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春晓抱着席得回到房间,席得因为全身无力,便没有拒绝。
「要我帮你穿衣服吗?」
席得不想被温春晓上下其手,立刻用魔法变出衣服,只是魔力不太够,变出来的衣服材质有些薄,隐约能透出肤色,某些齿痕掐痕明显的部位,还能看到暗粉色。
温春晓看得目不转睛,为席得盖上棉被的动作稍微用力了些。
「我还会过来的,你不要离开。」
「你多久会过来?」
「不一定。」
「那你也得给我一点食物和水吧,这里没有魔力,我会饿死。」
「我已经带来了,放在那里。」温春晓指着房间的最角落。
「……你果然是蓄意的。」
温春晓俯身,亲吻席得的额头,轻声道:「我会尽快回来,不会让你久等。」
席得心想:我倒希望你暂时没空过来。
「什么都不想说吗?」温春晓说完,不等席得说话,就用嘴堵住席得。
舌头长驱直入,在席得口腔展开掠夺,深吻让席得忘记呼吸及反抗。
直到席得快要没气了,才用力将温春晓推开。
「我还没说你就堵住我是要怎么说!」
「喔,那真是抱歉,亲爱的,你想对我说些什么吗?」
「我和你才不是亲暱的关係。」席得说。
温春晓向前,从单脚半跪在床上变成几乎要趴在席得身上的姿势,席得被迫向后退,半倚在床头。
「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我们还只是连一句话都不能说的关係吗?」
「……一日之师终身为父,我就当你的性啟蒙老师吧。」席得说完,立刻转头,不敢直视温春晓。
「谁啟蒙谁还不一定呢,老师。」温春晓微笑,道:「我很高兴你终于承认我是你的学生。」
席得忍不住叹气。
他根本就没教温春晓什么,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只不过是偶然遇上之后,每次去街上都可以巧遇这个小孩,有空的时候指导一下罢了。
随兴的指导,根本算不上老师。
「你的魔法导师是谁?」
「丽莎。」
「那个可怕的女人啊......但她公正认真,是很好的老师,你就不要再执着于我了。」
「为什么?」
「因为她才是你的老师,你和她相处的时间,加起来是与我相处的好几唄。」
「但是你才是让我刻骨铭心的人。」
「……对我来说,你只是我生命中一个过客,不要执着于我了。」
席得狠下心,对着温春晓这样说。
他以为自己说得够狠了,却没想到温春晓的表情完全没有变化。他继续靠近席得,将嘴贴在席得的耳边低语。
「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相处,我们可以相处得比父母、同儕、导师还要久,还要漫长。我们可以是很深入的关係。」
说的时候,还特别强调深入两字。
才刚结束性事不久,席得理所当然想到那方面的深入。
「不需要!我们保持距离就好!」
「负数的距离?」
「无赖!滚!」
温春晓哈哈大笑,从床上离开,当着席得的面穿上衣服,席得不知道该看哪里,索性将头埋进被子里。
等到听不见声音之后,席得才从被窝里出来。
「……温春晓?」
无人回应。
席得放下心来,重新鑽入被窝,先睡觉再说。
反正什么时候逃跑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