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王楚晴倚在我家的阳台吹风,一脸鬱闷,「我最近总是在想,为什么那些坏人都那么幸运呢?像晓宝的事也没有下文,李国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再闹事了,但也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们努力的事情,好像白费功夫一样,一点好的方向都看不到。」
「你是不是也觉得,对何承瀚的付出得不到回报,所以好伤心?」
她摇了摇头,「听你说他好像有一点觉得对不起我之后,我也有释然了一些,不过不止是他啦,还有别的事。」
就在我疑惑地想问还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她问我:「有酒吗?」
从冰箱里拿出几罐老爸补货的冰啤酒,不确定该不该给她喝。
看她拉开啤酒的铁环,我怕她会不胜酒力地后悔想阻止,她却看穿我的脸色,为我打了一记预防针:「没事的,我在家也常常偷喝,我父母又不在。」
我苦笑,原来我的晴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也成为了一个小大人了。「没想到我们小小年纪居然要借酒消愁。」
她伸出手来,纠正我:「只有我是小小年纪,你现在不是比我大很多吗?」
我颇为无奈,「好的不学,反倒把我顶嘴的技能学了个遍。」
她浅浅一笑,用指沿摸着啤酒罐上的水珠,分享道:「我最近在写鬼故事,因为出版社说,这是流行风潮,像我那种言情式的爱情故事,已经有些过时了……其实,写着我不想写的东西,只为求出版机会,还挺傻的……但你知道吗?同一届的得奖者,也是写言小,却不用改风格,只因为她在网络上的人气很高……」
我皱起眉头,不悦地问:「所以这是你最近做噩梦的原因?他们要你命题写作?把你当作是没有情感的打稿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