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他只想当受[穿书]

分卷(95)(2 / 2)

那洗澡怎么办?梁烈首先关心的是这个。

都说了让你不要洗澡啊你听医生的话。纪越说完瞪他一眼,不老实。

梁烈温柔笑笑:好,听你的。

纪越白他一眼,听我的干什么?我又不是医生。

梁烈做了一个听老婆的口型,纪越见状回他一个要打他的手势。

差点挨打的男人做乖巧状,不知道的还以为纪越怎么欺负他了呢。

暴躁纪越,可怜梁烈,形成鲜明对比。

村医并不知道其中的内情,给梁烈弄好绷带以后说:其实可以叫人帮忙,你就可以。

他指得就是纪越,言下之意就是梁烈洗不了澡就让纪越帮忙。

总而言之暂时不要碰水,等一个星期后就没问题了。但是胳膊不要乱动,修养不好骨头要长歪的。

梁烈不能自己洗澡,那要怎么办?

围观的村民也渐渐散去,只剩下纪越和梁烈还有其他工作人员。

梁烈是右手的胳膊骨折,现在包着绷带,裸露在外的皮肤还有被陷阱里树枝剐蹭的痕迹,看上去好不可怜。

好热。

他一张俊脸倒是没有受伤,只是因为掉落到陷阱里沾上不少脏污,看上去狼狈不堪。

他那么大高个,在纪越面前就像个被抛弃的小狗狗,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悯。

纪越环顾四周,围观群众眼里都露出兴奋期待的表情。

看来是不能指望他们帮梁烈洗澡了。

话说他们兴奋个什么哦?就算自己真的帮梁烈洗澡,他们能看得到吗?

我帮你吧。看来是逃不过这些,纪越只好认命。

村里早在纪越的帮助下使用上热水器,就是每家每户只有公共浴室,也比不了家里的大,两个大男人站着实属拥挤。

你先脱衣服吧,我调一下水温。

纪越把水温调好,一转头就看见梁烈一半衣服挂在身上,满脸写着无辜。

你干嘛?脱啊?

脱不下来。

纪越一拍脑袋,差点忘记他另一只手不方便。行叭,那只能自己来了。

小心,你胳膊别乱动,好了。

脱个衣服都废老大劲,怕碰到他胳膊,又怕梁烈不小心乱动造成二次伤害。

纪越已经弄得一身汗,随后便被眼前的景象所怔住。

腹肌排列整齐,没有一丝多余赘肉。又不像有些健身教练那样过分夸张,简直完美。

就算人过三十,他的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没有半点啤酒肚。

纪越呼吸重了几分,很快又别过脸假装不在意,实则还是偷偷瞄几眼。

斯哈斯哈,真是令人流口水的身材。

好在纪越还记得自己的任务,可没有空犯花痴。

好了,洗澡!他说着抓起已经调好水温的花洒就要打开,下一秒就被梁烈制止。

裤子还没脱呢。

裤子你怎么不早说?

纪越的目光往下移,为什么受伤的人不是自己?不对,如果是自己的话可能被梁烈调戏的更惨。

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解开皮带的金属扣,再拉开拉链,梁烈配合的脱掉裤子。

这时的纪越脸蛋已经像熟透的番茄一样,而偏偏梁烈还催促他:还有内裤。

知道了催什么催?纪越不耐烦地应声,没有注意到头顶男人眼神已经愈发幽暗,还带着一丝兴味。

纪越手抓住他的内裤,用力

那个东西跳出来时,他几乎是屏住呼吸。

就是这个家伙每次都弄得他欲.死.欲.仙,还在沉睡却依旧可观,难怪总是觉得涨。

好了,可以洗澡了。梁烈的声音听上去是那么的纯良无辜,好像心思不纯的只有纪越一个人一样。

纪越机械性地去拿花洒,手在触碰到的时候瞬间清醒,等下,你明明一只手也可以脱裤子的,为什么非要我来?

不方便啊哎呀,好疼。

他左手捂着右手,剑眉微皱,仿佛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楚。

明明知道他是装的,纪越还是拿他没辙。

他只能在心中暗自生气: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报复你!

过来站好,摔倒我可不管。纪越一手拿花洒一手往他身上淋,先把他身上打湿。

转过去,搓背。

梁烈就像个布娃娃一样任由纪越摆弄,说转过去就转过去。

他的背部有好几道划痕,大概是被陷阱里的树枝剐蹭的。那个陷阱不知道是谁弄的,没有捕兽夹之类的东西,像是荒废了被遗忘,而纪越和梁烈这两个倒霉蛋就这样踩下去。

说不幸,好像也挺幸运,所幸没有生命危险。

淋水的时候纪越刻意避开某个地方,只是抹沐浴露的时候就不行了。

梁烈那个家伙还很骚气地发出低低的呻.吟,纪越涨红了脸,只能加快手速。

你能不能别叫?

不能,越越,那边,那边

喵的,纪越几乎都要怀疑梁烈变成骚0了。

好不容易洗完澡,纪越已经浑身是汗。他赶紧帮梁烈擦干换上睡衣,然后把他推出去。

你去休息,我要洗澡了,别偷看我!

嗯嗯。梁烈乖巧点头。

确认他应该不会作妖以后,纪越关上浴室门。

美美地洗澡,一天的紧张和疲劳全都扫光。他出来时门外已经不见梁烈踪影,想必已经回房间休息。

实在太累了,不仅有身体的,更多是心灵的疲惫。

今天才知道,梁烈当初和自己离婚居然是因为觉得阿晨喜欢自己,自己对阿晨太好?

可笑又荒唐的理由,但是放在梁烈身上又很合理。

梁烈占有欲的确很强,当初和他结婚时纪越就知道。

可是已经沉浸在爱情里的纪越只当做这是他爱自己的一部分,并没有在意。

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造成他们离婚。真是

飘远的思绪被敲门声打断,纪越迷惑,这么晚了谁还来找自己?

谁啊?

是我,开一下门。

梁烈的声音。

纪越抿了抿唇,不情不愿下床。

一开门便看到梁烈抱着被子。

我倒水的时候不小心把床单弄湿了,能和你睡一起吗?

纪越压抑一晚上的怒火喷薄而出:你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

梁烈瞄了一眼自己的右手,再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