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烈想找他要个说法,却被纪越否认自己什么都没有做过。
恼羞成怒的梁烈当即把纪越带走,狠狠爆炒了一顿,并且事后再次提出交往。
在梁烈看来,只有确定恋爱关系的人才可以发生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
纪越明明很喜欢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
结果,梁烈第二次被人拒绝了,准确地说是第二次被纪越拒绝。
也就只有纪越会两次拒绝梁烈这样优质的男人。
这次的理由居然是你好黏人我受不了。
爱情哪有一帆风顺呢?哪怕纪越表现的就像个渣男,梁烈也一往无前。
纪越的拒绝并没有让梁烈放弃。
自从那天以后,他开始疯狂追求纪越,哪怕当时他们只见过三次面,上过两次床。
这里的两次指笼统概念,并不是指梁烈只能一夜一次。
他把纪越所有的媒体采访都看了一遍。分析纪越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在发现纪越是个吃货之后,一手好厨艺的梁烈,顿感胜券在握。
正好那段时间两人工作都在当地,于是梁烈一次次的邀请纪越来自己家里吃饭,纪越也没有骨气地,一次次被梁烈诱惑走。
吃完饭当然就是各种和谐运动,无论是梁烈还是纪越,身心都能得到巨大的满足。
他们好像天生,就应该在一起。
他们有共同喜欢的电影;可以一起打电动;一个喜欢做饭一个爱吃简直就是天生互补他们做遍了所有情侣该做的事情,然后就这样自然而然的确定关系。
仅仅只是做情侣似乎还不能满足他们。
两人几乎是同时决定要和对方结婚,不是冲动而是真心实意。
挑选结婚戒指,挑选婚房,领证除开没有举办婚礼,所有夫妻之间要做的事情,全都做了一遍。
后来有朋友听到他们俩的恋爱过程,只觉得奇妙,这难道就是顶流和影帝的恋爱吗?怎么跟别人不一样呢?
喂,想什么呢?我衣服呢?我要回家。
纪越手在梁烈面前晃了晃,见他没有反应,干脆掐他的胳膊,喂,别发呆了。
梁烈回过神,目光落在五年也没有怎么变样的纪越身上。
其实他变了,心变了,变得不爱自己。但这显然也是自己咎由自取,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他忽然很想知道一个问题。
纪越你,有没有后悔和我结婚?
正要下床的纪越一愣,被折腾一晚上的腿一软千钧一发之际,梁烈扑过去搂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带。
这下倒好,本来还只是和梁烈在一个被窝里,现在身体贴着身体,直接坐到梁烈腿上了。
肌肤接触,纪越双手抵在他肌肉线条优美的胸肌上,然后可耻地咽了咽口水。
靠,这人到底怎么做到这么多年身材还是保持这么好的?
四目相对,眼看他的薄唇越来越近,纪越浑身一颤,赶忙推开他,皱眉严肃地问:我衣服呢?
撕了。
???他还敢撕自己衣服?反了你梁烈!纪越瞪他。
谁叫你撕的?
你自己。
他以为纪越只是简单脱衣服,后来帮纪越把衣服收拾起来才发现被撕了。
骗子,我怎么可能撕我自己的衣服?
昨晚还是你主动坐我身上的,虽然我没有监控,但是说的句句属实。
啊这。纪越抿了抿唇,有点相信梁烈说的话。
醉酒的自己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他还真不敢确定到底是谁的锅?
那那也是你勾引我!
纪越才不管到底是自己做的还是梁烈做的,反正全部都推到他身上好啦。
你是不是要说我无理取闹?这一刻,纪越的语气软软,黑白分明的瞳孔似含着水雾,仿佛回到他们当初结婚时的状态。
没有。梁烈满脸纵容地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脸上摩挲,嗓音喑哑道:越越的事情,怎么能叫无理取闹呢?
他眼神像融化的巧克力,似乎随时可以把纪越包裹起来,裹成甜甜的巧克力冰淇淋。
包裹着他,护着他,爱着他。
两人呼吸变沉,当他的唇覆盖上自己的,纪越大脑一片空白,早已忘记自己当初说要报复他的事情。
为什么会答应上节目呢?说到底,还是余情未了。
只是这个情有多少,就不知道了。
这是纪越和梁烈在离婚五年以后,第一次在他清醒的情况下和梁烈不可描述。
他呼吸很热,唇瓣柔软,唯有一个地方,硬得不像话。
纪越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反正当一切结束以后,他懒洋洋趴在梁烈胸前,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我衣服坏了要怎么回家?撒娇一样的语气,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梁烈心思微动,没有拆穿,只是暗自欣喜。
你可以穿我的衣服。
他说完抱起纪越,往于浴室的方向走去。
清理是梁烈帮忙的,纪越靠在浴缸里昏昏欲睡,任由他随意摆弄。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这一觉,纪越睡到自然醒。
睡觉之前他迷迷糊糊被梁烈嘴对嘴喂了醒酒汤,这会儿醒来倒也不是很难受。
光脚踩在地上,纪越打开梁烈的衣柜。
全是男人的衣服,没有女人的。想必他这么多年和自己离婚,应该也没有变成异性恋。
至于有没有别的男人,纪越就不敢肯定了。
随意套了一件梁烈的衬衫,一走出卧室便闻到一股香味。
梁烈正好端着菜放到餐桌上,看见他微微一笑:正好我想叫你呢吃点东西,下午还要坐飞机。
平静的和梁烈共进午餐,时间好像也慢了。
要不说doi有时候能促进感情发展呢?反正纪越和梁烈这么一弄,目前看他还算顺眼。
离开他家之前,纪越回头看他,半晌才轻轻地说:梁烈,我没有后悔过。
他在回答梁烈之前的问题。
和他相恋,结婚,哪怕后来离婚并不是很愉快,纪越也从来没有后悔过。
毕竟那段时光是真的快乐、幸福,没有任何的遗憾。
感性的话不想说太多,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纪越只说了这一句便打算潇洒离开,可是人没走出几步,忽然停下来,拧着眉心和梁烈怒目而视:你昨晚到底做了多少次?老子屁股疼!
其实这种疼不是那种受到伤害的疼,而是被长期撞击后的酥麻感。这说明梁烈肯定长期都用同一个姿势
梁烈伸手摆了一个手势,难得有些愧疚。
纪越倒吸一口气凉气,六次?你他妈你可真是好样的!
额,其实是七次,六次是你最喜欢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