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妙不可言限

硬件不配套(1 / 2)

结婚纵然是件开心的事,不过也同样的叫人精疲力竭。

薛妙引拖着隐隐作痛的双脚,都不确信自己还有没有力气洞房。

宾客们仿佛也被这场盛大的婚礼消耗了不少力气,玩闹了一番后就自发退散把时间留给新人了。

薛妙引迫不及待往床上一瘫,疲惫从四肢百骸渗了出来。

沈铎将军帽挂在了门口的衣帽架上,走到床前看了看累瘫的薛妙引,弯腰将她的高跟鞋褪了下来。

薛妙引勾了勾僵硬的脚底板,感觉沈铎的手并没有就此离去,而是握着她的脚掌轻轻按揉起来。

薛妙引舒服地喟叹一声,享受了片刻,觉得不是那么累了便撑着胳膊坐了起来。

沈铎松开她的脚放在床上,声音依旧平淡,却多了一丝轻柔:“累了就睡吧。”

显然沈铎说的“睡”跟薛妙引想的“睡”不是一个意思,薛妙引绷直脚尖点在他腰间的皮带上,一路下滑,虚虚地打着圈。

沈铎握住她作乱的小脚,轻轻摩挲着,嘴角浅浅勾着,“不累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累也要捞回本!”薛妙引说着跪坐起来,勾着沈铎的脖子就像个女霸王一样亲了上去。

沈铎喉中滚出一声轻笑,从善如流,娴熟地回吻住她柔软的唇瓣,在加深力道之际箍着她的身体直接压到了床上。

薛妙引的惊呼只发出一瞬,就被密实的吻压了下去,化作闷闷的嘤咛。

薛妙引幻想了无数次要亲手扒掉沈铎这身禁欲的军装,现在梦想成真都有点激动得手抖,像个小牛犊子一样一顿乱拱乱刨,费了半天里也只见了他半个胸膛。

沈铎见她没章法地跟自己的腰带较劲儿,暗暗失笑,手指搭在皮扣的侧边拨了一下,连外套带衬衫就被她扒了开来。

沈铎在那一瞬间就感觉自己是那个被硬上的“弓”,不禁好笑。他抓住游走在自己身上的一双玉手,将人再度压回了自己身下,看着薛妙引闪烁的眼眸,满口无奈:“你好歹也给我留一点发挥的余地。”

薛妙引眨巴了下眼,放松全身的力气,却嘟着嘴巴一副“来吧”的神情。

沈铎的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有点气急败坏地托着她的后颈,狠狠亲了上去。

两瓣唇紧紧粘合在一起,再没分开,搅动的舌头在嘴角若隐若现,吞咽不及的津液悄悄沾湿了两人的下颏。

薛妙引在这一个绵长的吻下就败了阵,唔唔地开始推拒沈铎的胸膛。

沈铎略微松口,让她喘息了一瞬便又紧紧黏了过去,吮咬着她的下唇和舌头,沉醉至深。

呼吸之间的热气缠绕在一起,似乎令温度也翻了倍。汗液从毛孔中蒸发出来,将肌肤也蒸腾成了粉红的色泽。

皮肤相贴的那一刹那,薛妙引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将粉红娇躯靠向了沈铎健硕的胸怀,指尖抚着他富有弹性的肌肉,一如想象中舒适的手感令她欲罢不能。

薛妙引忍不住在沈铎的腰臀附近摸了两把,待要从他的裤腰滑进去,被他一把扣住。

沈铎的呼吸有些急,背着光的阴影笼着浓眉星目,散发着令人沉沦的成熟气息。

沈铎看着薛妙引媚眼如丝,如同受到了蛊惑,低头亲了亲她微肿的唇瓣,扣着她的手并没有移开,而是引导似的向下摁了摁。

薛妙引得到了可以放肆的信号,顿了一瞬手一滑就从他腰间溜了进去,径直穿过了有些粗硬的丛林,沉睡在那里的巨兽感应到柔荑的抚弄,立时抖擞起来,恢复了鼎盛时的雄伟。

即便隔着衣物感受过沈铎傲人的资本,可没了阻碍后甫一接触,薛妙引还是忍不住心惊了一下,咬着唇抚弄的同时偷偷估算着长度和硬度。

以往还有些耿耿于怀的薛妙引,此刻才开始担心起自己来,生怕沈铎憋得太狠化身为狼。

沈铎从未掩饰过对薛妙引的欲望,经她几下动作就情动不止,抽气的声音都大了起来,一伸手便从她肋下的旗袍盘扣里强硬地挤了进去,将上面的结都崩开了好几道。

握惯枪械略带着薄茧的手掌熨帖着细滑的肌肤,引得薛妙引一阵颤栗,下意识地弓起了上半身。

沈铎看着眼前曾多次目睹而没有造访的地方,再无顾忌地埋下头去,舌尖顺着白腻的沟壑缓缓舔舐,留下一道晶亮的水光。

“嗯……”薛妙引难耐低吟,手也不自觉地收紧了一瞬,掌心里的热铁更形肿胀,蠢蠢欲动似乎要从她手里挣脱出去。

沈铎的气息喷洒在薛妙引的胸口,更是灼热异常,忍不住扣着她的手揉弄起来。

薛妙引勾上他的脖颈,强压着他转了个身,骑坐在他大腿上,一低头便能看见微开的裤缝里撑起的昂扬。薛妙引压下心头的赧然,将他的裤腰全拉了下去,乌黑毛发里的肉柱抖了两抖,直挺挺地冲着她。

薛妙引想起他以前临门不入憋得那个样子,也不知道自个儿撸多久才撸得下去,撸多了不会破皮么?

薛妙引越想越偏,忍不住仔细观察起自己手里的东西。比起沈铎的金相玉质,这胀卜卜红通通的东西自是算不上多好看,青筋盘绕着柱身甚至有点狰狞。可看久了就让人有种心慌意乱,难以喘息的感觉,明明嫌弃害怕,又带着跃跃欲试的骚动。

薛妙引将沈铎的命根子当成了自己的新玩具,肆意摆弄了一番过足了瘾,觉得手心里频繁摩挲地麻,可那东西半点没有消退下去,反而胀成了乌紫色。

薛妙引不禁纳闷沈铎到底是怎么把它撸下去的,难道是力道不够?薛妙引想着便用力一握,沈铎一声粗喘身体一动,差点将她从身上掀下去。

薛妙引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抓紧沈铎的命根子,将之当成了平衡自身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