬出去一点点距离,纪越就被梁烈拖了回去。
他故意压低了嗓音在纪越的耳旁说:那我要举报这个警察偷东西。
我哪里偷你东西了?纪警官表示愤怒和疑惑。
你偷走了我的心。
你好油腻!纪越嫌弃万分。
嫌弃的后果就是
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后面的话纪越没能说出口,一切都被梁烈拆吞入腹。
放假三天,第一天跟梁烈去看电影,第二天纪越和梁烈那也没有去,没羞没臊的过了一天。从客厅到卧室,从沙发到床上,纪越的家里几乎每个地方都染上他们的痕迹。
那几盒小雨伞根本不够用,中途梁烈还叫了外卖,又买了几盒。
还被逼着一遍又一遍的叫他老公。
纪警官能屈能伸,该叫老公时绝对不含糊。
不叫他就要更用力,谁能招架的住呜呜呜。
反正纪越不行,腿软,屁屁也疼。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傻逼真多15瓶;谢谢小可爱,按门上亲(* ̄3)( ̄*)
第九十七章
好不容易放假时间居然基本都在床上消耗,就连吃饭都是在梁烈的腿上被他抱着一口一口喂完的。
虽最过分的是,他连吃饭都要不可描述!
这种以前只在小说里见过的画面居然被梁烈哪来在自己身上实践,简直太过分了。
啊哈,不行我不吃了纪越抬手挡住他递来的吃食,泪眼婆娑。。
梁烈举着调羹把干贝虾仁粥送到他嘴边,耐心哄着:再吃一口,你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还不是因为你纪越手在梁烈胸膛上推搡着不让他靠近,但是自己就坐在梁烈腿上,根本没有办法离开他,只能可怜兮兮地求饶:我吃饱了。
小肚子好撑,哪里都撑,真的吃饱了。
怎么那么大一根白萝卜,捣啊捣,小兔子都要被捣坏了。
这样迷迷糊糊过去,窗外华灯初上,这意味着他整整被梁烈折腾了一天!
在梁烈俯身在他的身上第n次亲他时,纪越忍不住了,提出抗议:梁烈,你是永动机吗?都不会累的?你天天做手术就不能休息一下的吗?
梁烈依旧我行我素,并表示:做你可比做手术容易多了。
???
纪越来不及再吐槽他,就被梁烈又一次拉入深渊。
这次结束以后,纪越浑身发软,手指头动都不想动一下。
虽然梁烈一直都有给他时间休息,可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放谁都受不了吧?
哦不,除了梁烈,那就是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真应该把他这样那样这样干脆捆绑起来算了!
尽管纪越对此愤愤不平,可现实却是恰恰相反。
为了让梁烈放过自己,纪越甚至不惜装病。
梁烈,我好像发烧了,你别来了,让我歇会。他抱着梁烈的胳膊撒娇,试图用这样的方法躲过梁烈的追击。
梁烈闻言只是挑了挑眉,然后一脸正直地说:乖,梁医生给你打退sao针,打完就好了。
针呢?纪越满头雾水,哪里有针?
这不是吗?
哦是的确是针,只不过是那种大针筒,不是针头。
梁医生,今天给纪警官,好好打了一针呢。
到后来纪越累到睡过去时,嘴里还在喊着:呜呜呜梁医生,我不要打针,不要打针了。
纪警官,这可不行,人民警察,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放弃呢?
呜呜呜,警察里面可没有教这一课啊。
这个假期,梁医生和纪警官都很努力呢。
回到警局,阿飞见到纪越萎靡不振的模样,关心地问:怎么了越哥,在家里没有休息好?
哈哈哈有点落枕。纪越面上笑呵呵解释,实际上心里已经把梁烈狠狠唾弃了一遍,巴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臭男人,都怪他!什么狗屁医生,什么温文尔雅,这明明就是衣冠禽兽!
与此同时,医院。
梁烈打了一个喷嚏,和他一起研究讨论的另一个医生见状关切地说:虽然你是医生,可也要注意身体。梁医生,我看你最近好像有点操劳过度,不然再休息休息吧。
梁烈淡淡笑道:没事,应该是有人想我了。
看完电影后的梁烈和纪越,关系可谓是突飞猛进。
梁烈开始光明正大的入侵纪越的生活。
单人牙刷变成情侣牙刷,毛巾浴巾,甚至连内裤都有情侣款。
梁烈和纪越也都知道彼此家里密码锁的密码,可以随意的进入对方的家。
从夏天到秋天,两人关系稳定。
只是,好像没有完全捅破那层窗户纸也就是说,似乎并不像是恋人。
尽管他们做的事情早已超出平常恋人的程度,但是谁也没有说过这个问题。
从夏天到秋天,天气转寒了。纪越估摸着,自己是不是该问问梁烈,他们现在是个什么程度?炮友还是恋人,又或者,什么都不是?
纪越这人行动力极强,想到什么就要做什么。
这天趁中午吃饭的功夫,他饭都不吃了,直接杀到梁烈的医院。
然后他就看到了令他心酸难受的一幕。
梁烈正在和一个女人说话,女人脸上一直挂着笑,梁烈的表情纪越看不太真切,但纪越可以想象他现在脸上温柔的表情,可能比对待自己还要温柔。
后来那个女人还去扯梁烈的白大褂,就像自己在梁烈医院里扯他的白大褂玩一样
纪越看不下去了。
他慌乱地离开,心乱如麻,路上连相熟的赵医生和他打招呼都没有注意。
从未像此刻这样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