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常识好吗?哪年清明不冷?”苏越有些庆幸自己穿了件加绒的。
陈墨哼了一声:“你这么有常识你看我穿这么点不提醒我?”
“再冻人,也冻不住你这张爱损我的嘴。”
对于他们两个的斗嘴大家早就习惯了,人群围聚在新城大厦外,九点整的烟花表演,已经进入倒计时阶段。陆煜洲摘下手腕上的手表,让姜禾倒计时。
只一瞬间,火光照亮了天空,啪的一声,炸裂开来。一双温热的手捂住了她的耳朵,姜禾仰着头,注意力被自己耳边的手吸引而去。将陆煜洲的手表塞进口袋,身高差让姜禾不得伸长了手臂,才能捂到他的耳边。
苏越看着眼前的景象。
烟花迸裂开来,与西天的星光争夺着众人的视线。
就站在他面前的人,互相捂着对方的耳朵。面对面凑得格外的近,苏越嫌弃中带着酸味的‘哧’在烟花和欢呼声中没有人听见。
两分钟的巨型烟花表演只剩下火药味和在飘在空中的白烟,姜禾放下了举到有些酸的手臂:“好看。”
“所以等会儿回家做作业能收心认真了?”陆煜洲替她将有些下来的拉链重新拉高了些。
话音一落,小脸一皱:“啊?你不是说今天不学了吗?”
拿她没办法。
再精彩的烟花表演也带走不了陈墨的寒意:“走了走了,冻死人了。”
苏越也不贪玩了,阴阳怪气的开口:“走吧,酸死人了。”
“酸?”陈墨没懂:“烟花灰进你嘴里了?”
苏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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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测验,陆煜洲让她尽力而为就可以。
姜禾因为着昨天晚上做作业时候他那句‘我给你讲了一个月,就记得我骂你的话了?’还怄着气。
当然‘这个x是被你卖了吗?怎么不带进去?’和‘这道题空着怎么?等它自己变出个答案吗?’也有助攻。
阶梯教室的座位一隔一而坐,秃顶的老师拿着本厚到可以砸伤人的《男人这东西》。
画面有些诙谐。
苏越放学看陆煜洲还没走:“怎么?家里小朋友还没放学?”
陆煜洲坐在活动室的沙发上,摸了摸口袋,空的。从过年那会儿姜禾就和他住一起,他已经很久都没有买过香烟了,更别说抽烟,问苏越要了一根,太久没抽,有些辣嗓子。
在苏越的谴责下,抽了两口就掐灭了。
“她考试,你紧张什么?”苏越拿回了自己的香烟和火机,并暗暗发誓,再也不给他抽了,太浪费。
他紧张什么?
紧张不知道她掌握了多少,不知道昨天提醒她做题前先写公式她记住没有,不知道那些公式她会不会搞混,不知道她会不会着急没有看清题目就解题……
摸底考试的成绩出来的很快,姜禾功夫不负有心人,摸底考试的分数超过了美院分数线很多。当然考卷简单也有原因,不过不知道这一个月没有白挨骂,她还是开心的。
陆煜洲拿着她的考卷看错题,他打击道:“恭喜,高三的姜禾同学终于掌握了我高一就会的知识点了。”
原本还乐着的脸一瞬间板了下来,将考卷抢了回来:“先不要和我说话,走开。”
陆煜洲不依,从她手里拿过书包,一只手勾着她的脖子:“走回家,庆祝肯定是要的。你这一个月的努力,我当然清楚。”
嗯,还算人话。
姜禾:“怎么庆祝?看电影还是今天不学习?”
陆煜洲凑到她耳畔,眼里语气里带着些许戏谑:“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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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禾:妈,修改一下文案,陆煜洲一点也不温柔23333