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骨紜满意地走向楼情艷,瞧她一脸惊恐,便执起她的手,柔声道:"好艷艷,别怕,这是我的王宫,没人能进来,你且安心,"感觉楼情艷要抽回手,她立刻反握住,力道之大彷彿要捏断她的手腕,"艷艷乖,今日我们就成亲,等我们成亲你就是我的,哪也不能去。"
她的力气极大,语气却柔得能掐出水。
"情艷不…"
"嘘,"前骨紜以食指抵住她的唇,轻声笑道:"莫要胡说,你是我的,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拒绝呢?乖,听话。"玉手一扬,四周传来磅礡礼乐,琴蝶捧着交杯酒上前,恭敬地跪下,只见前骨紜拿起一杯递给楼情艷。
"喝下交杯酒,我们就是夫妻了。"她笑弯着眼,催促楼情艷与她交杯,不知是蛊惑使然亦或是前骨紜无形的威迫,楼情艷傻楞楞地与她喝交杯酒,火辣的酒水入喉,礼乐声响彻云霄,前骨紜大笑着甩开酒杯,玉手再扬她已和楼情艷倒卧于奢华床榻。
一切都来得如此突然,每个画面和环节都快得让楼情艷无法反应。
当床幔被放下,她才突然坐起身。
"你是谁!这是哪?"楼情艷恐惧地往后爬,左腿却被前古云按住,"放开情艷!情艷不认识你!为什么抓情艷!情艷要出去!"她拍打着前骨紜的手臂,不料被她掀翻面朝下压在鸳鸯锦被上。
"我们都成亲了,还问我是谁?艷艷,你倒仔细想想,我到底是谁,嗯?"前骨紜话中带笑,却隐含着威吓,她边说边退去楼情艳的喜服,大胆地扯开她的缠腰,感觉她不安地挣扎起来,就使劲地抽她臀瓣,直到她埋在被子里低低啜泣,前骨紜才略显温柔地替她揉揉。
"放开情艷…情艷不要留在这…疼…呜…"楼情艷力气没前骨紜大,她挣脱不了,说错话就得挨打,没回儿就哭得乱七八糟,"别打情艷…情艷疼…呜…放开…放开…"似讨饶又似倔强的话语不断传出,前骨紜柳眉一挑,将她翻回正面。
"艷艷,你瞧仔细啊,我是紜紜,你的紜紜啊,"前骨紜嘴上边说,手扯着楼情艳的头发,冷声道:"唉呀,艷艷真是糊涂,真把我忘了?你想不起来,我可要生气的,我若生气就要惩罚你的,赶紧着,我给你半炷香时间。"
楼情艷肩膀一疼,被前骨紜给咬出血,她吓得哭嚎得更大声。
前骨紜没理会她,探出舌尖细细地舔着,听她哀嚎忍不住勾起唇角,不料楼情艷那壶不开提那壶,抽着气哭道:"瑶瑶救情艷…呜…情艷怕…瑶瑶…瑶瑶…唔!"她顿时被前骨紜掩住口鼻没法呼吸,瞪大湿润的双眼望着前骨紜。
只见她整齐的秀发缓缓飞扬,浑身上下散发着黑气,混浊的双眼恶狠狠地瞪着她。
"你让谁来救你?嗯?"前骨紜面色扭曲,牵起的嘴角却有着残酷的笑意,"这里是我的王宫,是我的魔域,她们若敢来,我就杀了她们,割下她们的肉餵给你吃,让你知道什么叫懊悔,让你知道什么叫自不量力!你说好不好啊,艷艷?"
楼情艷艰难地摇头,吓得眼泪直落。
"半炷香时间过了,你想起我是谁了吗?说说。"前骨紜松开手,让楼情艷回答。
然而她依旧抿着唇摇头。
啪!一个耳光掠过,力道大得楼情艷嘴角溢血。前骨紜不管她哭不哭、委不委屈,掐着她脖子恶狠狠地吼道:"你敢忘!你连挖出你妖丹的我都敢忘!楼情艷!你非得气死我不可吗!招惹无依瑶!牵扯雪问冬!你这该死又噁心的蛇妖!"
"啊!"楼情艷一个挺腰,痛得凄厉惨叫,她泪眼矇矓地抓紧身下的棉被,被前骨紜强硬地压制住,下身动作毫不怜惜,粗鲁的、蛮横的、霸道的惩罚她。楼情艷张着嘴又是吸气又是哀嚎,眼泪沾湿了锦被,模样狼狈不堪。
前骨紜专心地惩罚她,浓如墨的眼眸只剩楼情艷忍痛的表情,她鼓捣了半晌,将如死鱼般的楼情艷翻身,贴着她的背脊继续折腾她颤抖的身子,不时洩愤地拍打她红肿的臀瓣,或张嘴兇残地咬住她的肩,用利齿划破她的肌肤喝她的血,恨不得直接将她吃进肚子里,永远只属于她。
"差点忘了,还有一份厚礼要送给你。"前骨紜边说边拿出以往最呵护的同心玉佩,她催动魔气将溶入暖玉中的破碎妖丹引出,这些都是她杀了楼情艷后,残留的元神,她匯集后封入玉珮带着,好比楼情艷在她身边,如今人回来了,这便无用处。
她将小圆珠的破碎妖丹藉着手指推进楼情艳的身子,不断探入,彷彿要将手臂伸进去。楼情艷疼得哭喊,无力挣扎全被前骨紜挡开,她只觉得身子像要被劈成两半,双腿被大大扯开,那塞进身子里的力量开始作用,不断撕扯着她的心口。
"啊!"一阵椎心刺骨的痛袭捲而来,楼情艷痛呼了声昏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