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碗软饭我先干为敬

这碗软饭我先干为敬 第72节(2 / 2)

花朝靠着墙壁,想到谢伏白天在这里同她说话,就是站在这个角度,也像师无射一样充满压迫。

但是谢伏不会让花朝这样头皮发麻。

“说话啊,你们都说什么了?”师无射催促,倾身将花朝挤在墙壁上,另一手挑开了花朝弟子服下摆。

“真没说什么,我跟他有什么好说……唔。”师无射低头吻住了花朝的唇,也堵住了她要出口的狡辩和惊呼。

片刻后,唇分,师无射鼻尖缓慢蹭着花朝鼻尖。

花朝这次是自己不敢开口了,怕一开口调不成调。她憋红着脸,眼角缓慢滑下生理性湿润,她双腿打颤,靠墙壁都要靠不住了,慢慢朝下滑,却又不敢向下滑。

她和师无射面对着面,两个人都是修士,哪怕山洞漆黑,也能将彼此的表情每一处细微都尽收眼底。

花朝心想她是不是又上当了,这一次进入秘境之后重逢,师无射表现得太无害了,温柔的不像他,轻而易举迷惑了花朝。但他本身,还是这样才对吧。

师无射眼中尽是遮不住掩不掉的浓稠深暗,那是猛兽狩猎之后,哪怕不想吃,也要玩弄致死的恶劣和霸道。

花朝声音都变调了,颤巍巍问道:“不是不能吗?这么多弟子呢,你说的真来不行啊……”

师无射轻柔无比地亲了下花朝的唇,可手上却同亲吻截然不同的疾风骤雨,花朝再说不出话了。

师无射贴着她耳边道:“别怕,就这样而已,你不是很喜欢吗?”

他说完,花朝面色红得能滴血。

她确实很喜欢,她发现师无射凶起来,她更喜欢,心尖儿都颤抖的那种喜欢。

“摸我。”他命令花朝。

花朝已经不会思考了,哆哆嗦嗦伸出手。她眼中湿润,隔着水雾看着师无射近在咫尺的俊脸,只觉得如在颠簸海面,天旋地转,而他是唯一能傍近的岸,只有遵从他的话,才能顺利停靠在他的港湾。

第53章 相遇

花朝被里里外外搓揉抚慰了一番, 生平第一次知道,仅仅是相互抚慰,竟然也能这样销魂蚀骨。

最后被师无射抱着从残破的山洞之中出来, 只觉由身到心的平和柔顺, 那点和谢伏置的气全都消散了。

告诉师无射她和谢伏共命的真相后,花朝心中反倒更加安稳,只因为师无射确实可靠,他告诉花朝一切不用她担惊受怕,交给他就好。

花朝对师无射的承诺毫无怀疑,毕竟他是上一世能同谢伏斗个几百年, 还让谢伏屡次吃亏的魔尊大人。

花朝双手吊着师无射的脖子,闭着眼睛昏昏沉沉窝在他的披风里, 好像她此刻她并非置身危机四伏的秘境, 而是在飞流院的落雨亭, 飘飘悠悠自在安逸。

很快花朝手臂也吊不住了,慢慢从师无射脖子上滑下来, 她闷在一片黑暗之中, 听着师无射同自己韵律渐渐重合的心跳, 感受他双臂的强悍和平稳,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再醒过来, 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他们原本只是打算路过峡谷,并不准备与这一窝腾蛇多做纠缠。

但是事与愿违, 腾蛇现如今被他们击落, 在山谷之中哀哀绝叫,他们必须下去将腾蛇彻底杀死, 以免引来其他的高境妖物。

再者腾蛇鳞甲羽翅, 血肉筋脉, 俱是难得之物,他们进入秘境的本来目的便是历练寻宝,虽然仙盟的仙长对秘境的危险等级判断错误,但是既然腾蛇已杀,他们便顺便收用起来。

最重要的是昨日他们对战腾蛇精疲力尽,不宜再向前行,恐再遭遇其他高境妖兽袭击。既然此番腾蛇已除,他们便留在这里暂作休整。

一夜过去,众人修整完毕,腾蛇能够利用的东西也被尽数瓜分。

花朝分到了一些腾蛇的鳞片,坚硬非常,只需稍稍打磨,便是上品薄刃。

一众弟子正准备再上路时,花朝看到了被殷书桃搀扶着从一处山洞里面出来的谢伏。

谢伏虽然被她用镇灵钟震伤,但是花朝那点功法十分有限,并不能给谢伏造成多大的损伤。

让他昏死直到今早吃了许多疗伤丹药才能恢复一半的,是师无射的戒鞭。

本来只是一鞭子,倒也不至于让他如此伤重。但是他先前在门中便已经挨了一顿戒鞭,神魂俱损,还未恢复完全就又出来历练,昨天师无射的那一鞭子,算是把他的旧伤给勾了出来。

花朝看他苍白憔悴的小脸,心道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早上睁眼感觉不适,就吃了丹药。

因此她此刻和谢伏对上视线,表情堪称平和。

谢伏则是咬牙慢慢挺直了腰背,下一个反应便是甩开殷书桃搀扶自己的手。

花朝很快平移视线,宛如没有看到他一样。

谢伏紧攥的手掌并没有放松,而是攥得更紧,圆润的指甲几乎要嵌进肉中。

他以为花朝会再冲上来对他拳打脚踢,那样至少还说明她是在乎的。

但是她这样淡淡转开视线,谢伏只觉得心血翻涌,齿根咬得发疼。

殷书桃见谢伏这样,再度上前扶住谢伏,却被谢伏躲开了。

殷书桃隐忍了好多天,她真的要憋疯了,而且昨夜一直都是她寸步不离照顾谢伏,现在谢伏不过被人看了一眼,就推开了她!

殷书桃实在是没有忍住,也是因为谢伏现在很虚弱,对她的压迫没有那么强了。

她恼火道:“你还在意她?可她根本不在意你!”

“她昨夜就在你和她待的那个山洞里,同清灵剑派的掌殿厮混了一夜!”

谢伏看着花朝走向弟子们的背影,闻言慢慢转头,看向了殷书桃。

阳光正好自他们头顶的峡谷洒下来,被高耸在山崖的树切割成一片片金色疏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