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那叫一个兴奋,就在这个时候,大门被打开了,端木晋旸从外面走进来。
他出去的时候明明只是穿着亚麻的衬衫,还有休闲西裤,结果回来的时候换了一身衣服。
剪裁得体的西装三件套,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从上到下充斥着一股浓郁的阳气,骚包到了极点,仿佛是一个移动的荷尔蒙大宝库,而且现在宝库的门是开着的,张九要被里面金光闪闪的光线闪瞎眼睛了!
端木晋旸的手上还捧着一把玫瑰花,从外面走进来。
张九被他这样子吓了一跳,端木晋旸走进来,将花送给张九,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盒子,打开之后,里面竟然是一对婚戒!
银白色拉丝质地的宽面婚戒,上面镶嵌着一颗直径最少一厘米往上的大钻石,在吊灯的灯光下,闪的张九眼睛真的要瞎了。
端木晋旸拿出其中一个戒指,然后竟然单膝跪地,托着张九的左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然后把戒指给张九戴在了无名指上,笑着说:“小九,帮我戴上?”
戒指沉甸甸的,戴在手上让张九有点反应迟钝,张九的手有一点点发抖,将另外一个戒指拿起来,慢慢套在端木晋旸的无名指上。
端木晋旸轻笑了一声,一把将张九打横抱起来,然后快速的上楼,张九“啊”了一声,说:“干什么啊?”
端木晋旸轻声说:“当然是干你,虽然婚礼现在不能办,但是洞房花烛肯定是要有的。”
端木晋旸一脚踢开门,将张九抱进去,扔在床上,然后快速的扯开自己的领带扔在一边,脱下外套扔在地上。
张九看着他那样的动作,忍不住整个人都热了起来,被端木晋旸疯狂的阳气压迫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张九粗重的喘着气,忍不住拉了拉自己的领口,脸上有些不自然的殷红,不过还是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
端木晋旸压住张九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皮带上,说:“小九帮我脱。”
张九紧张的不行,手直打颤,皮带几乎都拽不下来,拽掉皮带之后,一脸都是汗,几乎要虚脱的样子。
端木晋旸迫不及待的把张九压在身下,声音沙哑的说:“小九还真是喜欢我,你的反应太敏感了。”
张九无法否认,因为他的确真的非常喜欢端木晋旸,而且张九身体里阴气太多,对端木晋旸的反应也是非常真实的,一点儿也没办法作假。
“嗯……”
张九突然仰起头来,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痉挛一样抖着,端木晋旸忍着想要狠狠欺负张九的冲动,死死抱着他,安抚的亲吻着张九的眼睛,说:“疼吗?”
张九使劲摇头,汗水从脸上滑下来,顺着张九的胸口往下滑,嗓子里咕嘟了好几声,夹住端木晋旸的腰,紧紧勾住他的脖子,说:“不……不疼,好舒服……端木先生好温柔……”
端木晋旸的理智都要被张九击垮了,几乎灰飞烟灭,两个人在卧室的床上来了一次,又去了浴室,浴室里又多装了好几面等身的镜子,张九看着自己的模样,真是羞耻的不行。
张九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从浴室回到了卧室里,张九感觉自己还在摇动,难耐的使劲摇头,说:“不要了,求你,真的……真的不行了……”
端木晋旸看着张九这幅求饶的样子,心里的火气竟然反而越来越大,端木晋旸轻笑一声,说:“乖,小九,马上就好……”
张九觉得什么马上就好其实都是骗人的,他再次晕过去的时候,端木晋旸还没有好,以至于张九不知道端木晋旸最后是几点才放过自己的,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张九的腰有点酸,但是身体里真是精神百倍,这让他脸上一红,端木晋旸肯定又把东西留在自己身体里了,不然也不会累了一晚上,结果还这么亢奋……
端木晋旸没有起床,伸手搂着张九,但是已经醒了,张九睁开眼睛,就看见了端木晋旸炙热的目光,恨不得现在立刻再来一次。
两个人躺在被子里,身上都是赤条条的,如果说身上唯一有的东西,那就是左手无名指上的男士钻戒了。
钻戒的造型非常大气,上面的大钻石闪的厉害,钻石虽然大,但是并不显得浮夸,反而恰到好处。
张九举着手,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戒指,端木晋旸笑着说:“款式喜欢吗?”
张九挑眉说:“端木先生,你不是说弄一个低调点儿的戴着吗?这戴出去我都怕被人抢劫啊……”
端木晋旸说:“嗯,挺低调的,六克拉。”
六克拉……
还低调……
张九虽然对钻石的重量没什么概念,但是他前些天还听说公司里有个人结婚,买的是三十分的钻戒,端木晋旸低调点还搞一个六克拉,这要是戴着上班,简直就要是轰动的节奏啊。
不过戒指的样式真的很漂亮,里圈也有刻字,看得出来端木晋旸非常用心,张九还是非常喜欢的,也舍不得摘下来,但是真心有点肉疼,这么大的钻石,不知道多少钱。
张九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对了,我的那张彩票你记得吗!真的中奖了,一千万呢!给你吧,购买钻戒的钱吗?”
端木晋旸笑了笑,说:“是吗……如果交了税之后,那就不够买一只了。”
张九:“……”
张九后来打听了一下,钻石克拉数越大越难得,六克拉的还要这么闪,切割这么精致的,款式还要独特设计,不撞车的,还是出自名家手笔的,一只就要千万以上,更何况是对戒,张九更是肉疼了……
张九打算在床上懒一下,结果电话就来了,总是不能达成懒床的成就。
电话是蒲绍安打来的,说绍仇醒了,让他们过来看看。
张九和端木晋旸赶紧赶过去,绍仇就住在陈恕工作的医院里,他们赶到的时候是下午,病房在很高的楼层,是特护病房,这一层几乎没有什么病人。
两个人走到病房门前,蒲绍安和陈恕在外面等他们,张九说:“他的情况怎么样?”
蒲绍安耸了耸肩膀,说:“还可以,就是虚弱了一点儿,不过现在和普通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了,毕竟能力消耗太多了。”
他说着,推开门走进去,病房很大,里面就一张床,日用品都很齐全,绍仇躺在床上。
他一身病号服,长发披肩,头发是白色的,仿佛缎子一样散下来,绍仇的脸很清秀,带着一股高冷的气息,抿着薄薄的嘴唇。
他虽然躺在床上,但是眼睛在不断的转,似乎看着旁边的东西很好奇。
毕竟绍仇是被夺舍了几千年的人,对这里的环境非常陌生,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一切都变了,很多事情全都改变了,有很多陌生又奇妙的东西展现在眼前,例如扎在他手背上的东西,一动有点疼,而且还凉丝丝的,不知道在渡什么东西进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