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也得看他有没有其他病史。」
刚上门,都芜便从工作室走出,见我们进来,拿了电脑桌上的资料。都芜是当地有名的法医,我手上的案子几乎都是送她这的。
「你们来得正好,这是检验报告。」
我们接过低头细看,有毒物质几个字入眼,一旁的栏位却写着不明两个字,都芜又道来:
「死者确实是被下毒的,但我实在查不出那是什么成份,可那是一种很毒的液体,一般人不可能拥有,我想你们真的得好好调查他的身分。」
驀地,我抬头问:「这种毒药有多稀有?」
「实在太罕见,除了特殊的政府机关,否则拿不到。」
外头的太阳高掛着,蓝天白云,我脑袋却乱糟糟的。
出了研究中心,我踩着阶梯的步伐沉重,再倒数第二阶时转身抬头去看蒋戎琬,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不是本国人、来自特殊政府机关⋯⋯我觉得好奇怪。」
「什么奇怪?」
「不知道,这次的案件让我有股不好的预感。」
看着她一步步走下来站到我身边,她抬起的手在我颈处摩挲,我愣愣地盯着她的眼,那头流动着不一样的我,红唇轻啟,她说话的声音很轻,缓缓飘进耳里:
「你只是太累了,我们一定破得了案,慢慢来就行。」
脖子怪痒的。
回到车上后我自顾自地覆上刚才她抚过的地方,见她要上车才又放下手。
蒋戎琬最近对我的肢体接触变多了,可也不是,或许之前也有只是我不曾去注意过,心烦意乱的,难怪昨晚会梦到那些⋯⋯
「走吧!去a市。」
「啊?去那里干嘛?」
「让全国人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