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福红半推半就下,也被施翠烟撩起了欲望。前几次她都是被迫接受,如今和施翠烟成了场交易,陌生的情绪在心头盘旋,她遮掩双眼不看施翠烟,单纯感受被爱抚的感触。
舌间来回舔拭稚嫩的身子,双手滑过胸前来到下腹。施翠烟半瞇起眼眸,直接敞开惜福红的双腿,感受到下身人儿的挣扎,施翠烟放柔动做,指尖安抚的游移在大腿根上,没有进一步的侵略。
"能进去吧?"施翠烟勾起坏笑,弯身在惜福红耳边低语:"可以吧?这样你也会很舒服对吧?"
"住、住嘴!唔嗯……"冷不防的被侵入,惜福红皱起眉头轻吟几声。
"真是看不出来啊,傻愣愣的惜妹妹,居然这么热情,瞧,这都含着姊姊的手指不放呢,可是想要更多?"施翠烟笑着在惜福红耳边浪︱语,只觉得手指一紧,被惜福红给缠着不动,"原来妹妹这么喜欢,要是早点说,姊姊很乐意每晚和妹妹温存的。"
"才没…唔嗯…哈啊……"话刚出口,细碎的呻吟跟着流泻而出,惜福红羞得咬紧下唇,不愿再理会施翠烟的无耻挑衅。
"才没?那可是姊姊不够努力?放心,会满足你的。"猛地抽出手指,霎时的空虚另惜福红倒抽口气,接着施翠烟一次挤进三根手指,被强硬拓开的下身一收,惜福红疼的惊呼一声。
下身明显的进出,就算惜福红对情爱之事没有太多理解,也无法免去快感的存在。思绪变得混浊,她现在能做的只有不断喘息,因此当施翠烟吻上她时,甚至主动回吻,片刻间两人交缠不清,幽暗的房里充斥着曖昧的水声,布料磨擦的声响,此起彼落的喘息,按耐的低吟。
"唔!!不……啊……"惜福红抓住施翠烟的手忍不住嚶嚀出声,只觉得下腹一紧,失控的快感霎时占满所有思绪,喘息过后,惜福红倒卧在床上毫无力气,全身都重得抬不起身,眼帘也跟着垂下。
施翠烟抽出手指,探出舌间舔过指尖残留的蜜意,神色上却无任何动情之相。原本应该满足的心,越发的空虚寂寞,她抱了惜福红,贯穿了她,让她得到满足,可是她的心却空得令人发慌,什么都没了。
"不对…不该是这样……"我应该要满足,我得到了惜妹妹,应该要满足的!
可是却……
手背一凉,竟有水花,抬手抹去,原来是眼泪。
"可恶!……可恶!可恶!!"施翠烟气急败坏的猛击床板,她翻过惜福红,用力的蹂躪她的唇瓣,几乎用啃咬的想填满空虚的心,想要踏实的将她拥有,感受她的心跳。
惜福红使劲推开她,两人却在床上扭成一团,像是五岁孩子在泥巴坑里打闹,赤裸的身子不时触碰,双方抱着不明的情绪腻在一起,施翠烟大口喘气,她的脸颊被惜福红搧了一掌,惜福红的胸口也被施翠烟打了一拳。
锦被滑下床榻,两人在幽暗中都能看清双方的眼眸。
没人开口,只有沉默。
半晌,施翠烟突然一愣。
现在她除了空虚外,还多了层顾虑。她说过会给惜福红一个承诺,无论是什么事情,若惜福红说再也不要看见她呢?思罢,施翠烟慌乱的神情全写在脸上,没了刚才的狡黠,没有坏心眼的话语,现在的施翠烟,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娃,怕被人处罚。
"…你什么都别说!"施翠烟松开惜福红跳起来,她胡乱拿起衣物穿上,口中不断念念有词:"不能说,我不听……不听!不可以,我不会答应的……"
彷佛惜福红真说了:从今后再也不想看到你。
施翠烟发狂的扒乱发丝,又哭又闹的不断摇头。惜福红见了心底发寒,这次她没有出口安慰,更没有任何表态,光是看到施翠烟那副丧心病狂的模样,她就无法说出任何话语,这一切是谁的错?她这么问自己。
之后,施翠烟狼狈逃走。
她又说了谎,再次欺骗惜妹妹。
被锁剧场:
深夜,惜福红转醒后发现有个人影坐在床尾。
来人正是施翠烟。
只见她绕起猫尾,曖昧的靠近惜福红,红唇轻啟,蛊惑道:"惜妹妹,我想吃了你。"
惜福红闻言,皱起眉头道:"我不是食物,不能吃的。"
她瞧见施翠烟摆动的猫耳,忍不住身手搔了搔,触感十分柔软。
"嘻嘻,吃也有分很多种的,"施翠烟放低身子压近惜福红,娇喃道:"姊姊保证,会吃得妹妹非常舒服的。"
被吃也能很舒服?惜福红纳闷的想。
"怎么样?让姊姊吃可好?"手指在惜福红胸前画圈,鬼使神差的撩开单薄外衣,瞧见衣物内稚嫩的胸脯,施翠烟一双杏眸忽然雪亮,尾巴挑逗的缠上惜福红的小腿。
"猫也吃人吗?"惜福红推开施翠烟的手,显然不喜欢她的小动作。
"我说我是猫了吗?"施翠烟促狭笑道:"姊姊我可是花豹阿。"
施翠烟拉住惜福红的手腕往上一带,轻松就将人制伏在身下。看着毫无防备,又有些错愕的惜妹妹,施翠烟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但下一秒又变成盯上猎物的花豹,垂首凑上前,发丝落上惜福红敞开的胸口。
施翠烟探舌舔过乾燥的嘴唇,正准备食指大动。
驀地房门碰!的声被踹开,施翠烟恶狠狠瞪向来人。
不料竟然是一身劲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