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卫凡拒绝,抱着松烟的尾巴不放,好像那是一离开就会发生危险的重要东西一样。
容啟天抬头瞪着松烟,眼里的杀气很是明显。
松烟微笑着回望容啟天,没有动静,不过就在气氛降到冰点的前一秒,他玩够似的动动尾巴,对卫凡说道:「去别的地方看看吧卫大人,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喔。想摸尾巴的话,我随时都欢迎。」
「唔……」卫凡有点不情愿的把脸从松烟的尾巴里面挪出来。
「去玩吧,见见另外三个人。」松烟「砰」的一声把尾巴收起来,好笑的摸摸卫凡失落的脸。
「好吧。」卫凡用双手包住自己的脸,好像松烟尾巴的触感还在一样,然后突然抬头,有点任性的说:「你说的喔,什么时候都可以。」
「是,卫大人。」松烟温柔的笑着,将右手放在左胸上,以一种起誓的方式说道:「我保证,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你想,都可以来到这里,这里永远为你敞开、永远为你而开。」
「……」这一连串承诺,让卫凡有些不解,他看着他微笑的脸,心中一闪,好像有什么东西划过,但又瞬间消失,快到他来不及捕捉。
以前好也有过一位这样的知心朋友,随时都能轻松的把酒言欢、畅谈天下,但,是什么时候呢?
他们像柏牙和子期一样的感情,突然就失去踪跡,发生了……
卫凡的闪神,容啟天和松烟都看在眼里,他们相视一望,脸上是无尽的欣喜,但同样是一语不发。
「走吧。」容啟天松开卫凡,改拉他的手。
「容大人,你又欠我一个人情。」松烟笑着看容啟天拉着卫凡离开,在他身后说道。
「谢谢。」容啟天侧脸对他点了点头。
松烟「咻」的一下变回松鼠,对仍瞧着他的卫凡努努嘴后就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