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

让她坠落(1 / 2)

童春真说自己没法阴道高潮,还真不给林咨诚操,林咨诚憋得难受,压童春真身上缠她,“姐姐姐姐”一声声地叫,童春真说他哼哼唧唧像头发春母猪,林咨诚无语凝噎,童春真摸摸他的脸,好模样好脸色地讲说:“来,我帮帮你。”

林咨诚兴致不高:“你那种帮我自己也行,可别累着您了。”

童春真说:“这你自己行吗?”她从被子里滑下去,林咨诚瞬间绷紧了小腹,他感受到童春真如一只滑溜的水蛇,爬行到他那里,再用比身子更滑更湿更热的地方把他包裹住,根部被紧紧箍着,然后又出现一条小蛇,大蛇懒懒趴在他的腿上,小蛇快活地胡搅蛮缠。

林咨诚手伸出去几次,想抓住童春真的头发让她好好地侍弄,别一会停一会不停的,可是他怕把童春真突然的兴致打搅了,那就没下次了。都说童春真是活好,才让那个温宏倾囊相授,把家当全往她身上砸,林咨诚这次体验了一把,觉得童春真的功夫没那么出神入化,要说最迷人的,是童春真爬上来的时候,在乱蓬蓬卷发下的一双含情注水的媚眼,牵丝挂线地把他心缚住了。

林咨诚隔着童春真头发揉她的脸颊,把她嘴边一点亮晶晶的涎液擦掉,他还没有射,童春真在被子里换了手,准备帮他撸出来,林咨诚按住她的动作,童春真说:“你让我偷点懒吧,我嘴巴酸死了,你好大。”前面说得懒娇娇,最后三个字又缓又轻地从唇齿里蹦出来,差点让林咨诚听射,他忍了忍忍住了,两手插进被子里,把童春真整个压身子底下,手继续在童春真细韧的身段上滑,摸够了坐起来,从腰部把她捞起,翻过去摆成跪爬的姿势,再合拢她两条腿,把鸡巴插进她的腿缝里,可童春真太瘦,两腿间没有什么肉,林咨诚在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命她:“夹紧。”

童春真还真乖乖伏下上肢,高高撅起臀部,膝盖紧靠,让林咨诚有得一些舒服,他在童春真腿缝里快速抽插,童春真两腿间的皮肤很快红了一片,她虽然不够不白嫩,但也是娇生惯养的,受不住林咨诚这样,几十下后她便叫林咨诚慢点儿、轻点儿,林咨诚听得烦了,抓着童春真并在一起的脚踝,像提羊仔一样把她倒吊起来。

童春真脖子折在枕头边上,吓了一跳道:“你干嘛?”

林咨诚把她甩过去,童春真摔个四脚朝天,她卧室的床太大了,很经得住两人玩的一些暴力游戏,林咨诚低头把童春真从脖子看到胸再看到敞开的屄,最后抓了她的脚过来,贴在自己的肉棒上,“姐姐,你这样给我弄弄。”

童春真还算好脾气,撑起胳膊,脚心对着动了一下,林咨诚摇头,童春真坐正了一些,借了点力,林咨诚说:“晚上叫你吃饭你不吃,一点力气也没。”

童春真失去耐心了,翻着身说你还是从后面来了,被林咨诚制住,他把童春真按躺,抬起她的腿折成脚跟挨着腿根的样子,两只脚掌面碰在一起,童春真的脚趾头动了动,她指甲盖涂成黑色,其中两根贴了珍珠和水钻,林咨诚低下头去舔舐,把指头裹进舌头里含弄一番再吐出来,舌头顺势溜进趾缝,再从侧边舔到脚底,他这样动作时,下巴一直顶着童春真的阴唇,已经出了水的穴里好几次挤出水声,童春真也听到了,便按着他的头往自己屄上贴,林咨诚不从,坚定地坐起身来,把他竖得直直、顶端翘翘的通红的东西给童春真看,童春真望着说:“弟弟,别折磨我了。”

