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

到底谁晦气(2 / 2)

童春真说:“那你做,你自己吃。”她放开手,林咨诚打开冰箱找出两只鸡蛋打进碗里,察觉到童春真的眼睛一直在他身上落着,他就像表演一样用漂亮的手指把蛋液搅得匀匀的,同时也对童春真说:“我上回见你带了Ellis走。”

童春真一听便哧哧笑:“你看见了?”

林咨诚说:“我没看到,别人给我说的。”

童春真居然解释给他,“我带他去江畔秋风,不好带你去。”

江畔秋风是江北那边的别墅群,经常有人在那里办吸毒趴。林咨诚状似自然地道:“我看你好像没什么瘾。”

童春真说:“不过偶尔玩玩。”

林咨诚不说话很久,童春真没再搭理他,呆了一会便转身上楼。林咨诚做了一点简餐,在楼下独自吃完。童春真的事他不该多问多管,显得婆妈,命是童春真自己的,她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只要把钱给他挣就行。

他到楼上找童春真,童春真没在卧室里,斜对头的房间有乐声,林咨诚原以为这间是客房,开门看塑胶地和三面镜墙,摆着许多健身器械。童春真在角落里做瑜伽,身子纠成一团,林咨诚过去,靠着镜子看了一会。童春真穿一条短的宽松的家居裤,两腿都抬头顶,整条腿上布着的肌肉紧绷绷用力,中间裤缝勒出鼓嘭嘭的阴户,松裤管看得到一条内裤的边。

林咨诚走上前,伸脚踩在童春真的大腿后侧,把童春真踹倒了,童春真泄掉了劲,翻了一个半身,仰面放松了手脚。林咨诚脚底下踩着那条腿还往一旁折着。林咨诚说:“姐姐会劈叉么,来个竖叉让我看看。”

童春真躺在瑜伽垫上,看着林咨诚笑,林咨诚用脚尖轻轻踢她:“快一点。”

童春真抱着自己的脚踝,慢慢往耳侧靠去,她身体真软,又带着韧劲,一张弓似的紧紧绷着,林咨诚的脚移下去,到童春真的下.体,脚掌踩实了,扭了扭脚腕,不一会触到一片湿的。林咨诚说:“今天怎么这么快。”

童春真微笑着,侧身去一台蝴蝶机脚下拖出个盒子,盒子开着,里面装一只软头的震动棒,还有一瓶润滑剂,润滑剂盖子没盖紧,震动棒上不干不净,她刚刚就在这用这个了,瑜伽是兴起来才做的。

林咨诚凉凉说:“这才一大早呢。”童春真可真行,晾着他在底下吃饭,自己跑上来玩按摩棒,对他好生客气。

童春真把她腿放下,林咨诚也收回去脚。童春真说:“是你给我寄的吧,昨天到了。”

林咨诚蹲下来,说:“我想跟姐姐一块用的,没想到姐姐先自己玩了。”

童春真回他说:“还有下次呢。”她的眼弯弯道道地舀了一勺含情带意的东西泼给林咨诚,然后起身正正裤边,指着那震动棒说:“你去洗一洗吧,洗好了放着咱们下回用。”

林咨诚踮起那根棒子,一点儿骚味窜过来,还有润滑剂的甜味,林咨诚抬头看了下正对着的大镜子,下回他想把童春真打开了对着这三面镜子,再把灯开得亮亮堂堂的好好玩。

阿J养好了眼睛复工,一进门便惹得众人围观,林咨诚早前见过,这时笑得依旧大声,女孩子笑他更多,阿J有些抬不起头,但私以为自己这眼皮割得还是极不错的,故而那些嘲讽没真正伤着他,真是不幸中一万幸。他抬着这双欧洲贵族般的美目,一晚上还真有厢留他,林咨诚跟他一块去阳台上抽烟时遇到了童春真,童春真看了阿J好久,笑呵呵地走了,回来给林咨诚说小话,说阿J真是怪好玩的。

今次是童春真做东,林咨诚去陪,在包厢里见到了结婚后就没多少消息的孙媛雨,孙媛雨已经瘦脱了相,腿泛着青色的浮肿,缩在一件小码的衣服里,减了往日的风采,林咨诚看在眼里,没跟她搭一句话,孙媛雨身边还是跟着吴豪,倒长情,跟以前捧杨凡一样。上回见还是高高兴兴,燕尔新婚呢,现在不知道她怎么个情况。

童春真见林咨诚一直打眼看孙媛雨,在底下拧了他一把,叫他唱歌喝酒,林咨诚今晚就进了这一个厢,出来后带着童春真回家,童春真喝得不多,林咨诚也没醉,他俩各坐后座一端,中间隔着许多距离。

林咨诚先问:“孙媛雨怎么成那样子了?”

童春真说:“有你的事儿?”

林咨诚一直垂着头,半响说:“我才不管她,我是担心你。”

童春真说:“管着你自己就行了。”林咨诚闻言扭过头去看着车窗,一直到下车,童春真拍他:“走啦。”

林咨诚下了车,却不跟童春真说一句话,到门前童春真拍拍口袋:“啊,我钥匙落里面了,拿你钥匙。”

林咨诚从兜里拿出钥匙开门,门刚开童春真就溜了进去,林咨诚还站在门槛外面,玄关声控的灯开了,童春真换好鞋扭身看了他一眼:“你那是什么表情?晦气。”

晚上林咨诚给童春真口完,童春真朝着他这面歪头睡去,满足的样子,林咨诚看她从被子里探出那一截子细细的脖颈,真想给她掐断了。童春真还像有性瘾一样,一次不够要第二次,非等那里一碰就难受了才肯让林咨诚收工,林咨诚脑袋被童春真摁在被子里,一个多小时不让上来,她不让他开灯,不给他看,让他闷在被子里忙出一身的汗来。童春真没有潮吹,只从里面缓缓分泌出小股小股体液,林咨诚用舌头勾着填回去,抽了点纸给她擦,童春真抱着被子,仰面看着天花板,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总之没把他林咨诚落进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