林咨诚道:“谁折磨谁呢。”

童春真挪了挪屁股,让脚能更灵活地使唤,她把娇嫩的脚心贴在林咨诚鸡巴的两边,柔柔地蹭起来,几下后许是想起林咨诚说她没力气的话,就加重了一些,也晃动脚腕让那东西上下左右都磨蹭到位,林咨诚本就快到了,再看童春真那认真的盯着他鸡巴小心侍弄的神情,心理上的被取悦感催生了欲望爆发,在童春真利用蜷起的大脚趾和前脚掌的夹角挤他龟头的时候,林咨诚射出来。

精液是大股大股的。童春真愣了一下,她说:“你最近生意有这么差?”

林咨诚又想揍童春真了,他说:“明明是我好心给姐姐攒的。”童春真右脚淋漓挂满粘稠浊液,还有一些洒在下体,林咨诚抽了床头的纸巾,先擦拭了童春真的阴户,童春真反倒被粗粝纸张搞得情动,林咨诚拿开纸时捏了捏她的阴蒂,说:“等等再跟你玩。”

林咨诚说得时候充满童真童趣,像小男孩跟玩具模型说话一样,童春真笑了,等林咨诚给她擦干净脚,她合上张得太久被压得酸痛的腿,扭头对林咨诚说:“我家没有药,你帮我买点。”

林咨诚没反应过来:“你怎么了?有哪不舒服?”

童春真说:“避孕药。”

林咨诚也擦了自己身下,纸团扔进垃圾桶里,他说:“不是吧,就沾上一点,怀得上么?”

童春真说:“万一你的种就这么厉害呢。”

这话林咨诚受用,林咨诚看了表,不算很晚,不用去专门的24小时店也可买到,他说:“我去去就回。”想起有一次童春真借买药的事把他赶出门,林咨诚开玩笑地加了一句:“记得给我留个门啊。”

童春真在床上坐起来了,往身上套睡裙,身子是背对林咨诚的,她说:“茶几抽屉里有把备用钥匙,你拿着吧。”

林咨诚站在门口,童春真穿好衣服下地,回身看他:“你还不去?”

林咨诚带笑问:“姐姐,咱俩这算同居吗?”

童春真说:“美得你,你敢往这搬一样东西你就给我交房租。”

林咨诚说:“我有多穷姐姐你是知道的,就一身肉吧也没几两重,要不都赔给你,你割下来吃了都行。”林咨诚说到后头笑容突然变态:“姐姐,你不就爱咬我的肉么,这回给你白咬,怎么吃都成。”

童春真知道他是打趣她什么,说他:“恶心。”

林咨诚拿着钥匙出了门,钥匙上还挂一张门禁卡。买完药后回来,童春真不在卧室而书房亮着灯,她带着眼镜坐电脑前工作,林咨诚倒了温水,把药片掰出来喂童春真服下,童春真头也没抬,说让林咨诚先睡,林咨诚挽她鬓边没有几根的碎发,意在培育一种气氛,“姐姐,你也早点休息,别太辛苦了。”

童春真没给他半点回应,林咨诚看她手边空空,问她要不要咖啡,童春真说:“要。”

林咨诚在楼下冲了咖啡,放童春真桌子上就静静离开了,童春真带眼镜时显老许多,更像她这个年龄段的人,也更像精英人士,林咨诚不知道童春真是在遇见温宏之前就这么厉害了,还是温宏提携了她,如果是前者林咨诚没话说,他知道阶级的差距,夜场里有一些大学生,大学生里也有一些名牌学校的,他们接触到的人跟他们这些辍了学的是不同的,夜场只不过是他们一块小小的跳板,是过路的加油站,他们是往光明的地方走的,同样是卖肉,他们的就是比林咨诚这样的高贵,客人也更愿意给他们花钱。林咨诚知道上学的好,但真实情况就像他之前说的,但凡他有一点办法,也不会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